“。。。對不起,我一時間沒有控制住,你不要介意?!蹦樀凹t潤誘人,偷親完陳溪的盧曉娟低著頭輕聲說道。
“哦。。呵。。呵呵呵?!睕]控制???我不要介意?陳溪現(xiàn)在大腦都當機了,這是拍偶像劇呢?干笑著下意識用手摸了摸自己被親了地方,還別說,哪怕內(nèi)心都是老男人了,并且想當年再怎么說也算情場老人,但這突然被親一口,不可否認,心臟竟還有些加速。
本來剛擰緊的瓶蓋,再次被陳溪重新擰開。這跟前可是還有著四個人,不找點兒事,陳溪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怎么反應。正思索要找點兒什么話題緩解下這尷尬的氣氛時,左邊的吳玲先蹦了起來,喊道“我去!二妹!你這下手夠快的??!你這是在姐姐這里爭寵?。?!”
“噗!”剛進嘴的可樂直接被陳溪給噴了出去,顧不上安撫對面幽怨的許剛,陳溪對著吳玲說道“大姐,你今天到底玩兒的哪一出啊?”
“四女爭寵啊?!眳橇岬幕卮鹜耆珡埧诰蛠?,一句話差點兒沒把陳溪噎死,正努力順著呼吸,倒是盧曉娟卻跑到了吳玲身邊,一把拉著她的胳膊便說道“姐姐,你別生氣,妹妹也只是大喜下有些失態(tài)了而已,怎敢與姐姐爭寵呢?”
“嗯,不愧是我的好妹妹。來,二妹、三妹還有七妹,咱們碰一個,就為咱們姐妹的情誼!”
一頭頭黑線不斷的浮現(xiàn),陳溪望著舉瓶同飲的四女,恍惚間還以為是在看《三國演義》的桃園三結義。特別是對于盧曉娟,陳溪今天可以說是頭一次有了新的認識。吳玲的人來瘋陳溪有準備,但誰成想平時在班里,學習成績很好的盧曉娟竟然會有這樣的一面。
無語的搖了搖頭,對于今晚發(fā)生的一系列事情,陳溪確實有點兒準備不足。不過,從他那一直上翹的嘴角來看,內(nèi)心的竊喜還是非常明顯的。四個老婆,哪怕是孩童間的玩樂,也許明天一切就會恢復如常,不會再有人提起。但此刻發(fā)生的事情,還是讓陳溪心動非常。
起身兩步走到了床頭,從一邊的琴架上,陳溪把吉他拿到了手中。也許是盧曉娟的偷襲,直接打穿了他平時總不自覺帶著些的超然?,F(xiàn)在,陳溪好像真的回到了學生時代的感覺,沒有什么復雜想法,只想單純的,或則說有點傻的在女生面前好好顯擺一下。
沒有什么猶豫,大腦里已經(jīng)自動幫他匹配了一首歌曲。手指從琴弦上輕輕滑過,一個個動聽的樂符立時飄蕩在房間中。
“己好久沒有你的消息,好久都沒有和你談心,好想念你總愛對我說,你近來痘痘怎么那么多?!蓖蝗坏募渖详愊獎勇牭母杪?,頓時讓就快一頭磕到地拜把子的四女安靜了下來。不得不說,對于學生時代,人們總是喜歡抱著吉他去女生樓下唱歌表白的做法,還是非常有科學依據(jù)的。當然,這一大成功率的浪漫舉動,關鍵點還是在于三個方面,一是顏值;二是音樂功底;三是經(jīng)濟實力。經(jīng)過多年嚴謹并且負責任的研究表明,最終,主要提高成功率的突破點在于顏值;制勝點,歸于經(jīng)濟實力。至于這個音樂實力。。。我們也不能完全否定了純真的愛情,與相信愛情的人們。如果沒有希望,那人類還有什么光明。。。
“如今你是否還留長發(fā),你是否仍每夜遲回家,你是不是還愛咬指甲,oh girl 我今夜好想你呀,夢若和你的一切都是夢,那為何我會心動,誰為了誰,為了誰心動在分分鐘?!绷挚崱蹲屛倚膭拥娜恕?,是他專輯《樂行者》里,陳溪最喜歡的一首歌。就和歌名一樣,心動的人,光說起這四個字好像都能讓人有那心臟悸動的感覺。
“風它不肯說,云悄悄飄過,黑夜它依舊沉默,只有天上一顆星星說她睡了,你是否也該休息了,風它不肯說,云悄悄飄過,心跳卻說服我沒有錯,讓我心動的人是誰呀,愿那在夢中的你會懂。”沒有人再言語,吳玲四人都是靜靜的注視著坐在床上的陳溪,雖然都不是第一次聽到陳溪唱歌,但她們發(fā)現(xiàn)每一次好像都還是會莫名的被男人所吸引。
“啪!”打火機一聲輕響,不知何時跑到了門口的許剛,靠坐在房門上,悠悠的點了一根煙。望了眼認真唱歌的陳溪,然后又瞅瞅四位冒著小星星的少女,許剛不自覺的嘿嘿一樂。說起自己這個好兄弟,如果不是每天都見面,他還有些懷疑這還是不是陳溪。
唱歌、打籃球、嚇人的英語和不時的大人作態(tài),一切的一切捏合在一起,讓陳溪直接成了學校的風云人物。要知道,就在陳溪穿越回來的前幾天,許剛和他還在討論著《泰羅奧特曼》和《灌籃高手》。但不管怎么說,自己的好兄弟有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許剛還是打心底感到高興的,沒有任何嫉妒和不忿。
緩緩閉上眼睛,許剛神在在的一邊聽著免費的演唱,一邊耍帥的叼著煙,自己后背緊緊的壓著門,讓他很是放心。一時間,房間里,剩下的只有陳溪的聲音。
晚上,九點半左右,陳溪和吳玲站在了大秦佳苑的門口。
任燕和盧曉娟因為是許剛給帶來的,所以這護送的任務也就再次的交給了他。而張璐璐因為現(xiàn)在和陳溪是同一個小區(qū)了,所以算是四女中最快回家的。最后就剩下了吳玲,就交給了陳溪,按她的話,老爺送大房那還不是應該的。
“行了,天夠冷的,你趕緊進去吧。就像個神經(jīng)病,一月份還穿裙子,你是賣‘凍肉’的?”安全將吳玲送到了小區(qū)外,看著披著自己專門從家里給拿的衣服的吳玲,陳溪還是忍不住的吐槽道。
“切,裝模作樣,你們男人不就都好這一口?”對面,吳玲直接翻了一個白眼,說話的同時還專門往開撩了撩外面的衣服。
雖然已經(jīng)是晚上,但在路燈下,那誘人的黑絲還是讓陳溪沒忍住的瞟了眼。但是,也就只是一眼,陳溪便強行拉回了自己的目光,隨后有些惱怒的彈了吳玲一個腦瓜崩“KAO!你這是一個十六歲的女孩兒該說的話嗎?”
“哎呦!”一聲,吳玲立馬雙手捂著腦袋蹦了起來,小手不斷揉著腦門兒,來緩解著疼痛。直揉了一分鐘后,才緩過來的吳玲就像一個小野貓似的,直接就向陳溪撲了過去。一邊掐著陳溪的腰肉,一邊罵道“我CAO!陳溪??!你竟然敢彈我腦門兒?!我和你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