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整個大地籠罩在一片黑暗之中。
周圍很靜,演武場上也是安安靜靜,沒有一點兒聲響。
離演武場不遠處,有一簡陋的房屋,里面露出了點點微光,這就是周易所居住的周家柴房。
柴房里,周易靜靜的坐在地上,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guān)似的。
在他的周圍,星星點點的光點在他的周圍飛舞,在微弱的燈光的映襯下,顯得美輪美奐,這些星星點點,在他的周圍圍繞他飛舞一會,便自主鉆入他的身體中,匯成力量,洗刷著他的經(jīng)脈,不斷地強大著他的力量。
周易靜靜地坐在地上,雙手與心臟齊平,嘴唇微微想開,不斷地吐出身體的濁氣,同時又不斷地吸收著新的力量。他感覺現(xiàn)在進階沒有前面容易了,但還是明顯感到自己身體的變化,肉體的不斷變強,同時靈魂也不斷受到洗禮。
另一邊,周鑫回去后,越想這心里越不是滋味,總感覺哪不對。
“怎么會他媽的這么邪門呢,這狗奴才,今天是怎么回事呢,不行,我得去給少家主說一聲?!敝荟卧谧约旱奈堇镄÷暤泥止局瑫r翻身坐了起來。
“來人!”周鑫朝著外面大喊一聲。
“少爺,請問有什么吩咐嗎?”小斯隨聲應(yīng)到。
“進來給本少爺收拾收拾,本少爺要去見少家主!”周鑫朝自己的小斯阿強吩咐到。
“少爺,你早該去見少家主了,周易那個狗奴才也太囂張了,連少爺您都敢動手!”小斯義憤填膺的替周鑫打抱著不平。
“趕緊的,爺我忙著呢!”
于是小斯趕緊上前,將周鑫從床上扶下來,仔仔細細的幫他把臉拾掇了一遍,再挑出合適得體的衣服給他換上,扶著他去見少家主——周云軒。
周云軒住在周家年輕一代最好的居所——襯云居里,里面金碧輝煌,一片富麗堂皇,院子里花草相映,美麗極了。
周鑫走到院子里,深深的看了一眼,羨慕極了。
“少家主在嗎,幫我通傳一聲,說周鑫來了!”周鑫向守在襯云居外的小斯說到。
“好,鑫少爺,您稍等!”小斯說完就進屋去找周少家主去了。
不一會兒,小斯出來了,客氣地說“:鑫少爺,快快請進,我們少家主在屋里等你呢,跟我來吧!”
進到屋里,見到了周云軒,周云軒坐在主位上,見周鑫走進來,詫異地看向小斯:“你不是說是鑫弟來了嗎,這誰呀?!”
小斯趕緊上前指著周鑫說“:少家主,這位就是鑫少爺呀!”
“噗!”
周云軒把剛剛喝進嘴里的茶水直接噴了出來,剛好弄了周鑫滿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鑫弟,你這是唱的哪出啊,被打劫了?”周少家主一邊調(diào)侃周鑫一邊忍不住大笑起來。
“少家主,你就別笑話我了,什么打劫,還不是周易那個狗奴才?”周鑫一邊擦自己臉上的茶水,一邊憤憤的回答到。
“什么?周易?我沒聽錯吧,那狗奴才就是一個廢物,他能翻得起來什么浪花,連丹田都被費了的人,你這不是笑話嗎?”周云軒詫異地說。
“少家主,我們少爺可沒有說謊,真的是周易那個狗
打的我們家少爺。”周鑫的小斯連忙上前解釋證明。
“真的是周易那個狗奴才?”周云軒看著周鑫說。
“要不是周易那個狗奴才,我怎么會弄成這樣?”周鑫點頭答到。
“可我記得鑫弟你是開脈七層頂峰啊,那狗奴才可是丹田
被廢了的廢物啊!”周云軒不敢相信地說。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全力出擊了,但還是敵不過他,也不知道那狗奴才是吃了什么藥!我想想還是來找你指點指點一下對策!”周鑫認真的說。
“這還真他媽邪乎,我前兩天見他時,他確實是一個廢物不假的?!敝茉栖幇偎疾坏闷浣?。
“不行,明天我得親自去瞧瞧是他媽怎么回事!”周云軒一錘定音。
周鑫帶著小斯心里美滋滋的回去了,心里想:臭不要臉的狗奴才,你他媽的給老子等著,明天就要你好看!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
嘭!嘭!嘭!
那一陣捶打門的聲音。
“周易,你他媽的一個狗奴才,天亮了還不想起床,你他媽以為你是享福的命啊,你他媽不是厲害得很嗎,來?。 敝荟我贿吅耙贿呉荒_踹開了柴房本來就不結(jié)實的門。
周易自從進入開脈八層巔峰以來,自己的感官都靈敏了很多,早在他們進入演武場的時候,他就發(fā)現(xiàn)了。他也知道自己昨天教訓(xùn)了周鑫,這個事兒不會善了,憑周鑫在家族里的地位,以及他和那個周云軒那雜種的關(guān)系,自己的日子不會好過的。
還以為周鑫受傷不輕,怎么也得消停一會,自己也可以趁機喘口氣,沒想到麻煩卻來得這么快。
周易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麻煩既然找上門來了,自己肯定是躲不掉了。于是,他吐出一口濁氣,從地上站了起來,看向門外那破碎的破門,還有那虎視洶洶正走進來的人。
“喲,過得不錯嘛,聽說還可以修煉了,一個狗奴才,也有資格修煉?你也配?”周云軒看著周易,說得輕蔑而譏諷。
“我道是那只野狗在亂吠呢,天一亮就這么吵,原來是你們?。∪缒闼?,老子我生活滋潤著呢!”周易不緊不慢的答到。
“周易,你這個狗奴才,你放肆,你憑什么這么和我們少家主說話?是不是皮癢癢了,嗯?”周云軒的小斯阿才急眼威脅到。
“看來這野狗還不只兩只呢,說吧,你他媽天一亮就來,不只是就想來這亂吠幾聲吧?”周易說得輕描淡寫,不緊不慢,好像他們不是來找麻煩,而是來看望他一般。
“你他媽裝什么蒜,你做了什么自己他媽不清楚嗎?誰準(zhǔn)你動我們家有潛力的年輕輩了,鑫弟也是你能動的嗎?就憑你一個狗奴才,一個廢物,你配嗎?家族給你一席之地,你自己不珍惜,不茍活著,偏偏還出來囂張,你他媽找死?”周云軒一邊氣急敗壞的說一邊用手封住了周易的衣領(lǐ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