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霸王硬上弓
耿墨不下意識地皺了皺眉頭,這個問題倒是把他難住了。
昨個他還尋思著此次抓到曲飛直接就地解決,不給他蹦跶的機(jī)會。
可現(xiàn)在看來卻不能這么干,他一死龍脈的事情可就斷了。
想到這里,耿墨起身道:“這事以后再說,等那幾個人完成任務(wù)后,讓他們直接來醫(yī)館找我,我倒要看看他們都是什么貨色?!?p> 許昌盛苦笑著搖了搖頭,很明顯,耿墨并沒將那幾人放在心上。
在許昌盛家吃完飯后,耿墨便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耿墨還專門給方穹鷹打了個電話:“喂,穹鷹,曲飛查得怎么樣了?”
牛皮他可是已經(jīng)吹出去了,如果方穹鷹這邊要是還沒進(jìn)展,他可就被打臉了。
“老大,好消息,我們已經(jīng)找到了曲飛的蹤跡,相信很快就會有結(jié)果。”方穹鷹的語氣中有著難以掩飾的興奮。
耿墨非常滿意,叮囑道:“非常好,發(fā)現(xiàn)她的蹤跡后不要輕舉妄動,第一時間通知我。”
“是,老大,您放心吧,我有數(shù)?!狈今氟椥χWC道,
耿墨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方穹鷹做事還是可以放心的,于是便掛斷了電話。
誰知電話剛剛掛斷,邢歡喜便將電話打了進(jìn)來。
“喂,你在哪?”
邢歡喜似乎很不說,語氣中夾雜著濃濃的火藥味。
耿墨嘴角微揚(yáng),調(diào)侃道:“怎么著,刑大警官又吃槍藥了?”
“你才吃槍藥了呢,我在你的酒吧,過來陪我喝酒?!?p> “呵呵,你認(rèn)為我傻啊,我陪你喝酒,最后酒錢都得算到我身上,你自己喝?!?p> 耿墨雖然不是個小氣的人,但做生意嘛,賠本的買賣肯定是不能干的。
“小氣鬼!”
邢歡喜撇了撇嘴,不耐煩地催促道:“酒錢我已經(jīng)付過了,你直接過來喝就行了,你要是不來,我就天天派人查你的酒吧,讓你不得安寧?!?p> 耿墨挑了挑眉毛,雖然他的酒吧很干凈,沒有啥違反亂紀(jì)的東西,可也經(jīng)不起這么折騰。
三天一小查,兩天一大查,什么樣的客人也被折騰沒了。
“行,我馬上就到。”
正好也沒地方去,耿墨調(diào)轉(zhuǎn)車頭,直奔酒吧。
劉杰見到耿墨那就跟見到親人似的,連忙迎上來:“老大,您可算來了,那個母老虎跟吃樂炸彈似的,點(diǎn)火就著啊?!?p> 耿墨斜了他一眼,不滿道:“你閑著沒事點(diǎn)什么火啊,不會離她遠(yuǎn)遠(yuǎn)地。”
“哎呀老大,您是不知道啊,她不但點(diǎn)火就著,不點(diǎn)火還自燃呢,沒法說。”劉杰苦著一張臉,活像收了委屈的小媳婦。
“呵呵,我還真就不信了?!?p> 耿墨冷笑兩聲,大步走進(jìn)酒吧。
剛一進(jìn)門,迎面便飛來一酒瓶子,并伴隨著一聲怒喊:“滾出去?!?p> 耿墨伸手接住瓶子,看著有些醉態(tài)地邢歡喜說道:“邢警官,你在我這里喝酒沒問題,可你要是在我這里撒野可別怪我讓人把你丟出去?!?p> 邢歡喜聽到耿墨的聲音,臉上頓時有了笑意,搖搖晃晃地來到他的身邊,一把勾住他的脖子說道:“嘻嘻,你來了,來,陪我喝酒?!?p> 說罷,變不由分說地將耿墨帶到了吧臺。
耿墨看著眼前琳瑯滿目的酒水,不由地瞪大了眼睛:“小姐,你是打算把我這里的酒包圓嗎?”
“少廢話,喝酒?”
邢歡喜幫耿墨打開一瓶酒,直接塞進(jìn)了他的手里。
耿墨將酒放到一旁,正色道:“你在這喝悶酒,不會是因為上面不允許你再查失蹤案了吧?”
話音剛落,邢歡喜便如同憤怒的小貓一把抓住了他的領(lǐng)口,氣呼呼道:“說,你是怎么知道的,是不是你在里面搗鬼?!?p> 耿墨不耐煩地掙脫邢歡喜,沒好氣道:“你腦子有病吧,這事和我有雞毛的關(guān)系。是許昌盛告訴我的?!?p> 邢歡喜想了一下,覺得耿墨說得有道理,便郁悶道:“你說他們憑什么這么做,簡直太過分了?!?p> 耿墨搖了搖頭,將她面前的酒換成水后,這才開口道:“上面既然這么做,肯定有他們這么做的道理,你聽命就是了,何必管那么多?”
“有個屁道理,鬼知道這里面有什么貓膩呢?!毙蠚g喜大手一揮,毫無顧忌的大喊道。
耿墨不禁笑了,這丫頭是真的喝多了,如此“大逆不道”的話都敢往外禿嚕。
邢歡喜也發(fā)覺自己的話有些欠考慮,偷眼瞧了耿墨一眼,見他沒什么反應(yīng),這才坐回去端起酒杯大喝了一口。
“噗……”
誰成想他才喝了一口便將嘴里的“酒”全噴了出來,繼而指著耿墨大喊道:“死耿墨,人家都是王酒里兌水,你可倒好往水里兌酒,我要逮捕你?!?p> “滾,這就是水,你喝點(diǎn)水清醒一下我送你回去。”
這眼看著夜幕就要降臨,酒吧要進(jìn)入營業(yè)時間了,他可不能讓這個醉鬼在這里礙事。
邢歡喜怎么可能這么聽話,將酒杯一推,直接開始對瓶吹。
耿墨一把將瓶子奪下來,拖著邢歡喜就往樓上走。
總之一句話,不能讓這丫頭在這撒野了。
周圍的人見狀,不禁露出壞笑,明顯一個個都想歪了。
劉杰在每個人的腦袋上拍了一下,裝模作樣道:“一個個腦子里想什么呢,老大是這樣的人嗎,準(zhǔn)備開業(yè)?!?p> 嘴上這么說,他心里卻不是這么想,臉上同樣露出猥瑣的笑容。
耿墨將邢歡喜帶上樓,直接扔到沙發(fā)上,冷聲道:“你在這里好好地醒醒酒。”
邢歡喜掙扎著從沙發(fā)上爬起來,踉踉蹌蹌地來到耿墨身邊,笑嘻嘻地問道:“嘿嘿,你把我?guī)蟻恚粫窍胨野???p> 耿墨滿頭黑線,這個女人也太彪悍了,啥話都敢說。
就在他無語之際,邢歡喜竟然直接扯開警服,含糊不清道:“沒問題,今天姐姐就滿足你一次?!?p> 說話間,邢歡喜已經(jīng)將上衣扔在地上,正在那里解腰帶呢。
耿墨不由地瞪大了眼睛,腦海中冒出四個字“霸王硬上弓”。
剛想到這里,一具柔軟的嬌軀硬生生地?fù)溥M(jìn)他的懷里,將他撲倒在沙發(fā)上。
他正想開口阻止,兩片火熱的嘴唇直接覆蓋上來,將他的話封在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