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不知道你手機(jī)開機(jī)密碼,你給你家人打個電話吧。”司徒九將床頭柜上的手機(jī)遞給秦川,都什么年代了這家伙也不說換個指紋手機(jī)。
秦川立即搖頭。
打電話給老媽?
拉倒吧。
真要讓老媽知道自己被蔣先堵了,還進(jìn)了醫(yī)院。
以咱親娘的脾氣,肯定又要送蔣先去漂江了。
“不用,我沒事,只是脫力而已,你給我辦個出院手續(xù)吧,走了。”秦川直接跳下了床,活動了一下四肢,沒有任何問題。
“那好吧?!彼就骄乓矝]說什么,醫(yī)院的檢查報告顯示秦川確實(shí)沒什么問題。
血常規(guī)什么的都很正常。
司徒九離開后,秦川也笑呵呵的走出了病房,然后一個拐彎,推開一個病房的門,徑直走了進(jìn)去。
是個單人病房,病床上,蔣先的腿打著石膏半吊著。
醒來的時候,秦川就通過超級五感發(fā)現(xiàn)了蔣先也在同一層病房,既然這么有緣,沒道理不來看病啊。
“蔣先老弟,又見面了?!边M(jìn)去后,秦川朝著蔣先招招手,滿臉的笑容。
蔣先狠狠的吞了一口唾沫,此時此刻,他好想尖叫。
“你想干什么,我……我告訴,你別亂來啊。”蔣先很慌,崔巍你為什么要走得這么快,你快回來啊。
秦川也不說話,就這么坐在了蔣先的病床邊上,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蔣先。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
蔣先的心跳越來越快,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以后,還糾纏司徒九嗎?”秦川伸手,給蔣先遞了一個蘋果。
蔣先沒接,只是一個勁的搖頭。
秦川很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又把手上的蘋果收了回來,自己啃了一口。
“放聰明點(diǎn),別一天到晚的惹是生非。要是再有下次,一條腿,怕是不夠斷的。”秦川拍了拍蔣先的石膏腿,然后用力的晃了晃,嗯,吊得挺牢的。
蔣先疼的冷汗直冒,但是不敢叫啊,好心塞。
“走了,好好養(yǎng)病,祝你早日痊愈?!鼻卮ㄆ鹕?,又順了一個蘋果,直接離開了病房。
直到秦川關(guān)門,蔣先才呼哧呼哧的大口呼吸。
緊接著,蔣先的眼神就陰沉了下來,眸子里爆發(fā)出驚人的仇恨。
欺人太甚!
他蔣先,從未受過這樣的委屈,從未被如此羞辱。
“打架厲害是吧,甘妮娘的,我蔣先是吃素的嗎?我不弄死你我就不姓蔣!”蔣先咬著牙,低聲嘶吼。
病房外,秦川眼神也瞬間冷了下來,果然,對于蔣先這種人來說,好好談并沒有什么卵用。
“既然你自己要把自己往火坑里推,那你也別怪我。”秦川嘀咕了一聲后轉(zhuǎn)身離開。
離開醫(yī)院后,秦川就舒舒服服的坐上了司徒九的保時捷。
“去哪?”駕駛位上,司徒九問了一聲。
司徒九也是難受,說好的我花錢請你當(dāng)我假男友并給我開車的呢?為什么我變成了司機(jī)?
“朱雀橋?!鼻卮S口說了一句,然后就低頭點(diǎn)起了手機(jī)。
還有一個崔老板呢,怎么也得會一會啊。
至于地址,秦川是在手機(jī)百度里查到的,崔巍安保責(zé)任有限公司。
半個小時后,司徒九一腳剎車停在了路邊,回頭看了一眼秦川。
得,你還真大爺,都閉眼休息了。
“喂,到了,朱雀橋?!?p> “哦哦哦,不用找了?!鼻卮ㄣ裸碌谋犻_眼,隨手掏出一張五塊錢,放到了中控臺上。
然后開門下車關(guān)門一氣呵成。
紅色保時捷里,司徒九怔怔的看著那皺皺巴巴的五塊錢,接著雙手抓住自己頭發(fā),啊啊啊的叫了幾聲。
車外,秦川一臉怪異的回頭,咋還叫得這么歡快呢,五塊,嫌多了?
大約花了十分鐘,秦川按照手機(jī)地圖終于找到了崔巍安保責(zé)任有限公司。
看起來還不錯,至少大門做的挺寬敞。
門衛(wèi)也沒攔,估計是覺得自家安保公司特別牛掰,無人敢鬧事。
“先生您好,請問有什么可以幫您的?”剛進(jìn)去,一個穿著職業(yè)裝的姑娘就迎了上來,手里拿著一個文件夾,看起來特別的專業(yè)。
很好,我就喜歡和專業(yè)的人說事。
“把你們老板給我喊出來!”秦川一腳踢飛了邊上的垃圾桶。
先聲奪人,就問你懵不懵。
很顯然,人姑娘也不是吃素的,看到秦川鬧事,直接大吼一聲:“保安!”
秦川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差點(diǎn)笑場。
原來,安保公司也有保安啊。
人來的相當(dāng)快,不到半分鐘,秦川就已經(jīng)被圍住了。
“哥幾個,挺精神啊?!鼻卮ǔ0碴犖橹械膸讉€人招招手。
可不就是早上在地下車庫堵自己的那幾個退伍兵么。
幾人看到秦川,臉色頓時就難看了起來。
這家伙不是人啊,太猛了。
“你來干什么?”終于,還是有人問了一聲。
“沒事,就是問問崔老板回來了沒有,找他談點(diǎn)生意?!鼻卮ㄐ呛堑恼f道。
“談生意可以,先掰斷自己一根手指?!倍?,崔巍居高臨下,冷冷的盯著秦川。
秦川抬頭,饒有興趣的看著崔巍。
通過超級五感,他能感知到從崔巍身上散發(fā)出來的煞氣。
這家伙,肯定是殺過人的。
實(shí)話實(shí)說,即便是特種兵,在和平年代下,真正奔赴戰(zhàn)場手沾鮮血的其實(shí)也不多。
那么只有兩種解釋,要么崔巍退伍前所在的部隊不簡單,要么這家伙背地里殺過人背著人命案。
“你這個要求就有點(diǎn)過分了?!鼻卮ㄒ捕⒅尬?。
“我知道過分,但那又怎樣?你掰斷我兄弟的食指,這事總得算算。”崔巍對秦川并沒有多少惡意,甚至他還有點(diǎn)佩服這個年輕人。
看著二十五六上下,身手居然這么了得。
只是,一碼歸一碼。
“既然你開門做生意,那要不就用錢來解決吧?!鼻卮ㄟ肿欤拔耶?dāng)時也有分寸,就是普通的骨折,五十萬吧?!?p> 啥?
在場的人都愣了,連崔巍都有點(diǎn)緩不過來。
骨折一根手指五十萬?
臥槽,兄弟你看看我這十根手指頭你喜歡哪根,你隨便選。你也可以多選,我給你打個八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