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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她成了國民男神

042 閻爵偷看蘇輕言睡覺

重生后她成了國民男神 八月初舞 2050 2019-12-13 00:10:27

  蘇輕言思來想去,最終還是決定敵不動,我不動,敵動,我亂動的流氓策略,先假裝什么也沒有發(fā)生的做好晚餐,等閻爵回來吃。

  張嘉康看著在廚房忙碌的身影,毫不掩飾眼中的鄙夷之色。

  把他的頭砍下來,他都不相信這個(gè)只會耍下三濫手段的蘇輕言會做飯。

  昨天她還不知廉恥的偷偷跑進(jìn)爺?shù)姆块g被趕了出來,今天又不要臉的想靠做飯來偷偷給爺下藥。

  他真是不明白一個(gè)人怎么可以做到這么讓人惡心的呢?

  爺那么挑食的人,平時(shí)多少山珍海味擺在眼前都不屑一顧,會吃蘇輕言做的飯菜才有鬼了。

  張嘉康不屑的想著,吩咐廚房為閻爵準(zhǔn)備晚餐,自己去酒店大堂等閻爵去了。

  ……

  “爺,晚餐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閻爵在張嘉洋的陪同下走了酒店,本想先回房去洗個(gè)澡,但一想到今天一天都沒有吃到蘇輕言做的飯菜了,腳步下意識的往餐廳移去。

  餐廳擺了兩桌菜。

  一桌是酒店廚師做的精美菜肴,擺盤十分的考究,看上去就食指大動的模樣。

  另外一桌是蘇輕言做的家常小菜,看似粗糙但卻莫名有一種家的感覺,很暖心。

  “爵爺,吃飯了?!?p>  蘇輕言乖巧的坐在桌前笑看向閻爵,清澈透明的眼底帶著一絲討好,又透著一絲精明的算計(jì),古靈精怪的可愛。

  閻爵心間一顫,平靜的心湖仿佛投入了一顆石子,激起層層的漣漪。

  張嘉康鄙夷的瞪視了一眼蘇輕言,才恭敬的看向閻爵道:“爺,我今天讓廚房為您精心準(zhǔn)備了西冷牛排,香煎鱈魚,芝士焗蝸?!?p>  張嘉康正得意的說著,自信的認(rèn)為閻爵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往自己這一桌走來,卻不想閻爵卻坐到了蘇輕言對面。

  爵爺竟然放棄了他,選擇了蘇輕言?

  這……怎么可能???

  張嘉康不敢置信的愣在了原地,整個(gè)人如同被雷劈中了一般外焦里嫩。

  蘇輕言嘿嘿的笑著,眼角的余光往張嘉康瞟了一眼,殷勤的為閻爵盛了一碗湯,“爵爺,這是菠菜豬肝湯,非常的養(yǎng)胃哦!”

  在巴厘島想要找到一塊豬肝實(shí)在是太難了,她可是親自去到屠宰場才好不容易買到一塊的。

  閻爵看著蘇輕言得意小眼神,心情莫名跟著得意了起來。

  他低頭看向湯中的豬肝,眉頭微微的皺起,但還是拿起勺子喝了一口。

  張嘉康和張嘉洋都震驚了。

  爺竟然吃了豬肝?

  爺不是最討厭吃內(nèi)臟的嗎?

  別說是豬肝了,即便是鵝肝也不屑一顧?。?p>  張嘉康看閻爵吃的開心,張口阻攔的話被硬生生的咽回了喉嚨眼,難受的他都快要哭了。

  張嘉洋見自己的孿生弟弟吃癟,同情的走到他身邊拍拍他的肩膀,低聲安慰。

  張嘉康:“哥,那我準(zhǔn)備的晚餐怎么辦?”

  張嘉洋:“便宜我們了唄!”

  張嘉康:“這樣一想,好像也沒那么難過了?!?p>  張嘉洋:“蘇輕言做的飯菜也不知道下藥了沒有,今晚注意點(diǎn)蘇輕言,不要再讓他偷偷跑去騷擾了爺?!?p>  張嘉康:“我今晚就坐他房門口不走了。”

  蘇輕言:“……”你們倆戲真多。

  蘇輕言很慶幸,閻爵決口不提山頂?shù)氖虑?,讓她提著的心放了下來,睡了一個(gè)安穩(wěn)的好覺。

  但她不知道的是,夜半三更她的房門被打開,一個(gè)人影悄無聲息的走了進(jìn)來。

  即便是穿著真絲睡衣,人影依舊挺拔如松的站在床前。

  月光正好灑在堅(jiān)毅的臉上,更添幾分冷意。

  他薄唇緊抿,深邃如墨的鳳眸中閃著復(fù)雜的神色,讓人不知在想些什么。

  兩個(gè)小時(shí)過去,閻爵一動未動。

  蘇輕言迷迷糊糊的翻了個(gè)身,眼眸半瞇半合間看到了一張如月下仙子般冷若冰霜的俊臉,嘴角嘿嘿笑了兩聲,含糊不清的嘟囔兩句:“做夢都能夢到爵爺,艷福不淺啊~”

  閻爵神色一凝,看著又睡了過去的蘇輕言,心情更加的復(fù)雜了。

  這小子的心得有多大才能又睡了過去?

  他是經(jīng)常夢到他嗎?

  艷福不淺?

  現(xiàn)實(shí)中對他下藥不成,在夢里還敢意淫他?

  閻爵想到此,本該氣憤的抬起腳來把蘇輕言狠狠的踹下床,但此時(shí)他卻有些莫名的不舍起來。

  這小子真的跟輕言很像,像的有時(shí)候他竟荒謬的覺得他們就是一個(gè)人。

  甚至他可笑的覺得輕言沒有死。

  這小子就是輕言假扮的。

  閻爵想著,眼中的冷意化為了融化的冰雪,如同大地復(fù)蘇般漸漸暖了起來,嘴角也下意識的拉出了一抹溺愛的笑,身體不自覺的向著床上的蘇輕言靠近,伸手想要去輕扶他的銀發(fā)。

  可就在閻爵即將摸到蘇輕言時(shí),蘇輕言卻好似感覺熱一般的踢開了被子,蔥白纖細(xì)的手指在腰上撓了幾下癢癢,把睡衣的下擺都撓得微微的撩了起來,露出了雪白如玉的肌膚。

  清冷的月光正好落在她撩起的雪腰上,仿佛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熒光,吸引了閻爵的目光。

  但他的目光卻并非落在那瓷白無暇的肌膚上,而是落在了腰上那一枚指甲蓋大小的胎記上。

  胎記很特別,是一塊紅色的菱形胎記,像是某種神秘的符文,又像是精心雕琢成的寶石,讓人看一眼就不會忘記。

  這是蘇輕言打娘胎里就帶出來的。

  從前蘇輕言非主流打扮的時(shí)候,總喜歡穿寬大的低腰吊襠褲,所以閻爵對于這個(gè)胎記并不陌生。

  這小子不是輕言假扮的?

  閻爵很是失望,剛剛回暖的眸光再次被千里冰封,冷的駭人。

  突然,他猛然轉(zhuǎn)身,帶著莫名的惱怒離開了房間。

  也在閻爵離開不久,熟睡中的蘇輕言睜開了平靜的雙眸,默默的拉下衣服,蓋上被子再次閉上了眼睛。

  二蛋嚇得聲音都跟著顫抖了起來:【嚶嚶嚶,剛才真是嚇?biāo)赖暗傲耍暗斑€以為宿主要被發(fā)現(xiàn)了呢!】

  雖然閻爵的氣場切斷了它跟蘇輕言的聯(lián)系,但卻并不代表他感覺不到閻爵的可怕。

  相反,它還感覺的異常清晰。

  甚至連閻爵的想法都感應(yīng)到了幾分,知道閻爵已經(jīng)開始懷疑蘇輕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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