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顏恍然,竊笑道:“哦!還有一個時辰二叔才來替我,苗苗姐你隨意啊,當(dāng)自己家一樣,我再看會兒書。”
她內(nèi)心雖有強大的作惡欲,卻又不敢過分打趣苗苗,免得嚇退她,二叔已然是那副熊樣了,如若這個再嚇退了,她親二叔便只有孤獨終老了。哎!
“嗯。那你先忙,我把鋪子打掃一下?!?p> 這家兵器鋪簡直就是兩個半男人在經(jīng)營,東西時常找不到,至于清潔就更別指望了。幸而苗苗三不五時過來收拾一下,不然客人都沒地站了。
她挽起袖子,輕車熟路,說干就干。一個時辰不到,兵器鋪已煥然一新了。
門口一位中年男子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也未抬腳,只是出神看著里頭。
還是夕顏偶然抬頭望見了:“二叔,您來了?!?p> 苗苗聞言,停下手中的活,放下袖子,含羞的站在一旁,不言語。
夕顏會意:“今日沒什么生意,我先回去了,有勞二叔了?!闭f著收拾東西便準(zhǔn)備出門。
二叔顏朗站在門口攔著她,尷尬的說道:“顏顏,橫豎無事,再坐坐吧。”這聲音聽起來緊張得都已顫抖。
“誰說我無事,我忙著呢,您好好值守,不許偷懶哦?!闭f真的,夕顏很怕二叔關(guān)了門就跑。
“誒,顏顏……”不等二叔再開口,夕顏已跑了許遠,她輕功好,從小二叔就追不上她。
苗苗見顏朗窘迫,自己鼓足勇氣從籃子里拿出一雙黑色鞋子塞到他手里道:“上次見你鞋子破了,給你做了一雙新的,也不知合不合腳,你試試,不合適我拿回去改改?!?p> 仔細一瞧,鞋底扎得又厚又密,定是費了一番功夫的。
顏朗心下很是感動,嘴卻十分不誠實道:“不用,不用,我讓顏顏幫忙補補就好。”
“你當(dāng)真覺得顏顏會縫補嗎?她可能拿毒針比拿繡花針順手?!泵缑缫婎伬收Z無倫次,不禁掩口竊笑,一雙眼睛瞇成了彎月狀。
“這個嘛……這個顏顏確實沒有女孩子的樣,不像你……”顏朗脫口而出,立即打住。
該死!自己到底要說什么?怎么話都不會說了。
苗苗聽他有夸自己的意思,喜上眉梢。兩人都紅了臉,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
夕顏逃命似的跑了一段,見二叔未曾追上來才停下。坐在街邊一處石階上喝水,她用的是一只牛皮水壺,里頭裝著平日最喜歡的薄荷水。
她盤腿坐在石階上,暴曬了一日的石板,此刻坐著溫度正好。夕顏悠閑的喝著水,欣賞天際一彎新月。
“姑娘可是顏夕顏?”
冷不防的一個聲音響起,夕顏一個踉蹌,薄荷水倒了一身。她呲咧了一下,趕緊用手擦拭。
見胸口濕了一大片,氣急敗壞的瞪著來人道:“你誰呀?”
一名帶著面具,看不清長相,背著雙刀的男子冷酷的說道:“是你就對了,拿人錢財與人消災(zāi),今日便是你的死期?!?p> 夕顏聞言一懵,不管三七二十一拔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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