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要求一個原住民的加入讓我感到意外,我看向皇帝問道,
“陛下的意思需要我保護她跟我一起去?”
“當然,我的要求就是如此,當然閣下大可放心,她不會拖累閣下與閣下的伴侶們的?!?p> 艾莉卡停下了吃飯的動作,聽到伴侶她非常不樂意了,我則笑著說道,
“我這邊已經有一個累贅了,不需要再加一個。”
話快說出來的艾莉卡瞪著我,皇帝意識到艾莉卡與我的關系不是他想的那樣不由的尷尬的笑了笑,我接著說道,
“此次旅程并非完全我個人主張,涉及到了學城,當然了你也應該知道?!?p> 皇帝點了點頭,他說道,
“這個很好理解,所以閣下想必也不能對這件事情下決斷,如果閣下此行涉及如此要務,而我方也提供了相應的幫助,自然希望在這件事情上有所回報,當然了,在閣下前往的路途中,我也將前往學城商談此事宜。”
我思考著他的話,看來他不知道我和學城可以長距離保持通訊,但是他卻知道我來到了這里,這個帝國還有很多秘密可以挖掘,但是目前能夠交換情報的籌碼并不多,而且我也不太想參和政治上的事情,就在這個時候十二拉了下我的手,我看向她后她說道,
“學會希望能夠和他對話。”
我突然意識到,學會布局這么久之前大量的眼線情報,這里也在它的監(jiān)視范圍也不奇怪,所以我的行為一直在它的監(jiān)視之下?當然了,十二和我來的這里的時候就感覺到非常遙遠的地方有雙眼睛在盯著我們,看來那不是錯覺,可能是之前我對他們監(jiān)視我的行為表達了不滿,所以這個時候把這些監(jiān)視用的裝置全部隱匿到我無法看到的程度。
不過這樣也解決了我目前的麻煩,麻煩的事情,交個麻煩的人去辦就好了。
我把通訊的用的魔晶石丟到桌上,大廳的里的大臣大驚以為是什么危險的武器,而巫女和皇帝則很淡定,他們知道我要動手不會用這些道具早就動手了,但他們也不理解我這么做的目的。
虛影呈現(xiàn)在大廳之中,皇帝和巫女在驚訝下看著虛影,這次又是木安不再是之前的長老,我說道,
“我介紹下這位是學會的長老,名字叫木安,他可以代表學會關于政治的一切立場。”
木安搖了搖頭說道,
“僅僅是個人不能代表整體,我能夠代表的只是這次交談能確保學會與皇帝陛下的談話有效性?!?p> 我擺了擺手開始在旁聽著,木安看我不說話了,就對著這邊用著變扭的禮儀向皇帝行禮,看來他倒是對各個國家的宮廷禮儀有研究甚至練習過。
皇帝和巫女還有眾大臣還處于震驚之中,皇帝起身試圖撫摸著小小的虛影然后穿了過去,木安淡然的說道,
“這是學城用來遠處聯(lián)絡的一種特殊魔晶,當然這個工藝需要特殊的符文烙刻方式以及調整魔晶的參數(shù)來達到?!?p> 皇帝下意識的問道,
“這些東西很難完成吧。”
“開始研制的時候確實碰到了諸多瓶頸,但是在200年前已經趨近成熟,現(xiàn)在能把它縮小到這個大小而已。”
“200年前?”
皇帝震驚的說不出話來,而貝露蜜則露出不屑與仇視額神情,顯然她把這種技術歸咎于我們又開始過分索取之類的種種,她忽略的是很多帝國現(xiàn)在使用的東西大都是是學城流出來的成果,包括對付魔獸的魔法,以及治療用的魔法,然而關于治療用的魔法這點視乎我錯了。
木安接著說道,
“如果不是這場戰(zhàn)爭,我相信我們之間關于醫(yī)療的魔法研究本來可以取得突破的?!?p> 皇帝笑了笑說道,
“看到你我就知道,我們從一開始就站在對立面,你們掩藏的太好了,是怎么的力量才能讓秘密保持如此之久呢?”
“是信仰,陛下?!?p> 貝露蜜聽到這里拳頭緊握,對著木安的虛影說道,
“你們信仰根本就是褻瀆。”
皇帝剛想說什么,木安卻笑著說道,
“關于這點,我們曾經在醫(yī)療技術上討論過這方面的事情,當時也就是前司祭巫女憐霞曾經被問過這樣的問題,關于貴教派也就是原初教義是信仰者必得恩惠,也就是貴教治療技術的來源,祈禱調動了周邊的潛在魔力再由自身魔力引導到病體,從而達到治療的作用,我們曾經問道如果我們的魔法能夠做到這點是否代表我們也是信徒呢?她回答不是,那為何會得到回應,她說是根的博愛,既然有如此包容心的信仰為何會不容許其他與之相異的信仰呢?”
貝露蜜頓時語塞,木安接著說道,
“如此一來我相信我們的信仰雖然不同,行為方式有所差異,但不代表我們需要敵對,畢竟每個人的信仰都應該得到尊重不是嗎?”
貝露蜜尷尬的站在那里,而皇帝打破尷尬說道,
“說的好,這也是我們,讓我們相信我們之間的合作會很愉快?!?p> 木安淡淡的問道,
“皇帝陛下,我們都希望以和平的方式解決目前的困境,但我想以現(xiàn)在的立場無論如何我們都無法達到調解的可能性,當然如果貴國能夠提出制度上的讓步自然學城方面也能夠以和平為目的進行協(xié)商?!?p> 皇帝面露微笑的說道,
“也許我們應該互相讓步,這樣才能稱之為協(xié)商吧,你們太過激進的做派實在無法讓大多數(shù)人滿意,當然我能理解被奴役者們的心情,作為皇帝雖然代表著這個國家民眾的想法,但是皇帝也是人從而會思考人該思考的事情,我們不應該理性的去談論關于穿越者們的身份問題與目前民眾之間是否能接受的問題嗎?從而得到一種大家都能接受的合理協(xié)商嗎?”
木安思考了片刻,說道,
“我們不需要繞太多的彎子,陛下。陛下您所受到的制約來至于各家族,當然這其中不僅包括貴族在內的諸多商人世家?!?p> 麥蘭德楞了一下,笑容慢慢收回,
“貴方了解多少程度我想知道?!?p> “陛下的境遇我們很理解,雖然伏加司大人有預兆的把大部分兵力撤回了保全了各大貴族和王族的基本實力,但大戰(zhàn)消耗的不僅僅是資源和人力還有金錢,陛下‘金庫’的欠款還沒還上情況下,‘金庫’卻沒要追債反而取消了利息而是再向陛下出借了一筆無息的錢,并且原本存沉寂的各大持有大量資產的貴族或者商人家族包括‘金庫’不僅出錢同時還借出了兵力,讓各國維持了目前的統(tǒng)治,當然陛下應該也知道,不管是商人還是‘金庫’都在資助?;逝傻膰鹾唾F族們。”
皇帝和后面的大臣開始有動搖了,眼前的人把他們的底細說清楚了,不再是各種冠冕堂皇的借口或者其他什么,而是他們實質上是為何在尸怪危機下還堅持這場不可能勝利的戰(zhàn)爭而不是合談的原因。
“難道貴方沒有財政危機嗎?”
麥蘭德不自覺的發(fā)出了這樣的疑問,木安笑著說道,
“陛下,要說清楚這個我們可以在往后的交流中慢慢詳談,當然我們已經確定了解決方式,關于‘金庫’欠款問題,我們當然可以資助,但是這樣很不劃算,我希望的是陛下目前可以讓對于學城的海上貿易路線禁令解除,并且陛下我想您倉庫里有很大部分因為災情和戰(zhàn)爭過早結束遺留下來過剩的鐵具吧。”
“....那些目前售價太低了?!?p> “當然,我們不會以最低價格買入。”
然后木安比了個手勢,麥蘭德頓時站了起來,站在后面的其他人也嚇了一跳。
“這可是軟鐵在戰(zhàn)前的最高售價,不知陛下愿不愿意出售?”
麥蘭德緩緩坐下,問道,
“條件呢?”
“陛下應該知道,當然還有諸多關于經濟上面的細節(jié),我們會在戰(zhàn)后和各位陛下商談。”
“你們不要土地嗎?”
“土地?啊,當然了,但是土地對應是管理規(guī)模,學城目前的管理規(guī)模達不到國家的層次?!?p> 麥蘭德不是很能理解為什么學城要這么做,而空白是知道的,學城要建立一個聯(lián)邦,而他作為聯(lián)邦首腦,現(xiàn)在開始拉攏能夠拉攏的,迫使所有人都必須進入這個聯(lián)邦體制,而進入肯定會立法也會由學城監(jiān)督,各國的政治從而慢慢轉向學城主導,再通過時間干涉思潮,這樣變相的君主立憲逐步改變的前提當然是工業(yè)革命,提高生產力滿足目前人們所需才能達到,然而學城已經提前做好了這件事情,我猜等到立法被通過后,支持的那一方,必然學城會開始慢慢輸出民用技術來讓它從封建時期過度出來,當然這是個漫長的過程。
后面的交談變的非常愉快,畢竟皇帝也在摸不透的情況下,但明顯有利可圖的時候還是選擇了當前的利益,而一旁的巫女卻渾然不知自己的地位在這場對話中慢慢變得稀薄,但是可以清楚的是她必然也要和我踏上同一旅程。
皇帝派巫女跟隨的目的原本只是因為發(fā)覺圣僧侶聯(lián)合國有動作但是不知道會不會產生什么實際的利益,而巫女的教派剛好又是它們承認的教派只是缺一個護送的人員,于是我便成為了這個最合適人選,因為我是敵方的某種象征性代表,一方面震懾圣僧侶聯(lián)合國,一方面把這個當籌碼,以便和圣僧侶聯(lián)合國交涉可能產生的利益,而巫女只是作為一個中介,因為圣僧侶聯(lián)合國不可能傷害承認他國教派的代言人,無論是對自己宗教的影響還是國家層面的影響都不好。
而木安他們剛好就看到這一點,既然從原來不能交談變得能夠交談,那么一切都可以推到然后在構建一個更大目標,而這次顯然只是意外木安一邊觀察著我這邊的對話,一邊揣測著皇帝的意圖后,開始意識到皇帝他們已經處于病急亂投醫(yī)的境地了,畢竟這個時候相同境遇下圣僧侶聯(lián)合國在做的的事情肯定不是無利可圖的這種想法,讓他必須做一次與其交惡的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