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小春,不要怪他,這件事情我的確做得不對,你們多理解花姐就好。”
張強緊閉雙眼接受著眾人的幫忙,心里五味陳雜說不出是個什么滋味,只是感覺自己可能很久都忘不了這一次意外的親密接觸了。
沒辦法,雖然這具身體是個老手,但主體唐堅是個母胎單身到現(xiàn)在的家伙,他精神分離出來的分身又能好到哪去?
“嗯,我們知道了!”
楚夏暗自松了一口氣,他就怕這場美妙的誤會反而毀了花姐和強哥兩人之間親密的關(guān)系,到時候他們五個左右為難,一邊是朝夕相處如同老師一樣教導(dǎo)他們的強哥,另一半則是面冷心熱如姐姐的花姐,說實話,無論是站哪一邊都感覺對不起往日的恩情,如果能翻過這茬自然是最好的。
“嘖嘖嘖,兄弟,還是你厲害!”
老四憨直的比起了一個大拇指,欽佩的看著這個其貌不揚的兄弟,任誰看見之前那一幕都感覺占了花姐大便宜的張強要挨上一頓毒打了,他連等花姐打的差不多后給張強求情的話都想好了,可誰曾想花姐不僅沒有發(fā)怒,反而還紅著臉落荒而逃了,這說明什么?
這兩個人有奸情??!
不愧是張強兄弟,連花姐這種陰狠歹毒的女人都能降服成一個小貓咪,真是讓他老四佩服的五體投地!
“咳咳,四哥過獎了,對了,咱們晚上的住處搭起來了沒?”
張強干笑著轉(zhuǎn)移了話題,正氣凜然的操心起了眾人的住宿問題。
“強哥,大棚不是你帶著我們....哎呦!楚夏,你怎么也打我?”
雀斑少年話說到一半又被打斷了,在一旁的楚夏實在看不下去了,他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小江的嘴這么毒,合著你小子今天是要將拆臺進行到底是吧?
“呵呵,沒事,搭起來就好,這一天事情太多我都給忘了?!?p> 張強臉上一片火紅,可惜他還不能說什么,只能露出一個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笑容敷衍過去。
張強說到這里下意識的看向了花姐離去的方向,他感覺對方似乎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生氣,可這一發(fā)現(xiàn)卻讓他的心中感覺更亂了.......
。。。。。。。。。。。。。。。
“徐老二,你等等老子啊!”
李健氣喘吁吁的望著前方走出老遠(yuǎn)距離的徐老二罵道,這個狗日的,仗著自己是能力者恢復(fù)速度快非要加快行進速度,四個小時走了15公里的路程,完全沒有想過他一個重傷病號能不能跟得上。
“你走快點,再墨跡天都黑了??!”
徐老二皺眉站在原地,望著李健一瘸一拐的往過走,眼里滿是不耐煩。
“呼,我說徐老二,你這一路上是不是故意整老子的???”
李健看著不茍言笑的徐老二臉上充滿了狐疑,總感覺這一路上有點不太對勁,他一想說話這老小子就催促著要啟程,簡直巧合的過分。
“你要是不走就回去,”徐老二冷漠的瞥了一眼疑神疑鬼的李健,“主體要我們盡快打入武德幫派,照你這個速度,咱們何時才能去?”
“放你娘的屁,老子何時說不走了?”李健激動的跳腳,一把扯開已經(jīng)浸的滿是鮮血的衣服。
“狗日的看看這是什么?你明知道老子身上有傷,還像趕著投胎一樣不住的催,這一路上傷口都崩開七次了,還不讓老子抱怨幾句了?”
“聒噪!”
徐老二冷漠的瞥了一眼李健,竟毫不留戀的轉(zhuǎn)身繼續(xù)前行,只是在李健看不到的時候,他的嘴角浮現(xiàn)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勾起,暴露了自己的真實心情。
其實也不怪徐老二心狠不顧隊友傷勢,純粹是因為李健這個賤人太過分了,一路上只要停下一會就要開始嘮叨煩人,還要陰陽怪氣的嘲諷他,讓徐老二不勝其煩,想回罵又說不過,只能冷著臉不理會,心里幾欲抓狂,剁了這個賤人的心思都有了。
而事情的轉(zhuǎn)機出現(xiàn)在一次尋常的歇息中,在李健習(xí)慣性的開啟嘮叨后,徐老二不堪其擾起身離去,結(jié)果等李健追過來時破天荒的沒有了嘮叨,休息時間只顧著喘氣,哪里還有力氣去煩他?
這下算是給徐老二打開了一扇新大門,他可終于領(lǐng)悟到了克制李健碎嘴的最佳辦法,那就是不能讓他歇著,只要有力氣就使在趕路上,在這個賤人堅持不住的時候才歇息一小會,等他想張嘴嘮叨的時候又一次啟程,根本沒有機會和力氣再煩人了。
“徐老二,臥槽擬大爺!”
李健見徐老二又雙叒叕跑了氣急,急忙合上衣衫去追,也顧不上再去琢磨那些有的沒的了。
砰!
待李健好不容易追了上來,誰知走的好好的徐老二突然停下腳步,沒留神的李健直接撞到了徐老二身上,正好不小心觸及了他的傷口,頓時疼的他呲牙咧嘴,張嘴就要罵人,卻被徐老二猛然一把捂住了嘴,只能發(fā)出一陣嗚嗚的聲音。
“噓,噤聲,前面有人?!?p> 徐老二面色凝重的交代了一句,眼睛死死的盯著拐角不遠(yuǎn)處圍起柵欄設(shè)立關(guān)卡的幾個吊兒郎當(dāng)?shù)耐林鴤儭?p> “娘的,這群憨憨在這里設(shè)關(guān)卡干什么?”
李健見有正事也不鬧了,探頭望著那三五個仿佛叫花子的土著感覺很是稀奇。
這一片地帶算是城南和城東的緩沖地區(qū),周圍滿是廢墟和土坑,唯一的一條小路還是人為走出來的,正常人沒事干根本不來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在這種地方設(shè)關(guān)卡,吃飽了撐的?
“不清楚,再看看吧,總之小心為上!”
徐老二眉頭皺得很深,他前些日子出來的時候這里根本就沒人,這也是他敢?guī)е鴱垙娭貍s回來的底氣,可是他沒想到自己的運氣就這么差,越是不想惹事,越是碰到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行吧,那我正好歇一會,你準(zhǔn)備好了要動手喊我就行。”
李健氣喘吁吁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這一路上可是給他折騰的不輕。
“有什么好歇的,走,咱們?nèi)麄??!?p> 徐老二眼中寒光一閃,手中悄無聲息的多了一把白色的粉末。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就是再落魄也不可能怕幾個叫花子,更別說旁邊還有一個帶著兩把火藥槍的李健了。
“娘的,老子真是欠你的?!?p> 李健有氣無力的爬了起來,將腰間別著的火藥槍換到了衣袖中,搖搖晃晃的跟在徐老二身后。
“站住,你們兩個干什么的?”
穿得破破爛爛的叫花子頭領(lǐng)呵斥著靠近的兩人,旁邊的幾個叫花子張牙舞爪的舉著手里的木棍跟著進行恐嚇,餓狼一般綠油油的眼睛不停地掃視著兩人鼓鼓囊囊的腰間。
“趕路的,有事嗎?”
徐老二平靜的望著色厲內(nèi)茬的叫花子首領(lǐng),對方腰間明晃晃別著的破爛大砍刀讓他有些想笑,真是難為這個活寶能找到年代這么久遠(yuǎn)的古董。
“你們兩個把身上所有的吃的都留下,我們就放你們過去!”
叫花子首領(lǐng)抽出腰間的破爛大砍刀恐嚇著,臉上努力擠出一抹兇狠的表情,還要控制自己說這些話時不要咽口水。
“沒錯,只要吃的,饒你們不死!”
旁邊的幾個叫花子也大聲喊叫喧嘩,木棍顫顫巍巍的對著兩人,這么看來倒是也有幾分聲勢。
“真是浪費時間!”
徐老二無語的望著這場鬧劇,反手將白色粉末收了回去,殺雞焉用宰牛刀,這要是讓人看見自己將能力用在幾個要飯的身上還不笑掉大牙?
“嘿,現(xiàn)在幾個要飯的也敢這么豪橫了?”
李健小拇指掏了掏耳朵,順手揚起了衣袖里的火藥槍,“你們說什么?我剛才有點沒聽清。”
鐺啷!
叫花子首領(lǐng)的破爛大砍刀掉落在地,還沒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只見對方毫不猶豫的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我說,兩位好心人能不能賞口飯吃啊,我們幾個好幾天沒吃飯了?!?p> 叫花子首領(lǐng)極其熟練的露出一副凄苦的樣子,滿是菜色的臉龐,瘦如骨架的身材配合上破破爛爛的裝扮倒是挺有說服力的。
“是啊,兩位大爺給點吃的吧,我們都好幾天沒吃飯了!”
幾個叫花子見到火藥槍后也毫不猶豫的扔掉了手里的木棍,跟著老大跪在地上哭天喊地的干嚎著,不知道的還以為這里有人出殯了。
“行了,別他娘的哭了!”
李健被吵的一個頭兩個大,惡狠狠的甩了一下手里的火藥槍,頓時全場鴉雀無聲。
“嗯,不錯,業(yè)務(wù)挺熟練的啊?!?p> 徐老二挑了挑眉毛,對方這樣子可不像是什么新手,想必這套打得過就搶,打不過就乞討的套路已經(jīng)是對方的不二法門了吧?
“您過獎了,討口飯吃,討口飯吃而已?!?p> 叫花子首領(lǐng)陪著笑臉,露出了一口碎爛大黃牙。
“看你們也怪可憐的,我給你們介紹一個吃飯的地方如何?”
徐老二看著這幾個叫花子來了注意,他們?nèi)鄙俪燥埖牡胤?,張強那里缺少足夠的人手,這給他們介紹過去豈不是兩全其美?
“呵呵,多謝您的好意,我們幾個在這討飯習(xí)慣了,走太遠(yuǎn)怕手下人想家,還是算了吧。”
叫花子老大急忙擺手,這兩個人看著就不像是什么好人,哪里敢相信有這種好事落在自己身上,周圍的幾個叫花子也聽出了徐老二的意思,全都驚恐萬分,兩股戰(zhàn)戰(zhàn)幾欲先走。
漢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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