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因為該殺
是巧合還是蓄謀已久,這其中的差距可是很大的,這一點林濤自然清楚,所以,無論如何,他都不能暴露自己和秦淵合謀的事情。是巧合還是蓄謀已久,這其中的差距可是很大的,這一點林濤自然清楚,所以,無論如何,他都不能暴露自己和秦淵合謀的事情。
只不過,就在林濤話音剛落,一盤坐在石凳上的蘇重樓,便是不急不慢的開口說道,“不曾想到?林大執(zhí)事,恐怕事情沒有這么簡單吧?”
在林濤沒來之前,蘇重樓已經(jīng)將事情都仔細的想過一邊了,秦淵要殺自己,從他口中,蘇重樓猜到應(yīng)該和那株天筋草有關(guān)。
當(dāng)初在飛雪城的時候,秦木成就已經(jīng)說過,那株天筋草是秦淵內(nèi)定的,可最后卻是被自己給搶了。
蘇重樓殺自己是為了那株天筋草,而今夜正好丁字區(qū)的執(zhí)事一個都不在,為什么秦淵要選擇在今日動手呢?顯然是因為他知道今夜丁字區(qū)沒有執(zhí)事,那么為何秦淵會知道,只有一種皆是,那就是他和林濤合謀,或者說林濤配合了秦淵的行動。
話音落下,蘇重樓一臉邪魅笑容的看向林濤,對此,林濤這是怒目而視,心中惡狠狠的罵了一句,“該死的小子?!?p> 蘇重樓這話簡直就是一語誅心,果不其然,就在林濤還暗罵蘇重樓的時候,一旁的明忠,先是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蘇重樓,而后便是轉(zhuǎn)頭看向林濤道。
“林濤,事情真有如此巧合?你若是肯主動將實情說出來,老夫可以從輕發(fā)落,你自己想好?!?p> 很顯然,明忠已經(jīng)開始懷疑自己了,聞言,林濤心中恨極了蘇重樓,不過表面上還是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道,“明長老明鑒,屬下所說句句屬實,絕無半點隱瞞?!?p> 林濤知道,這個時候絕對要咬死這一切只不過是一個巧合,其他的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林濤死鴨子嘴硬,不過就在這時候,蘇重樓卻是又來了一句,“巧合?呵,如此說來,那秦淵又為何會選擇在今天動手呢?難道說他未卜先知,知道今天夜里丁字區(qū)內(nèi)沒有執(zhí)事坐鎮(zhèn)?”
又是一語誅心,聞言,林濤幾乎是要將牙齒都給咬碎了,惡狠狠的看了一眼蘇重樓,不過這時候,林濤后背還是冒出了一陣冷汗,因為他感覺到來自明忠那冰冷目光的注視。
一道目光冷冰冰的鎖定在了林濤的身上,與此同時,明忠淡淡的說道,“接著說?!?p> 明忠這話顯然是對蘇重樓說的,聞言,蘇重樓倒也不在意,微微聳了聳肩,而后便是繼續(xù)說道。
“其實事情很簡單,而且這天下哪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就算真有,那么一個巧合還說得過去,可是幾個巧合遇在一起,那恐怕就不能只用巧合來解釋了?!?p> “在我看來,秦淵今日帶人來對我動手,事前肯定已經(jīng)和林大執(zhí)事說好了,在今天夜里,林大執(zhí)事會調(diào)走丁字區(qū)內(nèi)的所有執(zhí)事,而秦淵則負責(zé)殺人?!?p> “并且,這樣的事情,應(yīng)該不是第一次發(fā)生,明長老如果不信,可以查一查過去幾年間,外門之中,有沒有弟子無故失蹤的案例,其次,每一名弟子失蹤的時候,是不是那一塊區(qū)域的執(zhí)事,都是被各種原因給調(diào)離了?!?p> 蘇重樓淡淡的說道,聽聞蘇重樓這一番話,林濤的面色已經(jīng)是變得蒼白起來,同時,額頭之上也是不滿了密集的汗水。
蘇重樓這一番話,不僅僅是將今日的事情給說了出來,還有之前的事情也是,若是真的徹查下去,那他林濤………………
都有些不敢想了,小心翼翼的抬頭看了一眼明忠,發(fā)現(xiàn)明忠看自己的目光已經(jīng)是變得冰寒至極,林濤當(dāng)即便是喊冤道。
“明長老,屬下冤枉,此子毒辣至極,公然殘害同門弟子,明長老萬不可相信他說的啊?!?p> 林濤自然不可能承認蘇重樓說的,不過聽聞林濤喊冤,明忠只是冷冷的說了句,“他說的是真是假,老夫只會查證,接下來你便暫時卸去這外門大執(zhí)事之位吧,隨老夫去執(zhí)法堂待一段時間,等事情查清楚之后,再說?!?p> 明忠這話一出,林濤當(dāng)即便是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前往執(zhí)法堂?一時間,林濤意識到,自己完了,徹底的完了。
看著林濤這幅模樣,明忠其實心里也清楚,蘇重樓方才所說的多半是事實,惡狠狠的看了一眼林濤,明忠心里暗罵一聲,“該死。”
林濤的確是該死,身為外門大執(zhí)事,居然和秦淵伙同一氣,殺害同門師兄弟。
不過現(xiàn)在還不是處罰林濤和秦淵的時候,沒有再理會跌坐在一旁,仿佛丟了魂一般的林濤,明忠將目光看向自始至終都一臉當(dāng)然的蘇重樓,面色同樣冷厲道。
“林濤的事情老夫只會處理,不過你,公然殺回同門師兄弟,這么多人看著,你可認罪?”
林濤和秦淵的事情還有待查證,不過蘇重樓的殺人的事實卻是證據(jù)清楚,畢竟在場這么多人,這么多雙眼睛,可都是親眼看著蘇重樓是如何斬殺趙泰,林巖,以及王強他們?nèi)说?,這一點,蘇重樓詆毀不了。
本以為聽聞這話,蘇重樓應(yīng)該會有所變色,但是,明忠失望了,饒是到了這個時候,蘇重樓依舊是一臉平靜,目光直視著明忠,沒有絲毫閃躲的說道。
“何罪之有?”
不答反問,聽聞蘇重樓這話,明忠一愣,隨即便是怒極反笑道,“呵,巧舌如簧,何罪之有?難道你沒有讀過冰皇宗的宗規(guī)嗎?公然殺害同門師兄弟,你還問老夫何罪之有?”
面對明忠的質(zhì)問,蘇重樓臉上的笑容越發(fā)邪魅,而后淡淡的開口說道。
“有嗎?首先,是秦淵他們先對我起了殺心,如此我才會去殺他們,如果他們不想殺我,不深夜?jié)撊胛业淖√帨蕚鋰鷼⒂谖?,那請問,我又如何會對他們動手呢??p> “其次,五個人圍殺我一個人,居然都沒能成功,只能說是廢物,所以,我不認為我又何罪,只能說他們是自己找死,死了也是活該。”
說著,蘇重樓還輕蔑的撇了秦淵一眼,面對蘇重樓的鄙夷,秦淵雙拳緊握,眼中滿是恨意,但除此之外,又還有著一絲驚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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