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怎么回事?”
大頭侏儒指的是仍躺在地上不動的吳燁。
女人便將吳燁的事情大概說了下,大頭侏儒當即變得滿臉怒容起來。
“這么說來,汽車油箱引發(fā)的爆炸,也是他做的了?!?p> 大頭侏儒不笨,一下子就推測到關(guān)鍵。
畢竟吳燁這廝剛回到木屋,就后知后覺地直奔車庫方向。
試問若經(jīng)歷過汽車爆炸,天知道還會不會有其他的爆炸發(fā)生?
而吳燁那般直接進入車庫,分別就代表他深知除了那汽車油箱爆炸外,不會再有其他爆炸。
如此一來,也就能說明設(shè)計爆炸的人,正是這位吳燁。
大頭侏儒一直后悔著三件事:
第一,不聽父親勸阻,鄙視山之民傳統(tǒng),逃到了外界。
第二,以為按照外界社會的規(guī)則,讀上大學(xué),當上醫(yī)生,因為發(fā)明的抗體藥而名利雙收,自以為能永久享受這種名譽,但實際在那些身邊人看來,自己是如此的丑陋。
第三,走投無路下,亂刀殺死親人,自己也自焚身亡。
所以好不容易復(fù)活過來,他發(fā)了誓,將山之民的傳統(tǒng)繼承下來,并比以往更加關(guān)愛自己的親人。
秦九菁傷害他的二兒子時,已經(jīng)讓他氣得差點要控制不住自己。
若不是考慮到那不知被藏在什么地方的斐蕾蕾,生怕第二妻子的復(fù)活會受到阻攔,他早已將秦九菁碎尸萬段!
而現(xiàn)在,這吳燁比秦九菁更過分。
設(shè)計引爆汽車油箱,將四個兒子炸得不知死活!
“親愛的,你打算怎樣處置他?”
女人雖然這樣問,但那種猙獰的臉孔恐怕早就想好要怎樣折磨吳燁了。
大頭侏儒同樣臉容猙獰:“還用說嗎?必須給予他最痛苦的折磨,然后在他活著的狀態(tài)下,一塊一塊將他的肉切下來,作為兒子們?nèi)谋F罚 ?p> “好,我也正有這個打算?!?p> 女人冷笑一聲,慢慢接近吳燁。
在她看來,吳燁作為一個普通人,被她那樣偷襲,想要醒過來不會是容易事。
只是,她錯了。
在女人靠近吳燁瞬間,吳燁立即將身上纏繞的鞭之劍化作鞭的狀態(tài),并一下子將女人束縛起來!
“最好不要亂動......”
吳燁保持著束縛女人的狀態(tài),慢慢往石柱的方向靠近。
鞭之劍是透明的,所以在大頭侏儒看來,女人是整個被凌空虛浮在吳燁面前不動。
任是女人如何掙扎大叫,半空中的她仍舊不能掙脫出來。
“太吵了。”
吳燁操控著鞭之劍將女人的嘴巴給纏上。
“系統(tǒng)能力持有者嗎?”
大頭侏儒再笨,也能猜到這個可能性。
說來今次真是太倒霉了,先是持有僵尸系統(tǒng)的秦九菁,接著是這個看不透是什么能力的吳燁。
吳燁小心戒備著大頭侏儒,慢慢走到石柱的附近。
大頭侏儒跟著走了過來,但保持著三米的戒備范圍。
吳燁看了看石柱上前傾身子的秦九菁,在想了想后,伸出雙手抱住秦九菁的腰肢,然后開始用力往外拉。
大頭侏儒總算明白吳燁想要干什么,心中不禁冷笑,被融入石柱之人,哪是那么容易就能拉回出來的?
果然,吳燁使盡九牛二虎之力,看似拉動了些許,但實際那不過是錯覺。
秦九菁的四肢儼然就好象長在石柱身上,除非將她的四肢給砍斷,要不然將她拉回出來,是比登天還難的事情。
何況因為這般強拉,秦九菁的身子反而更加快往石柱的方向融入!
“怎樣才能將她弄出來?”
鞭之劍有著使用的時間限制,加上這一次,已經(jīng)只剩下一次的使用次數(shù)了。
吳燁可不想在這個地方繼續(xù)拖延下來。
那些東西借著郭廣東說過,‘他’要來了。
還說自己等人都逃不掉,都會被‘他’殺死!
吳燁深以為這個‘他’,就是任務(wù)提示的那個強力支援角色!
“哼,你以為我會告訴你嗎?”
大頭侏儒冷哼一聲,像是看白癡般看著眼前的吳燁。
但下一刻,他的臉色大變起來:“你敢?”
原來吳燁操控著鞭之劍,想要將女人也扔進石柱的水面內(nèi)!
“你會的?!?p> 吳燁在冷笑:“只要我將你妻子也扔進去,就算我不提,你也會以實際行動告訴我,怎樣將融入里面的人給弄出來!”
“住手!我告訴你!”
大頭侏儒還真怕吳燁這樣做了:“因為知道說出來你不會信,所以我才不想說。只要融入石柱,那是再無弄出來的可能性!”
“你說謊!看來你是真的不在乎你妻子的性命?!?p> 吳燁信他才怪,弄不出來?
那我將你妻子也扔進去,看你還能否坐著不腰疼說這番話!
“真的!我沒騙你!”
大頭侏儒急得滿臉大汗:“石柱的事情,我們也是一知半解。經(jīng)過這么多年研究,也僅是知道它有能復(fù)活死者的能力。說來也是這丫頭活該,本來展開儀式,是不需要活祭品的,但因為她中途將我二妻子的身體給帶走,所以為了覆蓋更大范圍,才需要她當這個提供能量的祭品?!?p> “才不是你那什么二妻子的身體!她叫斐蕾蕾!”
吳燁禁不住怒喝一聲,一群死人,都已經(jīng)屬于過去了,居然還想要復(fù)活,而且還惦記現(xiàn)在人的身體。
這是很不公平的。
死人再不滿,也算是經(jīng)歷過他們那個時代的一生,但現(xiàn)在人還處于人生的半途中,還有很長的一段人生路要走。
這樣被過去的死人剝奪這段人生經(jīng)歷,是最為過分的事情!
大頭侏儒咬了咬牙,終是沒有做聲,他生怕刺激到此時的吳燁。
“而且什么叫活該?本來就是你們這群人不人的東西,試圖用斐蕾蕾的身體復(fù)活你的那什么人,秦九菁才會去阻止,結(jié)果?你們還有理了?你們還成受害者了?所以就用秦九菁做祭品?我艸你大爺?shù)?!?p> “最后一次機會,怎樣才能將秦九菁給弄出來!別挑戰(zhàn)我的耐性!也別給我說不可能!”
吳燁猙獰模樣,代表著絕不手軟的證明!
“正如石柱儀式一樣,一旦開展就絕無逆轉(zhuǎn)性!但是,也不是完全絕對......,石柱總該要有祭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