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
顏落讓云珩先把胳膊伸出來,她將針帽拔開,找準云珩的靜脈后就扎了進去。
等解毒劑被注射完后,云珩靠在門上閉著眼睛恢復體力,顏落也長舒了一口氣。
等云珩恢復一會就能砸門出來了,那時候水還淹不到他。
“云……你沒事真是太好了?!鳖伮浯浇俏⑽⑸蠐P,勾起一抹柔和淺淡的弧度。
“嘖?!痹歧駛软戳怂谎郏瑥拈T上部的間隔把手伸過來,摸了摸她的腦袋,“我可沒那么容易死啊。”
顏落眼神柔和的注視著他,嗓音輕軟,“嗯?!?p> “切切切……你那什么眼神!”云珩一臉不屑的哼哼著,耳根處一抹緋紅漸漸蔓延。
“嗯?”顏落歪了歪腦袋,從鼻腔里發(fā)出一聲疑惑的輕哼。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云珩的耳朵那塊又紅了,難道是在生氣她小看他?
耳朵都氣紅了呢。
不要去惹一個生氣的人,在他生氣的時候你說的做的一切都是錯的。
顏落本著明哲保身的原則,默默的一句話也不說。
云珩恢復了一些體力后,很輕松的就把門給砸開了。
衣服雖然還濕答答的,但是這種材質的衣服看起來很好干。
云珩擰巴了兩把也就任由它去了。
兩人依次穿過顏落到過的那兩個房間。
在離開最后一間房間后,前方卻出現(xiàn)了一名不速之客。
那是一個身形修長的男人。
一身白色燕尾服,一頭半長的金燦燦的發(fā)微卷,松散的耷拉在肩上,看起來有種別樣的優(yōu)雅感。
他側著身子,一手放在額前,一手放在褲縫邊,以一種優(yōu)美的姿態(tài)對著他們,看起來已經恭候多時了。
“好傻……”顏落覺得他的姿勢太刻意了,有種傻傻的感覺。
男人將手放了下來,改為一臉心痛的西子捧心狀:
“噢,親愛的你居然這么說我,真是太讓我心碎了!”
這個聲音……是他們之前在廣播上聽到的男聲沒錯了。
“礙事!”云珩一臉不耐煩的把劍揮過去,看似沒有防備的男人卻輕輕橫躍避開了。
“哎呀呀,果然一如既往的不華麗到令人生厭呢!”
男人騷包的一撥頭發(fā),而后目光灼灼的看向顏落:
“還是親愛的比較順眼,噢,你那淡漠的表情可太令人著迷了!”
男人陶醉的捧著臉頰在原地轉了一圈,臉上滿是癡迷的神色。
他再次站定后,眸光忽的幽深起來,嘴角挑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可惜,你太固執(zhí)了,終究得不到我的救贖。”
“那么,窮兇惡極的罪人們,就在此地償還你們所犯下的罪吧——”
男人展開雙臂,聲調抑揚頓挫,頭顱高高上揚,看起來傲慢無比。
“嘖,無聊,聽不懂你在說什么?!?p> “肯定沒吃藥?!?p> 云珩扛著大劍,顏落走在他的身邊。
兩人都是興趣缺缺的從男人身邊徑直走過,臉上是如出一轍的淡漠。
完全無視了他的存在。
“你們給我站??!”
男人回過神來惱怒的朝兩人吼了一句,伸手拿出一個小型遙控器按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