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然沒死,況且我是你師傅,怎么可能會讓你死呢?對吧?小徒兒”
墨浮淵戲謔的蹲在地上,看著躺著的元離歌笑了笑。
元離歌瞪了瞪他,然后緩緩站了起來,而此時的山洞周圍都已經(jīng)破爛不堪。
“如果不是你執(zhí)意要教我那個東西,我怎么會出事呢?所以你還是省省吧,算給自己積點福?!?p> 墨浮淵看著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臉上卻面無表情的元離歌,無奈的撇了撇嘴。
“若你執(zhí)意要這么想,我也沒辦法,我確實是不可能那么好意的要教你這套劍法,其實吧我一開始呢!確實是沒那個打算的,但是呢!我一個朋友需要你的血所以??!只能收你為徒啦!不過嘞,好處嘛!自然是不會少了你滴!”
墨浮淵圓滑的說到,他拍了拍手中的扇子,然后走到元離歌前面,元離歌看著他,眼中看不出任何神色。
“可以,我救人,你幫我突破,教我一切可以讓我提升自己的東西,但是我該有的,一樣都不能少,如果我還發(fā)現(xiàn)了你騙我,你應該知道的,我元離歌拼了命也會殺了你的!”
元離歌把話說完,然后甩了甩袖子走人,當她走出洞口時,看到了,一地的玄獸,還有一個睡的死死的白澤。
她眼神中閃過一絲震驚,但又消失了,元離歌抱起了白澤,然后看了看皖醫(yī),還有身后的墨浮淵。
“有緣再見,不過要不是因為答應了你事情,我還真希望我們在也不見!”
元離歌說完后,便將白澤扛到肩膀上,頭也不回的轉(zhuǎn)身離去。
當元離歌走遠了后,皖醫(yī)看向墨浮淵。
“尊上,你......是不是找到治她的辦法了?”
“嗯......”
墨浮淵恢復了原本放蕩不羈的樣子,變回了原本的冷血,皖醫(yī)真的很好奇。
這個女人到底是怎么讓,已經(jīng)很久沒笑的尊上開口笑了,而且就算是那個女人,尊上也不曾如此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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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霧境森
所有的外門弟子都站到了門外,卻唯獨不見元離歌。
而此時早已是中午,此刻的天熱的如同火爐一般,一絲風也沒有,這一刻更讓站在太陽底下的人們熱的心煩意亂的!
哪怕躲在樹低下,也依舊如此的熱,讓那些外門弟子一個個都感到煩躁。
“哎!你們說這個元離歌是不是已經(jīng)死了,這都多久了,怎么還不見她人??!”
“哼,說不定還真死了,要不是我爹執(zhí)意要等她,不然我們早就走了,而且這里還這么的熱,本小姐一刻的不想待!”
說話的正是蕭然長老的女兒“蕭蕓妖”,此刻樹下的人都嘰嘰喳喳的辱罵著元離歌。
“閉嘴!你不想待著可以走,沒人逼你們待在這樣等她!”
“哎!我說,徐昂雨,你都被她吊打了那么多次,干嘛還幫著她說話啊!你該不會喜歡她吧?”
“哼,本王還看不上她,倒是你們,有種當著她的面說??!”
“你......”蕭蕓妖氣的想去打徐昂雨,但奈于他實力比她強,在加上他的地位,不是她可以惹的,只能吞下這口氣!
若是平常,人死了就死了,那還會等這么久??!就因為她是獨孤澈的人嗎?
就在眾人都以為元離歌是不是被玄獸殺死時,一道白色的身影走了過來,肩上扛著一頭玄獸和一個小孩子。
她被太陽照耀著,如同戰(zhàn)神一樣,讓人睜不開眼睛。
“抱歉,讓你們等了我那么久,真是不好意思哈!”
元離歌身上都是血,就連臉上也有著幾道鮮紅的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