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俊老頭兒笑著道:“隨著決賽的到來,我們的賠率也越來越高,希望大家下注時…”
老頭還沒說完,下面就道:“別廢話啦,我們知道了,才俊賭坊嘛!你都說了八百次了!”
老頭咳了咳道:“既然大家都知道了,那就直接進入正題!”
由于慕容婧,花有月,洪不歸,丁延秋,張起靈,悟虛,段劍,令狐崖,皆有傷在身,無法再戰(zhàn),所以前三名由張不言,黃月生,李長虹,葉橋,四人中選出!
我們還是采取抽簽的方法來決定賽程!有請我們的嘉賓上場抽簽!
“咦,怎么石敢死和陳浩欄還沒有回來?”才俊老頭兒看向嘉賓席道。
“來啦來啦!”只見那石敢死和陳浩欄一前一后喜氣洋洋的向擂臺跑來,石敢死半個屁屁都在外面。
那才俊老頭招手道:“快點兒,就差你倆了?!苯又吹绞宜赖陌雮€豐臀,又捂眼道:“你褲子怎么破了!”
那石敢死道:“剛才摔了一跤!”
才俊老頭道:“快去換一條!成何體統(tǒng)!”
石敢死一聽就不樂意了,擼起袖子就要開擒那才俊老頭。
陳浩欄死死抱住石敢死,在耳邊輕輕細語道:“兄弟,冷靜點,還有二十兩出場費沒領呢!我們去買新褲子,順便玩一會兒!”
那石敢死身法驟停,暗道:“整整二十兩紋銀,夠吃一個月的了!走!”
接著就笑嘻嘻的和陳浩欄勾肩搭背往后巷走去。
陳封在煙雨閣樓上摸著額頭道:“這倆人!倒是挺有意思!”
最終由慎虛道長,絕經師太以及斷無心完成了抽簽。
才俊老頭對臺下觀眾擺了擺手,示意安靜后,道:“我們的比賽名單已經出來啦!
首先是張不言對黃月生,然后是葉橋對李長虹!勝出的人爭奪第一名和第二名,剩下的二人爭奪第三名!
現(xiàn)在開始第一場,明教“張不言”對桃花島黃月生!
在臺下觀眾的歡呼聲中,兩人同時走向了擂臺中央。
那明教“張不言”依舊邪魅如初,一縷灰白頭發(fā)下,若影若現(xiàn)著那顆無瞳眼球。
而桃花島“黃月生”還是如同開始那般文雅自如,一把長劍一支蕭,一襲青衣一方巾!
在才俊老頭兒的一聲開始下,兩人行了一禮,就開始了比賽!
只見那張不言雙手呈爪,頭發(fā)衣角無風自動,一個俯沖就向著那黃月生撲去。
那黃月生拔出長劍,后發(fā)先至,竟在交手間就占領主動權!
只見那黃月生劍如落英繽紛般絢麗,一點一印的向張不言攻去。
那張不言施展鷹爪功與乾坤大挪移,漫天爪影,將花月生攻來的長劍一下下的拍開,想伺機欺身入懷。
黃月生劍法連綿不絕,雖威力不大,但如雨般細密,張不言雙手舞的飛快,可也僅僅只能防御,目前為止沒有半點進攻的機會,明顯的陷入了下風!
張不言邪魅的笑容收了起來,心中暗道:“此人劍法如此連綿不絕,不出五十招,我必定無法抵擋!需要速戰(zhàn)速決!”
突然張不言出其不意,一記鷹爪強行于黃月生的劍雨中穿過,竟然想要以傷換傷。
那黃月生微微一笑,腳下一蹬,人倒飛出去,頓時拉開了身位,堪堪躲過這一擊。
張不言冷冷一笑,雙手混沌氣息早已凝聚手中,大喝道:“乾坤大挪移!”
兩團混沌氣息迅猛如風,眨眼睛便快到黃月生身前,只見黃月生不緊不慢,依然像之前那般將劍擲于空中,在劍落到背后劍鞘那一瞬間,抬手道:“落英神劍掌!”
那混沌氣息被落英神劍掌吹回到張不言眼前,眼見張不言就快被擊中,只見他雙手將氣息控住,將兩團氣息加上落英神劍掌的掌風揉為一團,對著黃月生扔了過去!
煙雨閣樓上,陳封看到如此情形,不禁捶桌道:“好妙的招式!”
眾人皆以為黃月生已無下招,卻只見那黃月生迅速從腰間將蕭取出,隨著一曲悅耳的旋律響起,無形的氣勁擴散而出,而那團混沌氣息在氣勁的吞噬下,一點一點,慢慢的消失不見。
“好!”擂臺下一眾觀眾們看到此情此景,紛紛為黃月生多樣的武藝鼓掌叫好。
那張不言詫異道:“碧海潮生曲,果然名不虛傳!”
黃月生微笑道:“過獎!”
陳封看到那黃月生的這幾手,也跟著鼓掌叫好。
蕭浪道:“能接下來張不言這幾手就已經夠驚人了,能接的如此輕松,黃月生真是深藏不露?。 ?p> 就在這時,那嘉賓席上石敢死和陳浩欄回來了。
只見那陳浩欄手中開山刀刀已換成了一把西瓜刀,而那石敢死則穿著一條嶄新的虎紋褲,走起路來洋洋得意,意氣風發(fā)。
那慎虛道長見此情景,笑道:“陳幫主怎么把刀換啦?喲,新褲子!不穿壽褲啦?”
陳浩欄道:“敢死兄說他那褲子已經穿了兩年多沒換了,我就隨敢死兄去買褲子,這不,正好遇上那店家做活動,買褲子可以送一把西瓜刀。敢死兄不用刀,要把西瓜刀贈予我。我就把我那把刀給賣了!”
慎虛道長點了點頭,與絕經師太蹲在地上研究石敢死新買的的褲子,而那石敢死左看看右瞧瞧,理直氣壯的仰著頭,而兩位出家人對新買的褲子也是贊不絕口,陳浩欄則是在一旁用抹布擦拭自己的西瓜刀。
斷無心面色陰晴不定,心中暗道:“老夫從未想過,竟會與此等人士同臺,若不是為了成就大業(yè),老夫今天一劍一個送你們這群老東西上西天!”
擂臺上,張不言處于絕對的下風中,黃月生也不主動出擊,仿佛知道自己勝券在握一般。
那張不言面色陰冷,他已將所有招式用盡都無法奈何那黃月生,不禁心中暗道:“此人究竟有多強,我竟然感覺到他還未出全力!”
選手席上只有葉橋,李長虹,花有月和丁延秋,別的選手不是在后臺治傷就是已經回去養(yǎng)傷了,至于結果如何,對于他們來說并不重要了,之后說書人也會在各大客棧說著他們今日的決戰(zhàn)。
丁延秋斜著腦袋看著臺上的一切,詭笑道:“輸給這家伙看來是必然呢,不過總有一天我會找回來的!”說完之后也離開了選手席,向人群走去,最后消失不見…
那黃月生看著一直緊盯著自己又遲遲不動手的張不言,道:“投降吧,力氣留著還能爭取第三名,你打不過我的!”
張不言邪魅的笑了一聲,道:“你就知道你一定能勝我嗎?”
黃月生正欲發(fā)言,只見那張不言突然氣沉丹田,一聲如獅般的咆哮聲驟然傳遍整個擂臺和觀眾席。
臺下隔得近的觀眾皆死死將耳朵堵住,雖然只是余威,但也不是一般人可承受的。
那黃月生出于聲波的正中心,又沒有料到這張不言還有這一手,猝不及防下失了神。
就在這一瞬間,那張不言如鷹一般張開雙臂,俯沖而來。
“嚓嚓”黃月生反應過來時那鷹爪已至自己咽喉,奮力躲避開后,還是在背后留了兩道爪印。
那黃月生頓時被疼痛激醒過來,將背上長劍拔出,一個回頭望月就向那張不言刺去
張不言鷹爪與乾坤大挪移同開,又開始陷入到被動的防御戰(zhàn)中,只不過這一次,黃月生的劍從細雨變成了急雨,更加的連綿不絕,力度和速度也截然不同。
不一會兒,張不言的身上就被黃月生開了幾道口子,那張不言氣運丹田,又是一記獅吼吼出。只不過這一次黃月生,有所防范,所以并沒有奏效。
反而張不言因為手中動作減緩,又添了幾道傷痕。
那張不言身上幾乎有近十處細小的劍口流著鮮血,不一會兒就將衣服浸透,此時的他頭發(fā)凌亂,表情猙獰,面無血色,加上一身鮮血和那無瞳的眼球。讓人看起來就如同地獄厲鬼般恐怖!
選手席一直沒有發(fā)言的李長虹道:“真是可怕呢,張不言可怕,那黃月生更可怕!”
旁邊的葉橋一言不發(fā),閉著眼打坐,誰也不知道,他究竟知不知道場上所發(fā)生的一切。
黃月生負劍而立,道:“停手吧,你打不過我的!”
那張不言揮舞鷹爪還想要繼續(xù)往上沖,才俊老頭跳了出來,制止了張不言,那張不言緊接著便因為失血過多暈倒了,隨后被送到后臺醫(yī)治。
臺下觀眾爆發(fā)出激動的呼喊聲,老頭將將聲音壓下,道:“真是精彩的比賽啊,我們的選手都展示出了不折不扣的競技精神,本場的勝利者是“桃花島,黃月生!””
臺下觀眾又是一陣歡呼。
才俊老頭又壓了壓手,道:“大家稍安勿躁,接下來有請
“白云城葉橋”“逍遙派李長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