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善的父親尚和其實是一位很嚴(yán)厲的父親、老板、企業(yè)家,對尚善的要求比較嚴(yán)格。所以,尚善其實并不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花花公子,只是他的嘴巴比行動要花很多了,當(dāng)然這一點他父親還是不了解的。
公司的事,經(jīng)過尚善自己的努力,也算慢慢的得到了父親的認(rèn)可,但是還沒有到完全放手的地步,重大事項還是要經(jīng)過父親的一票否決。
他曾經(jīng)問過他父親:‘為什么你還是用我還是孩子的眼光來看我呢?’
尚和微笑著反問尚善:‘你買這部車花了多少錢?你憑借自己的能力能賺到這部車的錢嗎?’
尚善一時語塞:‘這,也是工作需要啊!’
尚和點點頭:‘你說對了一半。年少得志,不經(jīng)敲打總是難以鍛造成鋼。如果這部車只能為你帶來所謂耀眼的光環(huán)和羨慕的眼光,就是不值得的?!?p> 尚善說:‘沒有光環(huán),別人怎么相信我們公司的實力?’
尚和說:‘如果做事業(yè)只需要光環(huán)的話,我們就賣鐵圈好了,打磨一下都是光環(huán)。在你還沒有嘗過生活的苦和累之前,你這部車的所用費用從你在公司的工資里扣除,如果不夠扣,就先記著賬吧!’
尚善問:‘那我能怎樣做你才滿意呢?難道要我用這部車去跑滴滴嗎?油費都不夠呢!’
尚和點點頭:‘這部車單從你角度來說,就是賠本生意了,以后你能成功,才不算賠本。所以你的跑滴滴提議很好,建議你嘗試一下。記住,也不能用工作時間去跑。跑多少,賺了虧了,我不介意,我介意的是你的實際行動。雖然你的我唯一的兒子,但是我還有一個女兒,我的心血只能讓爭氣的孩子來接班?!猩七€有一個姐姐在公司勤勤懇懇的上班,管理著財務(wù)。
尚善在父親面前也沒說什么,這表現(xiàn)和在外面形成巨大的反差,可能是因為從小就敬畏父親的威嚴(yán)使然。他在這次父子談話后的第二天就注冊成為了一名專車司機(jī)。
從一個含著金鑰匙出世的少爺?shù)椒?wù)態(tài)度很好的專車司機(jī),這巨大的反差也是讓尚善的心身得到了鍛煉。每天一有時間就跑車,這幾個月來,收入不算多,卻接觸了形形色色的社會不同層面的人,讓從小就沒經(jīng)過波折的他思想上劇烈的震動,從而改變了一些固有的看法和做事的方法。讓他最為得意的是,認(rèn)識了他想認(rèn)識的女孩,不是楊洋,他其實想認(rèn)識的是艾晴。在這一點上,他有點不知所措,和之前類似情場浪子的形象迥異,他覺得能讓他安靜下來的,只有艾晴。他也明白楊洋的想法和做法,但卻不忍心傷她的心,因為艾晴,更因為愛情。
尚和見兒子每天除了在公司忙碌之外,還真的去跑滴滴,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卻不動聲色,老伴都說行了,鍛煉到此為止。他都無動于衷,他要看看尚善到底能支撐多久。
尚善卻好像喜歡上了這種AB面人生,A面是小老板,一人之下萬人之上,B面卻是萬人之下的服務(wù)人,也逐漸和以前的豬朋狗友慢慢少了聯(lián)系,倒也覺得充實了起來,不過心里總是有過空缺沒有被填滿,他知道這個空位該由誰來,所以每次楊洋的主動熱情或者他邀約楊洋出來的主動,都讓楊洋覺得他對她的意思,那晚在山頂看著楊洋有點迷離曖昧的眼神,他也差點就把持不住了,不過內(nèi)心還在堅持著,只要喜歡了楊洋,那么久只能放棄艾晴了,那就更等于放棄真正的愛情了。
他又不敢繞過楊洋去找艾晴,他知道這樣做只會壞事。心里糾結(jié)得如同一團(tuán)亂麻。這個時候,父親出來了:“尚善,我有個朋友,他想介紹他戰(zhàn)友的女兒給你認(rèn)識。你要不要認(rèn)識一下?”
尚善對著父親,從來沒有說過不。這次卻有點猶豫了,因為心里有艾晴,因為心里有愛情,因為心里有屬于艾晴的愛情,---雖然目前看來還是尚善的一廂情愿。
父親看出來他的猶豫,說:“認(rèn)識無妨。不過要有男人的責(zé)任感?!?p> 就這樣,他認(rèn)識了這個小名叫丫丫的女孩。初見便有點心動,舉手投足間頗有艾晴那種文靜的神態(tài)。一來二往的,還是慢慢的有了那種戀愛的感覺,只是他總隱隱覺得兩個人之間差了點什么,到底差了什么,他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