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時看似風(fēng)光無限、把控全場的姮姬,實則因為丹田靈氣潰散殆盡,頭暈?zāi)垦?,耳邊全是嗡嗡作響,體內(nèi)筋脈劇痛,連呼吸都像受阻一般難受。
但是逼,還是要裝到位的!
然后繼續(xù)死撐著面子……
雪域的白芒刺眼極了,耀眼的白芒刺在姮姬身上。
身負(fù)重傷,精神開始渙散的司衣雪,半瞇著眼看著好似降世在光芒萬丈之中的天神般的姮姬。
這樣的小騙子……他只能仰望,不可觸及……
司衣雪的臉色更加蒼,想要站起身來,撐起身子卻無力倒下。
半空中,痛的一批的姮姬:??!要死了!要死了!
堅持不住了!
她無力虛弱的落在雪地上,然后晃晃悠悠又奮力地跑向司衣雪,一把拽起受傷的司衣雪,在雪獸逃脫冰枷之前,逃之夭夭了。
司衣雪一生都不曾忘記,那心儀的女子心急如焚的朝自己奔來,冰涼的玉手拉著自己就開始毫無形象地逃。
總是淡漠的眉眼不再有拒人千里……
……
狂奔的姮姬喘著大氣,而手里緊緊拉著的司衣雪突然咳嗽了一聲,回頭看了一眼她覺得已經(jīng)快不行了的司衣雪,竟不知他傷的如此之重。
姮姬也不顧禮義廉恥,男女大防,直接橫抱起司衣雪,找可以暫時躲避風(fēng)雪,幫他療傷的地方。
被姮姬抱著的司衣雪:???
這……
但他還是‘乖巧’的將雙手環(huán)在了姮姬的脖子上,不是很自然的靠在她的肩膀上,紫色的眼眸竟有一抹柔情蜜意,奄奄一息的臉上還帶著笑意。
見鬼……
此情此景,太智只能用別扭且奇怪來形容,好在姮姬生的高挑極了,若是換成小鳥依人的女子……
找到躲避之處后,姮姬將司衣雪放下,見衣袖處的大片的血漬,才知司衣雪的后背也被抓傷了……
姮姬掏出師姐給的丹藥,心里一陣不舍,但是司衣雪也是因為自己受的傷……
算了,欠他的。
語氣有些僵硬,“吭,那個……你把衣服脫下來,我?guī)湍闵宵c藥?!闭f著將手里的藥瓶在司衣雪眼前晃了晃。
“嗯?!北P坐在地的司衣雪一聽,心里意亂,面上乖巧的不行,手上的動作慢條斯理,將受傷的位置的衣服一層一層脫下……
一臉正氣凜然的姮姬:“哥,我懷疑他在搞黃色,脫個衣服搞的這么欲……”
然而太智已經(jīng)轉(zhuǎn)身背對司衣雪:“……”現(xiàn)在的年輕人,簡直沒眼看!
司衣雪并未將上面的衣服脫完,露出腹部以上的半身,粉的那啥,若隱若現(xiàn)的腹肌……這般猶抱琵芭半遮面,最是勾人。
老司機(jī)·姮姬:這腰肢,因該很有力吧……欸,我在想什么!
抓狂!
司衣雪垂下的眼眸緩緩抬起,紫眸望向站在身前的姮姬,磁性的聲音緩緩說道,“可以上藥了?!?p> 這誘人犯罪的聲線……
姮姬:他這表情……怎么像個等著侍寢的妃子???
恍然間,姮姬唾棄了自己一下:我到底在想什么?。?!你清醒點?。?!
姮姬走到司衣雪身后,將藥瓶里的丹藥到在手掌心,然后手掌微微一緊,丹藥變化為粉末,施了一個法術(shù)將藥粉施加在猙獰的傷口上,又將右手輕輕的靠在傷口上,施法修復(fù)傷口。
感受到身后的人冰涼的手指輕輕的拂過傷口,司衣雪不禁耳朵一紅,紅著紅著脖子浮現(xiàn)一層淡粉……
可以直觀看見這些的姮姬:???
“他耳朵紅個屁??!”
太智公正公道的說:“可能是被冷的吧?!?p> ……
姮姬加重了手指的力道,帶著凍人寒意的手指慢慢的陷入破開的皮肉中,滿意的聽到司衣雪疼的抽氣的聲音,然后若無其事的拿出繃帶幫他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