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軍長孫元良
“你娃兒莫得著急,身體不好,就莫要強(qiáng)撐撒,振義,你來安排一下,把楊營長送到一個環(huán)境安靜的地方修養(yǎng)?!睂O元良立刻把任務(wù)派給了周振義。
“是!”周振義急忙應(yīng)是,他是看過醫(yī)院的報告,知道楊瑞符的身體狀況不大樂觀,于是就輕聲的對孫元良說道,“師長,這次有不少人要去重慶,您看楊營長是否可以隨員去重慶那邊將養(yǎng)?”
“妥……”孫元良重重的點了下頭,皺著眉頭尋思了一下,“合川銅梁洞二仙觀的觀主是我?guī)熜?,你把他送去那邊吧。?p> “是!”
“謝師長。”楊瑞符急忙道謝。
“免咯免咯……”孫元良笑著擺擺手,突然笑著看向凌奇,“楊營長,你這說了一籮筐的好話,怎么不介紹一下身邊的這位小哥?”
“師長呃報告軍長,這位是原佟將軍麾下的參謀凌奇,國士無雙,一路上如果沒有他,瑞符是決計到不了這里向您請罪的?!睏钊鸱F(xiàn)在是心情大好,對凌奇是大吹特吹起來,什么國士無雙都用出來了,聽得邊上的凌奇是一陣臉紅。
“楊營長過獎了……”凌奇紅著臉急忙謙虛幾聲。
“你娃兒值得當(dāng)。”孫元良早已經(jīng)看過楊瑞符跟133師的戰(zhàn)報,而且日軍在上海的指揮部也有內(nèi)線消息,其中就有不少是關(guān)于這個凌奇的,此次找楊瑞符跟凌奇過來,其實是孫元良自己想見見這個凌奇,但一個中將無緣無故的要見一個上尉軍官,頗為有點說不過去,這才帶上楊瑞符,孫元良的真實目的無非就是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罷了。
“四行倉庫讓你們受委屈了?!睂O元良長嘆了口氣,安慰了一下楊瑞符。
“師長呃軍長,我們團(tuán)長什么時候才……”楊瑞符想到謝晉元,就忍不住開口詢問什么時候能夠接回謝晉元他們。
“住嘴!”孫元良面色猛變,大聲的吼了一聲,喝止了楊瑞符,“這里沒得你什么事了,振義,派人送楊營長回去?!?p> “是!”周振義起身帶著楊瑞符跟凌奇就走。
“軍長再見……”楊瑞符這才繞了回來,改叫軍長。
“等一下……那個……那個凌……凌奇,你娃兒等一下,我還有話要說?!绷杵娓鷹钊鸱麆傋叩介T口,孫元良突然開口又喊住了他。
凌奇有些忐忑的走了回去。
“你娃兒緊張個球,自個兒找地方坐下。”孫元良見凌奇有些緊張,就向凌奇招招手,恢復(fù)了和顏悅色,示意他找他位置坐下。
凌奇找了一個最靠外的位置坐下,心中打定主意,一旦孫元良發(fā)難,他就拔腿跑路,連路線都看好了。
“坐那么遠(yuǎn)干啥,把凳子搬近一些?!睂O元良沖凌奇招招手,示意他坐近一些。
凌奇暗嘆了一口氣,拉著凳子坐到了指揮桌前。
“聽中民說你娃兒是國外留學(xué)回來的軍校生,那老子今天就來考考你,盤盤你的道?!睂O元良咧著嘴笑道,像極了給雞拜年的黃鼠狼。
凌奇突然感覺自己有種被賣掉的感覺。
“軍長想問什么?”凌奇只能硬著頭皮問孫元良。
“你對這次的戰(zhàn)事有什么看法?我們能不能打敗日軍?”孫元良盯著凌奇問道。
“軍長,我只是一個小兵,哪有權(quán)利評論這些軍國大事?!绷杵嫘睦镱^咯噔了一下,真是怕什么來什么,立刻把姿態(tài)放的很低,表示自己不知道。
“放屁!老子讓你說就說,什么小兵不小兵的,小兵不是人嗎?”孫元良拍著桌子罵道,“快說,回答的好有獎,回答不好,哼哼?!闭f著還露出了威脅的聲色,顯然是想逼迫凌奇開口了。
“這個我真回答不了?!绷杵嬷荒芸嘀樥f自己回答不了,總不能一開口就說南京很快就會被攻陷吧。
“這……”凌奇都這樣說,孫元良覺得再逼迫也沒法等到想要的答案,急忙向邊上的一位少將使了個眼色,示意他接話。
“那我來問你,日軍的戰(zhàn)斗力怎么樣?”孫元良邊上的一個少將開口問道。
“這位是262旅旅長朱赤,這位是264旅旅長高致嵩?!睂O元良急忙把邊上的兩位旅長給介紹了出來,赫然是262旅的朱赤跟264旅的高致嵩。
“旅長好。”凌奇急忙敬禮。
“你娃兒莫得那么大的禮,你就敞開來說撒?!睂O元良有點著急了。
“是!”凌奇應(yīng)了一聲,這才正色說道,“我在四行倉庫、黃浦江北岸、松江城、沙家浜等地遭遇過日軍的部隊,總體上來說,日軍的士兵素質(zhì)要高于我們的士兵,但在裝備上,應(yīng)該不相上下?!?p> 凌奇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好讓他們幾個人消化一下,接著繼續(xù)說道:“日軍有一艘出云號巡洋艦,裝甲極其厚實,普通炮火沒有辦法將其擊毀,在黃浦江上我們遭遇過一次,被82毫米的迫擊炮打中后,基本沒有任何損傷?!?p> “這個我知道,海軍已經(jīng)在長江口坐沉多艘軍艦,說是可以阻攔出云號進(jìn)入,不過,呵呵,不說他們了。”孫元良不置可否的說了一句,“我就是想了解,在陸地上,他們的戰(zhàn)斗力怎么樣?!?p> 麻蛋……凌奇暗罵了一句,從孫元良的話中就能聽出,這些陸戰(zhàn)之王還是沒有海陸空攻防一體的思維。
“陸地上,我們的士兵因為缺乏有效的訓(xùn)練手段,在技戰(zhàn)術(shù)上遠(yuǎn)遠(yuǎn)不如日軍?!绷杵嬉舶l(fā)狠了,不給他們來一個狠的,這些個大佬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疼痛。
“放肆!”坐在一邊的264旅旅長高致嵩拍著桌子就站了起來,“我們有教導(dǎo)團(tuán),怎么會不如他們?”
孫元良咳嗽一聲,揮手示意高致嵩坐下。
“教導(dǎo)團(tuán)?”凌奇只知道張鵬搞了一個教導(dǎo)隊,怎么又多出一個教導(dǎo)團(tuán)來了?
“隸屬于中央軍校的教導(dǎo)部隊,是一種示范性質(zhì)的部隊,裝備了當(dāng)下最好最精良的裝備,接受了最好的軍事教育,可謂是王牌中的王牌?!弊谶吷系?64旅副旅長廖齡奇補(bǔ)充了一句,不過這話有點酸溜溜的,88師雖然是王牌,但這個教導(dǎo)團(tuán)卻比88師要牛很多。
好酒一壺
年底了,各種會議開個不停,忙得是暈頭轉(zhuǎn)向,居然更新更短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