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大教授節(jié)后剛上一天班,馬上又請假。
最重要的是新婚剛嘗了點甜頭,馬上又被動分居。
端是甜蜜又郁悶。
一大早斐珩運動后掐著時間聯(lián)系想了一晚的老婆,結(jié)果他家老婆大人起晚了手忙腳亂:“先不聊,蓉姐樓下等我,我還沒化妝呢。你準點來接我媽就好了?!?p> 一句想你還沒出口,電話就被掛了。
斐珩望著電話,有些后悔沒一起床就電話她了,還想著讓她多睡會,結(jié)果一晚上輾轉(zhuǎn)反側(cè)的甜言蜜語半句沒說出口。
這著急忙慌的丫頭。
斐珩收拾利索就直奔木棉小區(qū)。
先是請丈母娘和舅媽喝早茶,然后接兩位到蜜湖,看婚房。
趙芝雅看著英俊逼人風(fēng)度翩翩而又小意體貼的準女婿,心里很是滿意。昨晚因為他們同居的郁氣基本煙消云散。
待進到蜜湖,高女士戳著小姑子:“這女婿沒得說了。要人品有人品要能力有能力,行了,匪匪這咱是省心了?!?p> 趙芝雅進到主臥,一眼掃到梳妝臺上以及上面的護膚品。
隨手拿起一瓶,全新還沒拆,匪匪常用的牌子。
斐珩立馬解釋:“我看匪匪常用這個牌子,提前幫她買好,后面搬家就不需要搬來搬去了?!?p> 語氣很淡定,但心里卻有些后悔,沒叮囑阿姨買了別擺出來。
趙芝雅笑笑,放下:“你太細心了。匪匪是個粗糙性子,以后你可得多包容她.”
斐珩立馬點頭:“您放心,我一男的肯定得讓著自己老婆?!?p> “你們之前可是拳腳相向的。”趙芝雅忍不住調(diào)侃。
“那會不熟悉嘛。而且,自始至終,我可沒敢對匪匪動手。最多也就占了這個笨蛋點便宜而已?!膘崇裉蛑?,很是有技巧的回答。
舅媽立馬就笑了:“看來那會你就喜歡上匪匪了?”
斐珩毫不臉紅:“第一眼看到她就挺喜歡的,不過確實誤會她拜金了。所以后來才有那么多誤會。幸好我媽出手了。不然和她還有得誤會?!?p> 舅媽點頭:“這媒人酒回頭還得敬親家母啊?!?p> 趙芝雅忍不住也笑了。
斐珩陪著趙芝雅和高女士屋里看過后就出后院,沿著湖邊散步。
碰上出門鍛煉的鄰居,問:“斐教授,來親戚了呀?!?p> 斐珩笑笑:“我丈母娘和舅媽。”
對方立馬道賀:“您結(jié)婚了呀。怎么都不請我們呀?!?p> 斐珩笑笑:“還沒辦儀式,回頭發(fā)請?zhí)o您?!?p> 對方道賀離去。
斐珩瞧著趙芝雅:“媽,我干脆現(xiàn)在就改口吧。改口紅包您回頭給我就行?!?p> 趙芝雅失笑:“行,回頭媽補給你?!?p> 斐珩打鐵趁熱:“媽,您看我爸媽什么時候去云城比較好?她可隨時準備著呢?!?p> 趙芝雅含笑看著他:“隨時啊。”
斐珩想了想:“下午我陪您和舅媽去逛街,明天我安排司機,您和舅媽單獨再逛逛,約后天在云城吃晚餐,怎么樣?”
舅媽插話:“干脆逛街下次吧,反正要嫁女兒,要買的東西多著呢。明天去云城吃晚餐,怎么樣?”
趙芝雅想了想,點頭:“你看你父母時間?!?p> 斐珩愉快拍板:“就明天,明天我陪您回去。匪匪有時間就一起,沒時間讓她去忙就好了?!?p> 趙芝雅問:“匪匪這半年好像是挺忙啊,還到處出差。聽說剛?cè)谫Y,會不會越來越忙啊?!?p> 斐珩很是安撫:“忙是肯定會忙,但難得她事業(yè)做起步了,讓她忙。等工作再上一個臺階就好了。沒事,我看著她。反正我可忙可不忙的。我遷就她就好?!?p> 趙芝雅聽得心里又暖又忐忑:這也太好了吧。這么好,可別是一時喜歡啊?;仡^得好好和匪匪講講夫妻相處怎么培養(yǎng)長遠感情。
午餐前,趙芝雅接了個電話,居然是何鈞媽媽的電話,說想去云城看她們。
趙芝雅很是抱歉:“你什么時候過去呀,我今天還在寧城?!?p> “你在寧城?那太好了。我也在寧城。何鈞五一沒回去看我們,我就先過來看看,想回去的時候去云城看你們。我們在寧城見面吧。干脆,中午一起吃飯吧?!?p> “午餐我已經(jīng)有安排了,我嫂子和我在一起呢。咱們約下午吧?!?p> “高芊也在啊,那太好了,就下午。我聽何鈞說匪匪住木棉,我們住紅棉,很近。你定個地方吧?!?p> 趙芝雅想了想:“我現(xiàn)在不在木棉,我找找地回復(fù)你?!?p> 掛了電話,趙芝雅直接問斐珩:“斐珩,上次你見過的那個何鈞的媽媽李阿姨在寧城,我們許多年沒見面,想約地方,有什么好建議?”
“要不我派司機接來我們家喝茶吧,我們家茶室挺適合聊天。匪匪就很喜歡。”
趙芝雅看了他一眼,直言:“不合適。何鈞上次就嚷嚷著要追匪匪,我等會還這么炫耀女婿,這行為有點過分?!?p> 斐珩覺得丈母娘真的是跟他老婆一樣直接得可愛:“那木棉公園附近有個茶室,景色好又安靜,他們家茶點非常不錯。我?guī)湍A(yù)定那?!?p> “行?!?p> “我把地址發(fā)您,吃過飯我送您和舅媽過去。晚上我再過去接您和舅媽?!?p> “行?!?p> 下午斐珩把她們送到茶室,交代好熟悉他的客戶經(jīng)理,就離開了。
趙女士和高女士就在門口等何鈞媽媽。
高女士對斐珩贊不絕口,趙女士卻歡喜里透著憂愁:“嫂子,這人,哎,怎么說。你說斐珩這么好,我反又擔心?!?p> 高女士瞪眼:“擔心什么?”
“我擔心他以后對匪匪不好啊。這孩子長得比匪匪好,能力比匪匪好,家世也比匪匪好,簡直是什么都比匪匪好。你說她們現(xiàn)在熱戀,自然對她好,要以后,突然發(fā)現(xiàn)匪匪也就那樣,對她不好怎么辦?”
高女士呆了呆:“那你說怎么辦?”
“我知道還問你!”趙女士懟嫂子是懟習(xí)慣成撒嬌了。
高女士嘆了口氣:“我覺得你就是杞人憂天。難道因為女婿太好你就得這么憂愁下去?你這簡直就成了那下雨憂愁賣草帽的大女兒,出太陽憂愁賣傘的小女兒的老太太了?!?p> “老太太是可以換思維,下雨高興賣傘的,出太陽高興賣草帽的。那我怎么換呢?”
高女士噎了噎,一臉傲嬌:“我只知道我家匪匪是個有福氣的。而且找個優(yōu)秀的總好過找個一開始就不滿意的強。我相信我們家的孩子,能把握自己的幸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