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慕很是認(rèn)可這個名字,琢磨了下立馬敲定:“好。就用這個名字?!?p> 劉慕丟了手機(jī),把名字寫給她家老于。
于哲看了一眼這個名字,琢磨了下,點(diǎn)頭:“對,我們要成為一家讓人人羨慕思慕的公司?!?p> 劉慕看著一臉豪氣的于哲,認(rèn)真的點(diǎn)頭:“我相信你老公?!?p> 于哲收起了所有的猶豫:“那我就不找工作了,就從這個項目做起吧?!?p> 于哲剛辭職準(zhǔn)備跳槽,之前的企業(yè)實(shí)行老員工小步漲工資,新員工跟隨市場給年薪的方式。
于哲已經(jīng)做到了華南區(qū)的技術(shù)總監(jiān),但因為只老員工,薪資還不如剛招進(jìn)來的手下。所以他計劃跳動下。
但沒想到,剛一辭職,準(zhǔn)備休整兩周,就被以前的客戶請去協(xié)助解決系統(tǒng)問題,這一協(xié)助,對方干脆說給個合同給他,但因為對方是國企,所有的合同都必須走流程,所以,他得有個公司做依托。
對方跟他對接的是國企掌管IT的部門領(lǐng)導(dǎo),四十來歲,正是做事業(yè)要求出政績的時候,對于哲這種做事利索有能力能配合好他把工作做好的人特別欣賞,撮合他自己成立一家公司,承接他們的IT項目。
于哲回家跟劉慕商量了一晚上,最后決定開干。
名字定下來,兩人都有些激動。為即將開始的有可能跟之前截然不同的工作生活方式。
而許斐然,打了那幾個字后,丟了手機(jī)埋進(jìn)枕頭里思慕睡去。
許學(xué)禮進(jìn)屋后,忍不住和趙芝雅講了斐珩的情況,趙芝雅愣了愣,不由自主一顆老母親的心開始七上八下。
“差距這么大啊。老許,你說匪匪是不是真的跟這個斐珩談上了?”
“這都到家來了,難道還沒談上?”
“我怎么現(xiàn)在總覺得何鈞更穩(wěn)妥?匪匪以前不是很喜歡鈞鈞么?我一直都以為她是拿何鈞做比較,才不談戀愛?!?p> “斐珩確實(shí)不比何鈞差?!?p> “哎,我是覺得何鈞更熟悉,更有基礎(chǔ),而且差距不是那么大?!?p> “哎呀,兒孫自有兒孫福。行了,隨他們?nèi)?,睡覺睡覺?!?p> 斐珩躺在許斐然的床上,只覺得滿心都是歡喜,甚至有微微的眩暈。
似乎透過被子枕頭,能聞到許斐然的芳香。
許斐然有香味么?斐珩又有些迷糊。
這丫頭從一開始到現(xiàn)在,跟他之間似乎就沒有什么溫情脈脈的時候。
即使偶爾有安靜相處的時候,也似乎被她的毫不客氣和直接粗暴攪合得絲毫沒往溫情上走。
雖然之前也有私下想念她的時候,但那些想念也只是想念她的熱鬧和笑容。
但這一刻,卻似乎真實(shí)的感受到了她的體溫和氣息,這么親近,這么直入心脾。
斐珩是在轉(zhuǎn)輾反側(cè)中入睡。
雖然睡得晚,但多年養(yǎng)成的生物鐘在第二天一大早準(zhǔn)時醒來。
屋里靜悄悄的,斐珩看了下書房的門,虛掩著并沒有關(guān)緊。
他毫不猶豫就推門進(jìn)去了。
許斐然抱著被子面朝羅漢床的靠背睡得正酣。
斐珩坐到了床邊,附身打量她。
嫩白粉潤的肌膚,長長的睫毛,高挺的鼻子,紅潤的菱唇,斐珩忍不住就湊近。
心率跳出了斐珩從沒經(jīng)歷過的頻率,斐珩覺得自己應(yīng)該要停住,但就是不由自主湊近。
終于貼近,唇挨上唇,溫?zé)岬臏囟群蜌庀s率先把斐珩驚到了。
他迅速后退,然后心神不定的看著睡得渾然不知的許斐然。
這丫頭,嗨,也幸好沒驚動她。不然,指不定怎么暴力。
斐珩調(diào)整了呼吸,才重新靠近她。
伸手,想掐住她的臉,但卻著了魔般,掐變成了撫。
嗯,手感挺好。
最后又覺得自己這樣似乎有些過分,還是改成大大方方的掐。
一開始沒敢用力氣,許斐然伸手拂一下,扭頭繼續(xù)睡。
斐珩失笑,抬手,再次掐住,微微用力。
許斐然皺眉,伸手用力掃過來。
斐珩看著她扭過去用力埋枕頭里的樣子,不由自主伸手在她對著他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匪匪,起來,出去跑步去?!?p> 許斐然睡夢中被掐疼本就極不耐煩,這會不輕不重屁股又被打了一下,怒極,翻身抬腳就是一踹。
快準(zhǔn)狠。
斐珩始料未及下,一歪就從羅漢床上摔了下來。
許斐然踹完嘟囔一句:“吵什么吵。我還要睡?!?p> 翻身又睡去。
斐珩坐在羅漢床的腳踏上,哭笑不得。
這丫頭,還真是個土匪。
斐珩觀察下門外,靜悄悄的。
他干脆利索起身,爬羅漢床上,靠近她躺下,伸手試圖把她抱懷里。
許斐然這下徹底驚醒,一睜開眼,就看到睡在自己身邊的斐珩,眼睛一下就瞪圓,然后嗖的就爬了起來。
瞪著他:“你怎么睡這?你丫的欠揍吧?!?p> 斐珩爬起一把捂住她嘴巴:“叫什么叫。我是過來叫你起床的。”
“起床你爬床上?”許斐然邊扯他的手邊不由自主壓低了聲音。
斐珩挑眉:“叫你還被你踹床下,叫又叫不醒,我不就想干脆陪你再睡一覺好了。”
許斐然覺得他這個無賴的樣子真的是讓人生氣。自己昨天怎么會覺得眩暈?zāi)兀?p> 對著這么個無賴眩暈。
許斐然抬腳踹他:“下去下去。”
斐珩不動:“我坐著也不行?”
“不行。我還要睡覺?!?p> 許斐然的腿修長白皙,踹過來不疼,只是讓他心跳極其不穩(wěn)。
斐珩覺得再被她踹下去,自己估計會心率過快流鼻血或者倒下或者,做出什么不適合此時此刻此地的行為。
他順著她力氣就下到腳踏上坐下:“你就說你起不起來?!?p> 許斐然被他一鬧騰,迷糊已經(jīng)散去不少,看著坐在腳踏上抬頭望著她的斐珩,覺得自己這覺是沒法睡了。
她正準(zhǔn)備起來,外面響起門鈴聲,把兩人都驚了一驚。
許斐然率先爬起來,揍出去開門,斐珩站來跟在后面。
打開門,趙奕然和何鈞滿臉是笑杵在門外:“匪匪,走,上學(xué)校跑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