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那么巧吧!”
亞索心里默默的想著,但也更加仔細的觀察眼前這人。
“沒錯了,就是他!”
別的地方先不說,單提對方辨識度極高的頭發(fā),亞索就很難認錯人。
再加上那極有家族特色的日輪刀,身上披著的破舊的黃色羽織。
雖說對方一副不修邊框,雙眼黯淡無光的樣子,但亞索還是可以確定的。
亞索的心情頓時變得有些復雜。
好歹也是當今唯四的“柱”之一,怎么會破落至此?
話說回來,前世亞索看漫畫的時候,也經(jīng)常和漫友討論,關于煉獄稹壽郎的事情。
猜測他為什么離開鬼殺隊,為什么放棄成為柱,為什么那么消沉。
討論到最后,也沒個答案。
有人說,他是因為妻子的死,而對鬼殺隊失去信心的。
這簡直是個笑話。
他妻子是病死的,與鬼殺隊何干。
從原著時間先上來看,稹壽郎的妻子,在原著劇情開始前十年就已經(jīng)死了,但他在劇情開始七八年前,還依舊救下了未來的蛇柱——伊黑小芭內(nèi)。
而且,從煉獄杏壽郎的話里可以知道,杏壽郎本身也并不清楚,為什么父親突然退出鬼殺隊。
如果是因為母親的原因,父親才會因此受到打擊,從而意志消沉,杏壽郎怎么可能不了解?
所以,關于稹壽郎退出的原因,也就成了一個未解之謎。
亞索曾斗膽開口,詢問谷野颯斗,為何曾經(jīng)會如此消沉。
以他的能力,若是繼續(xù)活躍在鬼殺隊,說不定,他也有可能成為“柱”。
但谷野颯斗自嘲的笑了笑,沒有回答,反而更嚴厲的訓練亞索。
搞得亞索再沒有力氣胡思亂想。
當然,谷野颯斗最終也告訴了亞索原因,但卻沒有深入的講。
如今,煉獄稹壽郎的情況,和谷野先生多么相似?
亞索默默地看著眼前的“爛酒鬼”,鬼殺隊的頂梁“柱”之一,現(xiàn)在卻在和一個旅店的店員因為一點酒水而不斷爭吵。
萬幸,他還沒有完全喪失理智,爭吵也只停留在口頭階段,沒有動手。
考慮了一下,亞索自行從后廚拎出來兩壺最貴的酒,當著修山城司的面,直接放在桌子上。
“這位客人,就由我來處理,你們?nèi)バ菹伞!?p> 亞索不是很懂酒,也不知道哪壺是好酒,索性就直接拎出來兩壺最貴的,酒壺上花紋最好看的,給“柱”到了一杯。
“看到?jīng)]有,你們兩個大人還沒有小孩子懂事!”
煉獄稹壽郎一副仿若勝利一般的表情,大聲的教訓修山城司一句,讓亞索不禁皺了皺眉頭。
他嘴里的酒氣,比酒壺都要濃烈刺鼻。
包括前世在內(nèi),亞索都沒有飲酒的習慣,對于醉酒的人,也毫無好感。
小酌兩杯還行,但如果無休止的喝,一直喝到迷迷糊糊,不省人事,甚至到處發(fā)酒瘋,那種人怎么可能讓人對其產(chǎn)生好感?
能對這種人產(chǎn)生好感的,大概也只有酒鬼了。
店員見到大老板親自解決鬧事的客人,也不理會煉獄的挑釁,痛快的離開了。
就算這名客人真的喝出問題來,那也與他無關了,有人背鍋,那他也樂得輕松。
修山城司倒是還想要留下來,但被亞索強行喝退。
“請問,您是煉獄前輩么?”
雖說已經(jīng)八成確定了,但畢竟記憶久遠,難免有所遺漏,亞索還是試探著問到。
煉獄稹壽郎自顧自的倒了一碗酒,慢慢吞入肚中。
“呼~哈~”
“這真是好酒啊,還有的話,就在拿一些上來!我會付你錢的!”
亞索對旁邊的店員揮了揮手,指了指桌子上的酒壺,示意他再拿出來一些。
“煉獄前輩,需要我通知您的家人嗎?”
“家人?”
煉獄撇了亞索一眼。
“你也是獵鬼人?”
亞索接過店員又送過來的兩壺酒,慢慢放在桌子上。
“我是谷野先生的弟子,麻生亞索。”
“你就是颯斗收下的那個富二代弟子嗎?”
稹壽郎又悶了一口酒,打了個酒嗝。
“我倒是聽颯斗提過你,他說你是百年一遇的天才弟子呢?!?p> “現(xiàn)在呢,你能殺死十二鬼月嗎?”
亞索沉默了。
即使他勉強斬掉一個前任的下弦,但也無法證明,自己就有斬殺十二鬼月的能力。
這是兩碼事。
花鬼難纏的地方,在于她的血鬼術(shù)十分麻煩,但本體并不是太過強大和堅韌。
被十二鬼月遺棄掉的花鬼,和現(xiàn)任的十二鬼月,實力是有很大的差距的。
在十二鬼月中,下弦的鬼,通常并沒有那么強,他們更多的是血鬼術(shù)非常難纏,所以替換速度也很快。
只要出現(xiàn)一個天賦更好的,上一個下弦很快就會被淘汰掉。
原著中,炭治郎揮手斬掉鼓樓之鬼的頭,日輪刀砍在蜘蛛鬼“累”的脖子上,卻直接被折斷。
這其中差距,并非三言兩語能夠解釋的清的。
“看來是不行了?!?p> 稹壽郎頓時對亞索失去了興趣,轉(zhuǎn)而擺弄著手里的酒杯,研究起酒杯的花紋來。
一副懶得搭理亞索的樣子。
“回頭做你的富家弟子,揮霍錢財,讓自己過得開心一點不好嗎,為什么會選擇獵鬼這種無聊的事。”
說著,稹壽郎舉起酒壺,直接牛飲起來。
亞索絲毫不擔心。
以一個“柱”的體質(zhì),想醉是很困難的事。
稹壽郎一副幾近不省人事的樣子,其實是因為他自身的頹廢,與酒精麻醉關系沒那么大。
他頂多只是有點暈,但意識絕對是清醒的。
“獵鬼是無聊的事么?”
稹壽郎已經(jīng)把話說到這種地步了,亞索也就沒有再陪下去的興趣。
在對方眼里,亞索這種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死的新人,連和自己談心的資格都沒意見。
......
呼吸學的越深,亞索越是明白成為“柱”的困難,所以他會對鬼殺隊的“柱”保持基本的尊敬。
但他有他的驕傲,不會因為對方是一個“柱”而低聲下氣。
好良言難勸該死鬼,大慈悲不度自絕人。
他既然已經(jīng)自己放棄了,那么,亞索也懶得在他身上浪費時間。
在他眼里,放棄了“柱”的身份的稹壽郎,如今也只是個身體強壯一點的普通人罷了。
“你是在羞辱獵鬼人么?”
亞索數(shù)次的生死危機,鬼殺隊千年以來的堅持,只是一句話,就被全盤否定,就算是亞索,也不由得有了一絲怒氣。
“無不無聊,不是由你來評定的。”
亞索站起身來,順手提起三壺未開封的好酒,轉(zhuǎn)身就走。
這東西,給他喝了,簡直是浪費。
PS:
這本書的成績,真的太差了。
收藏也不少,但就是沒有投資,沒有推薦票。
說白了,沒數(shù)據(jù)。
編輯都懶得看我一眼。
試水推都沒有。
我不想切。
我也不會切。
所以,近期在申請上架。
什么也不求了,這本書就算是給自己寫的。
感謝這半個多月里,帶給我信心的各位書友,給了我堅持下去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