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zhí)行過各種任務的冷雨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栽在一個小丫頭的手中。誰能想到一個小丫頭竟然有如此伶俐的身手,而且還是傳聞中不會武藝的姑娘。
說起來,也是自己太大意了,希望這樣說能唬住小丫頭,讓自己不至于太丟人。這要是傳出去,估計兄弟們會笑死,王爺也會將自己扔回鬼蜮重新訓練吧。
卻沒想到,玉希素手一揮,將他敲暈??粗鴷r間還早,于是吃力地帶著他直接往義王府飛去。
本來玉?,F(xiàn)在就不大點,這一路上既要躲避巡邏的衛(wèi)隊和更夫,還扛著一個人,這讓她著實有點吃不消。
剛從王府墻上落下,瞬間就被一群侍衛(wèi)圍住。玉希扔下冷雨,手握短劍,站在人群中央,氣場卻絲毫不輸給任何人。
“你是何人,為何夜闖王府?”其中一個侍衛(wèi)用刀指著玉希問到。
許是看到來著是個女子,又如此嬌小,并不認為她會造成什么威脅,因此并沒有直接動手。
而玉希因為一路奔波,體力有些跟不上,因此也沒有直接動手,只是盯著那個侍衛(wèi)說:“我來給你們王爺還個東西,僅此而已?!?p> 還不等那侍衛(wèi)說什么,就聽見一陣呼呼啦啦的風聲,隨后一個渾厚的聲音傳來:“都吵什么呢?”
侍衛(wèi)們聽到聲音立馬規(guī)矩站好,齊聲說道:“見過王爺?!?p> 東方鴻曜一揮手,侍衛(wèi)們各歸各位,一方土地上站著的只剩下了玉希和義王兩人。
“為什么要派人監(jiān)視我,我當時并不知道你的身份,所以痛下殺手,這是我的錯,但是其他地方?jīng)]得罪過你吧?!庇裣0櫫税櫭碱^,十分不爽地說。
看著玉希的小表情,東方鴻曜甚至還覺得有點好玩,不過他還是裝作嚴肅的說:“我并沒有監(jiān)視你,只是不想讓我下屬的妹妹出事,這才派人保護?!?p> 雖然這么說,但是玉希還是有所懷疑,只可惜沒有證據(jù),她也不能怎樣。
“如你所見,我不可能出事,希望王爺莫要再派人,否則別怪我無情?!睙o奈之下,玉希只能冷聲威脅到。
正當她打算離開時,東方鴻曜一個閃身來到了玉希面前,攔住她的去路。
這下玉希是真的動了殺心,畢竟被人不斷挑釁,這是作為兩大江湖組織的老大所不能忍的。
說時遲,那時快,玉希抄起短劍,反手刺出,直直的朝向東方鴻曜的心臟。她畢竟還是個小孩子,沒有那么大的力量,只能直攻其短。
可惜東方鴻曜也不是浪得虛名,在玉希的短劍還未抵達時,他一個側(cè)身,用一只手抓住玉希的手腕。
半天動不了,玉希松開短劍,用另一只手接住,同時向東方鴻曜的腹部刺去。
東方鴻曜用膝蓋頂了一下玉希的手腕,同時用另一只手握住,阻止了玉希的進攻意圖。
但是玉希哪里是那么容易放棄的,她手腕一翻,整個人往下一沉,順勢脫離了東方鴻曜的掌控。
二人有來有回打的難解難分,周圍的侍衛(wèi)下巴掉了一地,驚訝的看著院中這一幕。躲在暗處的暗衛(wèi)也是瞪大了眼睛。
他們都知道王爺?shù)墓Ψ?,要知道,四大暗衛(wèi)首領合力也不能在王爺手底下走上五十招,可是這個小姑娘竟跑和王爺斗了這么久不落下風。
而且她還那么小,要是假以時日,會不會比王爺?shù)墓Ψ蜻€要好呢?
連翻得的攻擊使得玉希氣喘吁吁,但是腦子里卻還在不斷地思索著,自己究竟應該怎樣脫身呢?
想了想,玉希虛晃一招,準備騙東方鴻曜防衛(wèi),卻沒想到他直接用一手抓住玉希持劍的手腕,另一只手直接從腋下穿過,卡在她的后背。
于是玉希便被制住,這是她怎么也沒想到的,自己的想法竟然被他看破了嗎?
“別動,本王不想傷害你,只是想問問,你之前究竟是怎么過來的?!痹捳f出口,東方鴻曜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自己竟關心一個想殺自己的人的死活。
玉希也瞬間愣住了,怎么回事,難道是他知道了什么嗎?不應該啊,自己是穿越而來,這件事情毫無破綻啊。不知他問的什么,因此玉希并沒有開口。
二人便僵持住,足足過了一盞茶的功夫,玉希實在是有些難受,無奈的皺皺眉頭說:“義王殿下,您大人有大量,看在我把侍衛(wèi)給您送回來的份上,放了我唄?!?p> 看到玉希似乎有些難受的樣子,他皺了皺眉,輕輕地松開手。心中想著,看來她不愿意說,那便再等等吧,不要太勉強。
“你走吧?!睎|方鴻曜雙手后背,待玉希離開,他看了看地上的躺著的冷雨,沉聲說道,“來人,把他抬回去。”
兩個侍衛(wèi)趕緊跑過來,將冷雨抬了下去,生怕王爺發(fā)怒。
隨后,在他離開時,冷聲對眾人說道:“今夜風平浪靜,什么也沒發(fā)生過?!?p> 眾人面面相覷,但是王爺說話,大家也不敢多問,只得點頭稱是。
回到房中,東方鴻曜眉頭微皺坐在桌前,十指交叉放在面前,喃喃的說:“我真是魔怔了,這么好的滅口機會竟然會放過?!?p> 想了半晌,卻還沒有結(jié)果,只好搖了搖頭:“罷了,她到底是玉軒的妹妹,而且似乎還挺得寵,就當是賣玉軒個面子吧。”
有了這個安慰,他的便不再糾結(jié),自顧自的回到房中休息。
玉希回到自己房中,氣喘吁吁的抱起茶壺一飲而盡。忽然聽見門有些響動,她趕忙警惕的呵了一聲:“誰?”
推門而入的是香嵐,玉希這才松了口氣,靠在桌子旁,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水漬說道:“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誰呢?!?p> “小姐,我剛剛聽見這邊有些動靜,所以過來看看。”香嵐忙跑過去扶住玉希,帶著她走到榻前坐下。
玉希十分晦氣的擺了擺手,一臉嫌棄地說:“別提了,實在是晦氣,我們被監(jiān)視了,還是那個該死的義王的下屬?!?p> “什么?竟然是王爺?可是王爺為什么要監(jiān)視我們的?”香嵐聽了玉希的說辭,大惑不解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