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赫連玉軒聽見聲音便走了出來,遠遠的看著玉希說到:“希兒,今日哥哥帶你去買些東西,明日好和我去赴宴?!?p> 玉希開心的點了點頭,小跑著到赫連玉軒跟前,拽著他的袖子搖晃到:“好呀,今日要買好多好吃的,哥哥可不許賴賬哦。”
“好好好,你這丫頭?!焙者B玉軒十分無奈的搖了搖頭,滿口答應。隨后又對香嵐說,“香嵐,你帶他們打掃好小姐的院子,晚上給小姐把藥熬好?!?p> 香嵐點點頭,看見了玉希給自己的眼神,瞬間明白了。
出了將軍府,玉希回頭看了一眼牌匾,緊走兩步跟上赫連玉軒的腳步,指了指街邊的小鋪子說:“哥,我們先去吃點早餐嘛?!?p> 對于自己妹子的話,赫連玉軒自然是不會拒絕。二人坐在包子鋪,玉希點了一籠包子,要了一碗餛飩,又點了一碗粥。
看了看玉希的飯量,赫連玉軒搖了搖頭,心中略有些自責。如果不是自己,恐怕妹妹也不會這樣。這看起來就是餓了許久的樣子。
但是他哪里知道,玉希的飯量可不止這些。這不是因為餓了許久,完全是因為她每天都吃的很多,胃口變得越來越大,所以才如此能吃。
吃過早飯,赫連玉軒帶著她來到了京都最好的成衣店,讓店員給她挑些合適的衣裳。
最終,玉希選擇了一套翠色的襦裙,打算作為出席宴會的衣服。其實她自己更喜歡大紅色的,只是在皇宮里,她不想太張揚。
所謂槍打出頭鳥,她可不想做那個倒霉鬼。還是吃吃喝喝的好,皇宮里的吃食自然是頂好的。
“希兒,你……”赫連玉軒看著玉希,總覺得這樣的妹妹實在是很美,怎么也想不到她會患了失心瘋。
玉希提著裙子走到赫連玉軒面前,努力睜大眼睛看著他說:“怎么了哥,是不是這個衣服不好看啊。”
“啊,不不不,很好看,哥只是沒想到我妹妹會這么美?!焙者B玉軒被玉希盯著,有些不好意思,急忙擺了擺手。
付了銀子,二人又去了首飾鋪子。赫連玉軒坐在一旁,耐心的等待玉希去挑選。
其實玉希并不喜歡這些東西,畢竟殺人時如果帶著這些東西,實在是過于累贅。
不過她也不會拂了赫連玉軒的好意。況且如果自己打扮的太素,恐怕還會丟了自己哥哥的面子。
以前玉希是個孤兒,莫說哥哥了,就是父母都不知道是誰。如今雖然也是爹不疼,娘不在,但是國公府和哥哥卻她感受到了親情。
因此她做事總還是要顧及一下他們的,這份來之不易的親情成為了她的牽絆。
隨手拿起一個步搖,遠遠的給赫連玉軒看了一眼,赫連玉軒點了點頭,示意她可以買下來。
其實赫連玉軒并不懂女子的首飾,但是只要是玉希看上的,買來就對了。
就在玉希要收下步搖時,旁邊來了另一位小姐開口說到:“掌柜的,給我把那個步搖包起來,我要了?!?p> 尋聲望去,玉希并不認識這位小姐,于是耐著性子說:“這位小姐,這個步搖是我先看上的,你怎能橫刀奪愛。”
“哼,下賤胚子,本小姐看上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蹦桥邮指甙恋恼f到,一看就是在家里被嬌慣的。
看到玉希和女子起了爭執(zhí),赫連玉軒趕緊上前將玉希護在身后說:“原來是王小姐,這首飾是舍妹先看上的,還請王小姐不要強人所難?!?p> 赫連玉軒認得她,這是兵部尚書之女王仙兒,從小被捧在手心里長大,這也養(yǎng)成了她目中無人的性子。
這話倒讓王仙兒多看了赫連玉軒兩眼,這幾年,京都的人很少有敢頂撞自己的,此人既然認得自己卻還敢說,不得不說有幾分膽識。
“哼,你是誰?竟敢訓斥本小姐?”王仙兒下巴抬得老高,對赫連玉軒十分不屑。
但是赫連玉軒也不惱,他常年不在京都,王仙兒不認得也正常,他從不屑與女子爭奪什么,但是玉??瓷系乃ㄒo她。
“在下赫連玉軒,一介武夫,不提也罷。”赫連玉軒隨意的報上自己的名字,但是他料定,身為兵部尚書之女的王仙兒定然知道自己。
果不其然,王仙兒愣了一下。赫連玉軒她是聽父親說過的,將軍府的女子里,她并沒有見過眼前的人。為什么他要說此女是自己妹妹呢?
思慮了一下,她還是決定不與赫連玉軒起沖突,畢竟對于守土抗敵的人,她心中還是十分敬佩的。因此她招呼自己的隨從,離開了這家鋪子。
待王仙兒離去,赫連玉軒買下了玉??瓷系臇|西,卻發(fā)現(xiàn)玉希愣在原地,沒有離開的動作。
此刻,玉希的腦中卻在不住的思考。此女雖然被嬌縱壞了,但是卻也不是蠻不講理的人,也許可以認識一下。畢竟這幾年自己雖然發(fā)展了勢力,但是卻沒有結交京城的人。
以后自己哥哥肯定要在朝堂上有所建樹,但是哥哥的性格卻又有點直,不適合與那些人虛與委蛇。那么自己一定要聯(lián)絡好這些人,給自己哥哥鋪平道路。
“希兒?”赫連玉軒湊到玉希面前,輕聲叫到。
玉希猛的跳起來,回過神來,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哥哥那張放大的臉在面前,這才說到:“沒事沒事,我想到了一些其他的事?!?p> “沒事就好,你看看還需要什么,我們今日就給你采辦齊全?!焙者B玉軒提著買到的東西,推著玉希走了出去。
就在二人準備出去的時候,一個下人模樣的人跑出來攔住了二人的去路說到:“二位請留步,二位是我們今日第一百名進店的客人,我們老板有禮物相贈?!?p> 聽到禮物,玉希笑了一下,點了點頭,和赫連玉軒又走了回去。心中卻想著,這個營銷模式是自己想出來的,卻被這家直接搬走,還用在了自己身上。
她正在想,這家的老板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掌柜捧出來了一個白玉簪子:“這位姑娘,此物乃是小店贈與的禮物,還請姑娘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