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是”安琦老爸邊說邊搖頭,“是事故,是別人精心謀劃的一場事故,而我與安琦母親是棋子,若雪是我放在醫(yī)院門口的,我還放了一些金銀首飾在她身邊,希望撿到她的人能善待她;”我不解的問道:“竟然如此,你為何要與安琦的母親結(jié)婚呢?”
他嘆氣道:“是啊,為啥呢?阿杰當(dāng)初利用她對付你們,或許我一直以為她母親的死與她脫不開關(guān)系吧!對于兩個孩子我都是虧欠的,無商不奸,明白這個道理太晚了,沒有江若雪母親的關(guān)系網(wǎng),安琦的母親怎么會看上我呢?……...”說著說著安琦老爸就在我面前咽氣了。我出去,看到安琦流涕痛哭,拍了拍她,她哽咽難言道:“是...是...不...是...走...了...”
我看著安琦淚如泉涌的樣子抱住了她道:“你別哭了,哭花了就不好看了;”她眼淚汪汪的看著我道:“長得好看有用嗎?你又不喜歡我;”我不知道說什么,只能沉默以對;等安琦老爸的葬禮結(jié)束后,我去看江若雪,在去江若雪墓地時看到了江蘇雅,奈奈就站在她旁邊,我多想抱一下她;看著奈奈一直看著我,可江蘇雅卻還沒發(fā)現(xiàn)我,我便“咳咳”了兩聲。
“媽媽,我要抱”奈奈看著江蘇雅要抱抱,“好”江蘇雅抱起她,看著我道:“好久不見,你也來看姐姐嗎?”我把抱著的花放下,“嗯,若雪,好久不見,我前段時間出獄了,出獄時我還能收到你的信,我真的以為你還在等我,你竟然騙我,為何?為何?”我并不理會江蘇雅,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對江若雪說,并不希望江蘇雅知道。
江蘇雅走遠(yuǎn)后,我看到一男子在等她,看著他們走后,我才對江若雪說起了心里話來;在墓地陪江若雪呆了一夜,第二天我回到臨城,安琦來找我對我說:“求收留,”我看著她笑了,如同第一次認(rèn)識安琦的時候,那個時候她也是突然跑到我身邊說了句:“求安慰”,想起那個時候她像一個精靈的樣子,現(xiàn)在呢?我對她搖搖頭。
安琦看著我道:“我不求你能原諒我,我也不會后悔我所做的事情,但是我愛你是真的,請你在給我一次機會;我愿意陪你顛沛流離看盡繁華花開花落,”我看著那與江若雪相似的臉,笑道:“你先回去吧!讓我考慮一下,或許”后面的話我沒說完,我使了一個眼神后,她離開了,我從不擔(dān)心她沒住的地方。
晚上回到家后,我對這我與江若雪的合影道:丫頭,有些傷口不是愈合了就能當(dāng)做不知道,像從沒受傷一樣,我可以不去恨他們但我做不到原諒她;就像我愛過你就無法在去愛其他人一樣;你的傳家手鐲,我替你給小軍了,他答應(yīng)我會給奈奈的,還說會把奈奈當(dāng)親生女兒一樣寵,讓我們放心。
我晚上收拾好東西,打電話讓兄弟把超市轉(zhuǎn)出去,我想出去走走,去看看黃鶴樓吧!那是我與你說過一起去看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