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呢?”安琦肆無忌憚的打量著這間房,我看著她道“我不知道,你認(rèn)識我”她冷笑道“不是認(rèn)識你,是我要對阿杰身邊的人都要了解,你哥在酒吧鬧事,我只想告訴她一聲,有些東西是她無福消受的”“什么?哪個(gè)酒吧?”我慌忙的換鞋子;“說了你也不知道,我?guī)闳グ?!?p> 我跟著安琦來到了一間酒吧,酒吧里陌上的人三三兩兩坐著,歌手富有感染的聲音緩緩的飄蕩在空中。安琦走到樓上,對阿杰說“我沒見到江若雪把她妹妹帶來了,你去另一家酒吧看著去吧!這里有我”“哥,你沒事吧!怎么流了那么多血,我們快去醫(yī)院”我扶起我哥,我哥對阿杰說道“以后離若雪遠(yuǎn)點(diǎn)”然后被我攙扶出了酒吧;我們叫了一輛車來到醫(yī)院。
我來醫(yī)院的時(shí)候看到王建華,把哥哥安置好后找到王建華,他卻說“我在這里等你”我問道“你知道我哥會(huì)受傷”他表情很淡漠“我沒想到他竟然喜歡江若雪,難怪我每次逼江若雪的時(shí)候,他總會(huì)給我錢;還騙我是刀疤給的。呵!你抽煙嗎?”我搖搖頭,他自顧自的點(diǎn)燃一跟煙。
“你回去吧!在哪里不是生活呢?我爹說村東頭的那戶人家還不錯(cuò),你爸媽給你找的還不錯(cuò),我想我要去揭發(fā)真相了”說完,他摸了摸我的頭就離開了。我突然感覺他并不是那個(gè)我姐還沒離開前整天圍繞著我姐的呆瓜了;或許只是我以為的呆瓜,榆木腦袋;我回到病房,哥哥抬頭看了我一眼“你姐呢?”“哥,我下班回來就沒見到姐了,而且她給我留的字條表示她今天沒上班,我打算等她回來,卻等到安琦了;然后就……”我的頭越來越低聲音越來越??;哥哥嘆了一口氣“很晚了,你去休息吧!我等一下自己能回去”
我答應(yīng)了一聲,走出醫(yī)院,來到酒吧;安琦還在那里,她的身體跟隨著歌者的聲音慢慢擺動(dòng),手里的酒杯一次一次與嘴巴接吻著;昏暗的燈光把她照得不真實(shí),好似只應(yīng)天上有的尤物。我坐在她旁邊,“喝酒嗎?”她問;我搖搖頭,她開始拍打著吧臺狂笑不止,等她笑夠了,她突然摸了一下我的臉;我緊張的站了起來,她又噗嗤一下笑出了聲音;“嘗嘗吧!”她把酒杯推了過來;我看了一眼酒還是搖搖頭。
“唉,你真不上道耶!酒里沒放東西”說完,她一口氣咕嚕咕嚕喝完了;然后又到了一杯,推給我;我緊張道口吃了“我…我…不…喝…酒”“哈哈,你跟你哥一樣還真可愛呢?如果沒有江若雪該有多好”說完她又一口氣喝了一杯酒,然后又給自己倒?jié)M;我看著她喝著喝著笑了,喝著喝著又哭了;酒一杯一杯的下肚,不知喝了多少杯姐來了。
安琦拉著江若雪問“你見他了,你見他了,是不是,是不是,你告訴我呀!”說完她哭了T﹏T,哭得特別傷心???!澳愫茸砹?,走,我們回家,乖,聽話”若雪姐就像哄小孩一樣哄著她!回到家,安琦已經(jīng)睡了過去,我剛想說話,姐示意我別說話。這樣一折騰,我睡得第二天中午才醒,姐給我留了紙條:我辭職了,聽說你請假了,那你今天好好睡吧!你醒來之后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