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夜,卻毫無頭緒,是不是我的腦袋太笨了!真是一坨漿糊么!
紫義可疑,可是她肯定不會下毒害她的父親啊!刺殺我的肯定是她無疑了!但那應該只是為了容隱,對我產(chǎn)生的嫉妒,所以才會對我下狠手。定不會和這下毒的有聯(lián)系!
二長老可疑可是動機呢?據(jù)說他們可是親如兄弟般的情意,會為了什么而動殺心呢?還有容隱,不知為何我總是覺得容隱怪怪的!但是容隱和這有什么關聯(lián)呢?
梳洗完了一開門,一個人一下子栽了進來。
“媽呀!誰?”嚇得我連退幾步。剛想上手去打,可一看卻是容隱。
“我,我我,容隱!”容隱看我揮拳過去就要打,嚇得連連后退。
“你怎么會在這?鬼鬼祟祟的干嘛!”這般舉動更加深了我對他的懷疑。
“小糪,回去后我想了一下,有了點頭緒就想過來告訴你,可是看你已經(jīng)熄燈了,就在外面坐著坐著睡著了”。容隱到了屋子拿起水就咕咚咕咚喝了起來,看樣子是真渴壞了!
“你真行,在外面等了一夜??!怎么不叫我呢?其實我也一夜沒睡?!蔽乙厕D(zhuǎn)過身回到了屋里。
“嗯,是么?我還以為你休息了!想著你這幾天已經(jīng)很累了!不想打擾你?!?p> “嗯,算你還有點良心。”
“那是自然,我對你的真心蒼天可鑒?!?p> “好了,言歸正傳,你發(fā)現(xiàn)什么了?”
”好,小糪我還是覺得二長老很是可疑。從你遇刺到長老中毒我覺得他的疑點更多!”
“那你覺得我們該怎么做?”
“不如我們?nèi)ジ櫠L老看看?”
“也好,看來現(xiàn)在也沒有別的好方法!”
我們吃了點飯,就偷偷的跟著吾硩,跟了幾天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特別的,他每天除了去看大長老就是在他的《天玉閣》內(nèi),生活是無聊又單調(diào)!
涼亭內(nèi),我和容隱邊喝著茶邊研究這幾日來的所聞。
“看他的樣子很正常??!不像是那種做了虧心事心虛的樣子!”
“可我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
“怎么了,這幾天不很正常么?”
“可太正常了,就不正常了!你不覺得么?”
“那該怎樣?”
“是不是《天玉閣》里有問題?他天天呆在里面,我們也進不去!沒辦法去查看?!?p> “那就把他支出來,兵分兩路行動?!?p> “好,我也正有此意!看來我們真是不謀而合?!?p> “好,什么時候開始?”
“明日我去拖住他,你去查看,千萬要小心,做事不可魯莽,見機行事!千萬別在讓自己受傷”。
“知道了,啰嗦?!?p> 第二天,容隱把二長老請到了《天音閣》,我呢就偷偷的溜進了《天玉閣》。
只見正房廳四角立著漢白玉的柱子,四周的墻壁全是白色石磚雕砌而成,黃金雕成的蘭花。青色的紗簾隨風而漾。怎么感覺這房子里這么詭異呢?
一般這種房子里都會有機關的,人類的電視里經(jīng)常會這樣演的,不行我的好好找找。
我在房間里逮到東西就轉(zhuǎn)一轉(zhuǎn),擰一擰。可這會兒卻聽到屋外有點動靜,不行我得感緊躲起來,幸虧本仙女會點法術(shù)。我運功把自己變成了一個幻影。
進來一名廚娘,手里端著餐盒,東張西望,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鳥。只見她轉(zhuǎn)動了桌上的一個硯臺,后面果真出現(xiàn)了一道暗門。
我也隨之跟了進去,只見密室內(nèi)有一檀木的床榻,鏤空精致的雕花床裝飾的很是不凡,細細打量一番,床上竟躺著一個女子,只見這名女子手指纖細修長,皮膚白皙如凝脂,云髻峨峨,修眉聯(lián)娟,丹唇外朗,只是這睜著的眼很是無精打采,沒有任何光彩。而且年齡看上去也已到了人類四旬左右的年紀。
廚娘扶她坐起,給她喂飯,整個過程這名女子都像一個機器人般呆滯。如果不是這睜著的雙眼,看上去就是一死人。吾硩藏了這樣一個女子做啥?難道是金屋藏嬌?
喂完飯廚娘收拾餐盒就出去了,我變換回來,來到床前。看著這眼前的容顏怎么會如此熟悉,又如此親切呢?
“喂,你是誰???”她動也未動。
我上前摸了她的脈搏,身體表面還算正常,但是經(jīng)脈錯亂不堪,而且體內(nèi)淤血很多,看來她已神志不清,變得癡傻了!
“媽呀!”我剛想走,可是一雙手卻牢牢的抓住了我,即刻嚇得我魂都要飛走了。
“你干嘛!有話要說么?”乍一看原來是這床榻上的女子抓住了我。
可是她只緊緊地抓住我,什么也不說,這會看向我的眼神居然變得有了些光彩。
“你是被那吾硩傷的如此嚴重的?”我看著她這般痛苦模樣,心里居然有些許隱隱作痛,可能是我同情心又泛濫了吧!
可是她還是不說話,只定定的看著我。
“你不要害怕,我會找人救你出去的!你且在這里安心等著,我小糪定會說話算話!”說著我強行掰開她的手,出了這密室。
來到和容隱約定的地點。
“怎么樣了,可有發(fā)現(xiàn)?”
“有,大概就是我在后山看到的那個女人!就藏在他的密室內(nèi)!”
“女人?太好了總算有了些發(fā)現(xiàn),你打算怎么做?”
“我也不知,要不告訴大長老,請他來主持此事!”
“不可,大長老傷勢還未痊愈,何況我們現(xiàn)在沒有任何證據(jù),如若發(fā)現(xiàn)那女子和此事沒有關系,倒是讓大長老處于難看的地步!畢竟他們親如兄弟?!比蓦[建議到。
“也對,那我們先把那女子救出來?!?p> “好,這點我同意,到時在那女子口中找到證據(jù),會比較好!”
“好,這我們的好好計劃一番才行。”
由于人手不夠我們就找了紫義過來幫忙,并沒有告訴墨染,畢竟那是他的父親。還是不想節(jié)外生枝。就這樣我們兵分兩路,容隱負責拖住吾硩,我和紫義來到了密室,把那女人帶了出來,暫時安置在我的房間。為了防止吾硩輕易找到,容隱給我們打造了一個簡易的密道。
我就負責每天給她醫(yī)治,也怕吾硩過來搶人。容隱就負責觀察吾硩的行蹤。
這幾天我都在研究她的身體,給她吃了幾副湯藥,也有了點效果。眼神也不再呆滯,尤其是在看到我的時候她的眼神更是神采奕奕。我對她居然也有了些許親切的感覺,可能是經(jīng)過幾天的相處彼此也有了些感情吧!
容隱的別院內(nèi),有兩人正在交談。
“證據(jù)找到了么?”容隱一邊喝著茶一邊說道。
“找到了,是這個,這個茶是經(jīng)過毒液泡制的,吾青中的正是這種毒。表面看起來并無異樣,但和每日點的熏香一同使用,就會慢慢的毒發(fā)?!币粋€黑衣男子把茶和熏香遞給了容隱。
“哼,真是會算計,心腸甚是歹毒,為了一個女人居然連自己的兄弟都要毒害。真是該死!他對我們母子做的更是夠他死上千回。”容隱恨恨的把茶葉抓的粉碎。
“把上次的毒藥一起加在里面,做好了拿給我,我去交給吾青。”
“現(xiàn)在雖然吾硩已經(jīng)敗了,可是這個吾青該怎么辦?本來是想一箭雙雕,讓他們打的你死我活,我們坐收漁翁之利的,可是如今這吾青居然被那樹精給救活了,到時再下手就恐更難了!”黑衣男子不禁擔憂的說。
“無妨,那吾青就一個女兒,只要吾硩倒了,墨染便對我構(gòu)不成威脅,我是大師兄,長老之位遲早是我的!”容隱深深的品了一口茶。
“主上英明,到時和那紫義結(jié)婚,這長白山就全是主上的了!”黑衣男子佩服的說。
“紫義,結(jié)婚——我是不會和她結(jié)婚的?!比蓦[嘴角上揚,想到了小糪。
“不和紫義結(jié)婚,主上,屬下覺得這并不是什么明智只選,那紫義這段時間和墨染走的很是親近,如果他們在一起,那吾青定會讓墨染當這大長老的。”黑衣男子急了。
“無妨,吾硩倒了,那墨染便不在成什么氣候?吾青是不會看上那小子的?!比蓦[信心十足。
“主上,此事不可大意,我們必要做到萬無一失才可。您不娶那紫義,是不是因為那樹精?”黑衣男子試探的詢問。
“樹精?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說這樣的話,如何稱呼你可自知?你只需做到服從便可,其他無需妄言?!比蓦[說完走進了內(nèi)室。
“主上,為了您的仕途,我定會幫您鏟除一切阻擋您的障礙!包括那個樹精!”黑衣男子在心里默念。
《天玉閣》內(nèi),吾硩發(fā)現(xiàn)那女子不見了,很是著急氣惱,正準備出去尋找,這時容隱出現(xiàn)了!
“怎么?心急了?”容隱的眼神全是憤怒之色。
“是你?你為何要這么做?這樣做對你有何好處?”吾硩氣急敗壞的吼道。
“哦,好處,那自然是有。怎么生氣了?我的好處就是要看著你生氣,痛苦,悲痛欲絕,那便是對我最大的好處。”容隱步步緊逼的走向吾硩。
“為何?你為何如此恨我?我究竟是哪里得罪你了?什么事沖我來,休要傷害那女子?!?p> “休要傷害。說的好生感人呢!若不是因為她,我娘也不會每天以淚洗面?若不是因為她,我娘也不會郁郁而終。這一切全是拜你們所賜,現(xiàn)在終于到了你們要償還的時候了!”容隱的眼神讓人看了不禁心生恐懼。
“你娘是誰?我根本就不認的她!你到底在說什么,先把那女子放了?!蔽岢崥鈶崊s又無可奈何。
“我娘是誰?你當真忘了有個叫夜蓉的女子了么?”容隱恨恨的看向吾硩。
“夜蓉?她在哪里?那你又是何人?”吾硩聽到夜蓉這個名字時一下子后退了幾步。
“看來還是記得的,二長老并沒有忘記那個可憐的女人啊!”容隱的眼神緩和了些許。
“她現(xiàn)在在哪里,我想去見一見她,當初是我辜負了她!”吾硩深吸一口氣。
“你辜負的可只她一人,還有我,你可知這么多年我們是怎么過得么?受盡了別人的辱罵,看盡了人們的白眼,人人都罵我們淫婦野種,而你卻在這里與別的女人生子,過得逍遙快活。”容隱的眼睛里都快要噴出火苗了。
“你是?你究竟是誰?我真的不知道?對于夜蓉我是愧疚的,可是你——?”吾硩徹底蒙圈了。
“我是誰,你居然裝作不知道——”容隱上去就要打吾硩,被吾硩擋了過去。
“容隱,你先把話說清楚了?!蔽岢嵧肆藥撞健?p> “說,我覺得沒有這個必要了,我們并沒有什么可說的了,你自己做過的事,也到了該償還的時候了!到時做過什么要如實告知,不然那女子我可不能保證她會好好的活著。還有這個!”說完容隱晃了晃手里的東西走了。
“喂,容隱——”吾硩想追出去,可是容隱已經(jīng)走遠了!容隱手里拿著的正是他精心研制的毒茶葉,這時的吾硩悔之晚矣,隨后他派了多人四處查探,可并沒有尋得那女子下落。
《天音閣》內(nèi)。
“大長老,這便是那有毒的茶葉,是在二長老的密室內(nèi)找到的。”容隱把茶遞了上去。
“吾硩,怎么會?不會的,定是有人陷害,我們乃親如兄弟,他是不會這樣對我的!”大長老連連搖手。
“二長老,我已帶過來了,您可親自詢問他!”容隱把吾硩帶了過來。
“你可說話算話,不然我定不會善罷甘休?!蔽岢嵖粗蓦[小聲的嘀咕。
“那是自然,那女子現(xiàn)在很好。你大可放心!”容隱邊拉著吾硩邊回應。
“吾硩,剛才容隱說你——”吾青傷感的問。
“你叫他們退下?!蔽岢嵐麛嗟拇驍嗔怂脑?。
“不行——”紫義上前阻攔。
“大長老,不可——”我也覺得這樣很危險。
“你們都退下吧!”大長老揮揮手示意我們退下。
我們還想再次勸說,容隱把我們拉走了:“大長老身體已恢復,無妨,我們就在門外等候,一有動靜即刻進來!”
到了門外,墨染的情緒很是低落,自己獨自坐在了臺階上。容隱走了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紫義也過去勸說,開導。
而我卻豎起耳朵聽到了里面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