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姨的意思很簡單,那就是只要自己能在她那個弟子木婉月手中堅持兩刻鐘的時間,便允許自己下山,那么好吧,就這么做。那道語劍木婉月定然不弱,不,應(yīng)該說很強,不過對于張良平來說現(xiàn)階段也是一個不錯的靶子。
張良平教導(dǎo)青鳥正道劍法,自己也開始練槍,并琢磨槍技上的更精細(xì)的技巧。畢竟,雖說這現(xiàn)實世界跟第二世界在體感上并無多大差異,畢竟第二世界利用量子集體糾纏重構(gòu)身體也是真實的,不過還是有微妙的不同,所以張良平就想補全,徹底掌握融會。
禾木愁這小姑娘幾乎每天都會過來。
“你什么時候去跟三師姐比試?”
問的最多的便是這個。
說那性子穩(wěn)重的周旋也會過來,在禾木愁師妹說這些的時候看張良平時眼神中也有期待,顯然她也是來看熱鬧的。
人嘛,都一樣,不管你穩(wěn)重不穩(wěn)重好奇心不可避免的。
“不急?!边@是張良平的回答,因為她們這么問,就愈加肯定張良平心中的猜測,道語劍木婉月定然很強,自己那江姨肯定是給自己挖了個大坑。
“別呀,我都等急了?!焙棠境畹?。
張良平就道:“看熱鬧不嫌事大?!?p> “對啊,對啊,事大才熱鬧呢?!焙棠境罹忘c頭道。
張良平停下習(xí)練的槍,道:“你這么急,要不我們先比試一下?”
“不,我們的比試沒意思,我喜歡看你跟三師姐的比試?!?p> 這禾木愁小姑娘也不知怎的長了心眼,不像以前那么沖了,也不嚷嚷計較跟自己的比試了,這就有些奇怪。
對于禾木愁來說并不奇怪,因為師父都說了,比試她或許能贏,但實戰(zhàn)就不一定了,她雖然不服,但內(nèi)心還是非常相信自己師父的。再說,站在禾木愁的角度上,她覺得還是三師姐跟他的比試比較好看。
張良平也不搭理她了,不然的話,就沒完沒了了。
生活,生活,在太擎天這個地方也是要生活的,生活是一種態(tài)度。
青芽峰這地方風(fēng)景很好,就是人少了些,煙火氣息不足,倒也是能找到可取之處的。
每天清晨的時候帶青鳥走走看日出,中午空閑時到周圍逛逛,傍晚的時候看晚霞,更晚一些就是床幃的樂趣了,青鳥對于這些都很開心,大抵只要公子在她就很容易滿足,所以對于張良平來說她開心就好。
還有一件事情,青鳥練的正道劍依舊很慢,正道劍最強大便是大招,這個張良平一直在解析,不過進(jìn)度很慢,非常慢,偶有一天,青鳥就練到了張良平給出的大招形式,看似慢且有些不規(guī)范的正道劍劍法在青鳥手中卻有了那么一絲味道,“劍道昭昭,與正義并行?!边@種味道。
什么緣故呢?這讓張良平百思不得其解。
“公子很兇,再兇,也沒有公子兇。公子是好人,很好很好的人?!鼻帏B非常的肯定,就是這種理念,‘公子是正義的化身’,或許是契合了什么,讓她在練劍的時候領(lǐng)悟了一些東西。
如此,張良平也放棄了對正道劍大招的解析,他覺得這樣或許會更好。
這一天,張良平?jīng)Q定差不多了,決定試試。
自然最興奮便是一直盯著這事的禾木愁。
一起前去。
道語劍木婉月在張良平等人進(jìn)來的時候便早已知曉,也正在等著他的到來。
整個庭院都是她的領(lǐng)域,一種氣機環(huán)繞。
張良平首先用的是三根短槍,開始前道了聲,“小心?!倍鬀_鋒。
三十秒,他敗了。
果然,好大的一個坑。
禾木愁幸災(zāi)樂禍,還不停的嘲諷,“可憐,可憐,三十秒啊,笑死人了。”
分秒的概念在這個世界也有,而且跟地球完全相同,這個張良平?jīng)]有細(xì)想。
對于禾木愁的嘲諷張良平不理會。
道語劍木婉月很強非常強,是另一種層次上強,這次是他被初次動手的被碾壓,盡管只是一次試探。
第二天他來了,這次開啟了三重落槍式,仍是敗了,堅持了兩分鐘。當(dāng)然禾木愁那討厭的小姑娘不免又是一番嘲諷。
隔幾天張良平又來了,開啟了三重落槍式第二重,敗,堅持了五分鐘。禾木愁嘲諷,不過周旋倒是看出了點什么,進(jìn)步,且張良平的這種進(jìn)步是巨大的,畢竟一般的什么江湖俠客,在三師姐道語劍木婉月手中可是被秒殺的下場,而他竟然不斷的進(jìn)步,更是到了五分鐘的關(guān)卡。
當(dāng)然這對于張良平來說五分鐘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的,克制,自己被克制了,很難受的一件事情。
三重落槍式解不了對方的道語領(lǐng)域,這還是在她沒出劍的前提下的。是一種境界的壓制,想想三重落槍式畢竟屬于轉(zhuǎn)生前的槍階職業(yè),所以被壓制就有些理所當(dāng)然的了,不過,也不是全部,自己的第二技能,大地龍槍就不受這個限制,當(dāng)然假若自己解析了剩下的兩個力,弱相互作用、強相互作用的話的確如此,不過現(xiàn)在也可以試一試。
又休息了好幾天,張良平再次來了,這次他換了長槍。大地龍槍,開。電光火花,沖,自然還是敗了,七分鐘,也是張良平的臨界線,再下去的話,就不妙了,跟妖虎的打斗落的那凄慘模樣就是后果,而七分鐘是大地龍槍的臨界線,很遺憾的是仍是沒有逼她出劍。
不過這次那禾木愁小姑娘倒是沒有嘲諷。
“你是怎么做到的,那霹靂霹靂的好厲害?。 焙棠境钭分鴱埩计絾柕?。
“秘密。”
“切,不想說就不想說嘛,賣什么關(guān)子,我才不稀罕呢。”
坑,大坑啊!
張良平現(xiàn)在無奈了,最為麻煩的事情,完全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直到一個契機的到來。
還記得張良平那一個叔叔,兩個堂兄弟嗎?是的,三個廢物。
一天他們不知從哪聽到了張良平過來的消息就過來了。
穿的是人模狗樣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混的有多好呢,他們也是表現(xiàn)浮夸,應(yīng)該是商量好的,就說這太擎天怎么怎么厲害,他們在這里過的是怎么怎么過的好,更是長了怎么怎么的見識。
總結(jié)起來就是,廢話一大堆。
張良平就是坐在椅子上聽,很是不給面的擺譜,這讓三人很不滿,在太擎天受別人的氣算了,你什么人啊!連長幼尊卑都不懂嗎?
對于張良平來說,屁的長幼尊卑,如果你們有骨氣一些,有能耐,有德行,還值得我去尊重,例如自己的江姨,雖然張良平看似跟江姨不對付,但內(nèi)心還是很尊重她的,但這三個家伙,就像禾木愁那討厭的小姑娘所說,那種給人當(dāng)狗的得性還值得自己去尊重,見你們就給你們臉啦。
還有一點讓張良平很生氣,他們?nèi)コ蚯帏B,那眼神很讓人厭惡,眼睛是心靈的窗口,這三人大概是自覺自己也是太擎天的人了,高人一等,心態(tài)不對,不,應(yīng)該是變態(tài)了,面對強者就狗一樣,而面對比不上自己的就是這種,不把人當(dāng)人的貪欲,想要占為己有。
總之讓張良平很生氣,非常生氣。
對于張良平這種態(tài)度,他們也不好多說什么,畢竟他可是那位的外甥,親的,也是不敢說什么,就這么離開了。
待那三人走后禾木愁進(jìn)來,道:“瞧見了吧,很丑陋的?!?p> “你說的對。”張良平難得沒有去跟她頂。
“咿,奇怪了,你今天怎么變了性子了?!?p> “在實話上我從不反駁。”
“信你才怪呢。”禾木愁又跑開了。
“公子?!鼻帏B叫了張良平一聲,說,“他們很討厭呢?!?p> “別放心上,咱不跟狗計較。”這話說得一點情面都不留。
“嗯?!鼻帏B應(yīng)聲。
話說這三位讓張良平心情變得差了些,不過卻也得到了一條很有用的信息。其中那‘堂哥’就炫耀自己的勇猛,講了在試練場跟那怪物廝殺,還神勇的干掉了一頭。
試練場,怪物?
太擎天也有,想必那怪物應(yīng)該更強一些,這讓張良平想到了一件事情,在新余城斗獸場見到的那巨獸怪物,當(dāng)時還疑惑,這地方斗獸場怎么能弄來這么一頭怪物,現(xiàn)在想想,想必是自己的那江姨讓人給丟過來的。
試練場,怪物,張良平有了頭緒,對自己怎么變強有了法子,自然就是升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