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寒家軍
“住手!你們在干什么!”白言瑤大聲喝道,皺著眉從暗處走了出來,不意外的看到李樺邱震驚、慶幸與不贊同混在一起的復(fù)雜表情。
“小姑娘,我勸你別多管閑事,小心把命給搭上!”沙啞難聽的聲音刻意壓低,從其中一位黑衣人身上傳來,不僅帶有絲絲寒意,亦是為了不讓人記住這聲音。
黑衣人說罷,還威脅般朝白言瑤晃了晃手中沾有些血跡的刀,腳步朝前靠了靠。
白言瑤看到這陣仗,說不害怕是假的,但既然已經(jīng)選擇站出來,就不能走回頭路,穩(wěn)住情緒開口道:“這是從廖大夫手里買來的青花毒,想必你們都聽說過。”。
定了定神,將手里一直藏著的藥包撕開,手一揚,藥包里白色的粉末借著微風(fēng),朝黑衣人飄去。
黑衣人們看著白言瑤信誓旦旦的樣子,相互對視一眼后,最開始開口說話的那個黑衣人以肉眼難以捕捉的速度,朝白言瑤沖了過去。
“不要!”李樺邱看到這副情景,驚恐的叫出了聲,似是有些不忍的閉上了眼睛。
過了一會,沒聽到利刃入肉的聲音,李樺邱這才小心翼翼的睜開了眼,看清了眼前的情況。
白言瑤無所顧忌的微笑著,眼里還參雜著一些李樺邱讀不懂的情緒,一布也沒挪動的站在原地。
還有些稚嫩的臉微微揚起,那種看起來有些輕蔑的姿態(tài)讓人憤怒,卻無人敢動,因為那提刀沖向白言瑤的黑衣人已經(jīng)倒在了地上,七竅流血、雙眼暴凸。
其他黑衣人見狀,也不管任務(wù)有沒有完成,就迅速消失在了附近。
李樺邱強撐著站起身來,看著朝他走過來的白言瑤,覺得有些眼熟。
“??!你是成衣鋪里的姑娘!”突然想起眼前人是誰的李樺邱,有些吃驚的看著白言瑤,畢竟前不久這人還在成衣鋪,這才一會功夫居然就到了郊外。
要說這里頭沒點詭計,李樺邱是怎么都不信的,但也不想當面去質(zhì)問一個剛剛救下自己的人。
“我是白言瑤?!卑籽袁幾叩诫x李樺邱還有一定距離的地方,停了下來,從口袋中摸出一個小瓷瓶就朝李樺邱扔了過去,也不管李樺邱接不接得住。
“多謝白姑娘的救命之恩?!崩顦迩窠幼×舜善浚毤毚蛄苛艘幌?,看到瓷瓶底部刻的廖字后,也沒再多想就打開瓷瓶一口氣喝了下去。
“你不問問我這是什么?”白言瑤看著李樺邱果斷喝藥的行為,言語中頗有些不解,雖然自己確實救了他,但也不能沒有戒心吧。
“我信得過姑娘,但姑娘姓白?”李樺邱聽到問話,只是露出了爽朗的微笑,并沒有解釋的想法。
“我與白家沒有關(guān)系,家母沒有姓,又酷愛玉蘭,便以白為姓?!卑籽袁幷f話的時候,面上帶著一股冰雪消融般的感覺,提到母親,讓這個利如竹的人瞬間軟了下來。
“在下名為李樺邱,再次謝謝白姑娘?!甭牭竭@些,李樺邱也沒有追問關(guān)于白言瑤關(guān)于父親的事,只是默默記住了這個名字,眼底還有些惋惜的神色。
“三少爺!”原本還想說些什么的白言瑤,聽見呼喚聲后回頭,就看到從遠處急忙跑來的李家護衛(wèi)們,便朝李樺邱行了個禮,向來之前的小道離去。
心底略有些懊惱護衛(wèi)來的時機不對的白言瑤,自是沒看見身后李樺邱低著頭,若有所思的神色。
但就算白言瑤知道,李樺邱猜到她救人之舉有幾分人為,估計白言瑤也不會在意,畢竟恩情就是恩情,從不區(qū)分刻意與湊巧。
“記為,查查這個黑衣人的身份?!崩顦迩癖蛔o衛(wèi)扶起來后,制止了護衛(wèi)長想下跪請罪的舉動,反而指了指倒在地上的黑衣人。
“是,三少爺?!庇洖轭I(lǐng)命,蹲下身摘下了黑衣人的面罩,但黑衣人面部都是大大小小疤痕,根本看不出原來的面相。
既然從面部無法辨認,記為只能在黑衣人身上摸索。過了一會,從黑衣人的里兜里摸到了一個硬物,拿出了便發(fā)現(xiàn)是一個寫有‘寒’字的黑色令牌。
“三少爺,這有個令牌。”記為看見令牌,便心下明了,遂將手里的令牌遞給了李樺邱。
李樺邱接過記為遞過來的令牌,只見通體黝黑的令牌上,除了‘寒’字外,還有一行特別小的數(shù)字——0347。
“這,可是寒家軍?!”李樺邱看到令牌覺得有些眼熟,思考了一會后才突然想起,到底是在哪聽說過。
“三少爺,確是寒家軍?!甭牭嚼顦迩駧е鴰追植淮_定的問話,記為便說出了肯定的答案,寒家軍三個字,讓李樺邱不禁皺了皺眉
“寒家軍是孟家私底下圈養(yǎng)的護衛(wèi)軍,雖然是護衛(wèi)軍,但干的都是些下作的勾當?!币娎顦迩襁€有幾分不解,記為便細聲說道自己知道的消息,算下來李家護衛(wèi)和寒家軍也打過幾次交道。
“可惜沒留個活口。”李樺邱聽到解釋,便也明白了寒家軍作用,頗有些惋惜般的說道。
“三少爺,留活口也沒用的?!庇洖橐贿呅⌒囊硪淼姆鲋顦迩?,一邊拿過護衛(wèi)剛備好的繃帶,開始為李樺邱止血。
李樺邱的傷看起來有些嚴重,實際上都是些皮外傷,這會已經(jīng)不再流血了。
“為什么?”聽到這話,李樺邱心頭滿是不解,畢竟從古至今,捉到的俘虜只要刑訊得當,總是能問出些東西的。
“因為這些護衛(wèi)軍自小就被割了舌頭,喉嚨也被毒廢了,說不出話自然也不能透露消息?!崩顦迩衤牭接洖檎f的這些話,全身寒毛豎起,感覺自己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李樺邱強忍不適,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黑衣人,說道:“可是這人之前開口說過話?!薄?p> “總要留些人,好方便傳遞消息。”記為說著,嘆了口氣,他本人是十分不喜孟家人這般行徑的,再怎么說也是活生生的一條命,卻要平白得到這般待遇。
“不能寫字?”李樺邱皺了皺眉,領(lǐng)悟到了記為話里的意思,這才感到些棘手。
“他們不識字,三少爺?!庇洖閲@了口氣,有些于心不忍的說著這些話。這些人與其說是護衛(wèi)軍,不如說是孟家手里的一把刀,既然是刀,那便不需要有自己的思想、語言,只要聽話就好。
等到記為綁完了繃帶,李樺邱嘴角這才拉出了略帶諷刺的微笑,嘴上是滿不在意的語氣,但在心里已經(jīng)暗自記了孟家一筆,道:“先回府吧。”。
“好的,三少爺。”記為巴不得李樺邱趕快回府,更何況還出了這種事,現(xiàn)在聽到李樺邱主動說想要回府,自是迫不及待的應(yīng)了下來。
李府
“哦喲,嘖嘖嘖,瞧瞧我們?nèi)贍?,學(xué)藝不精還非得出門?!崩顦迩駝傔M門,就聽到那戲虐的笑聲,一抬頭就看到仿佛守在門口多時的李健術(shù)。
覺得這會不止身上疼,頭也疼,卻也說不出別的什么話,只得輕吼道:“二哥!”。
“還有力氣吼我,看來傷的也不重嘛?!崩罱⌒g(shù)摸了摸下巴,看著眼前狼狽不已的弟弟,調(diào)笑般說著些逗弄的話。
“二少爺,三少爺在湖邊遇刺,請容我先去稟報姥爺?!庇洖榭吹嚼罱⌒g(shù),先是朝他行了個禮,看到李健術(shù)點頭過后,才站起身來說道。
“那你去吧,小邱隨我來。”李健術(shù)沒什么意見,覺得去通報完全是多此一舉,因為李家的太上皇,早就得到消息了,遠在李樺邱遇刺之前。
想到著,李健術(shù)不由自主的摸了摸下巴,太上皇存著有意鍛煉的心思,所以沒告訴李樺邱今日孟家會出手,但平白讓個小姑娘撿了便宜,卻不知為何。
“等等!太......姥爺在家?”李樺邱皺著眉,姥爺其實是李家這一代小輩的爺爺,叫姥爺是因為他本人不喜歡別人把他叫的太老,而他們這群小輩,私底下都喚他‘太上皇’。
這位老人在李家是說一不二的存在,軍功赫赫,在軍部也是說一不二的主,可以說在軍部,他就是‘皇帝’。
就算因為年事已高,從軍部退了下來,還是會有不少人過來請教他,將他奉為指路燈。
而這位老人,平日里賦閑在家,便教教小輩們武術(shù),基本上李家所有小輩都是他教出來的,且特別愛捉弄小輩。
調(diào)皮多動的李樺邱,自開始學(xué)武之后就沒少挨來自‘太上皇’的毒打,自然是怕這位老人的。
“不僅在,全家除了女眷都在?!崩罱⌒g(shù)聽到問話,便用余光瞟了眼李樺邱,看到自己弟弟一臉如臨大敵的表情就覺得甚是有趣,瞧這老鼠膽子,額頭都冒出冷汗了。
直到看到李樺邱戰(zhàn)戰(zhàn)兢兢往大廳走去的樣子,李健術(shù)才有些疑惑的叫住了他,問道:“小邱,去哪?”。
“我們不去大廳見姥爺?”李樺邱聽到問話,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自己二哥,不知道自己二哥到底想做什么。
畢竟‘太上皇’回來了,肯定得先面見‘太上皇’,然后跪下請罪,這樣明天練武時,才能不被鐵拳制裁。
“不,我們得去見大哥?!崩罱⌒g(shù)說完就往大哥李寂陽的院子里走去,也不管身后自己傻弟弟滿臉糾結(jié)與抑郁的神色,自己倒是一副悠哉游哉的派頭。
李健術(shù)是知道為什么的,但并不想給傻弟弟解釋,這要解釋起來,也不知道得費多少口舌。
金樽載月
哥:我一看到你這數(shù)字,我就覺得有問題。 我:沒問題我能寫出來? 哥:我感覺我大概能猜到,你這懸疑小說不太行,建議重寫,畢竟我都猜出來了。 我:??????這是愛情小說啊!你有毒??! 哥:哪里有愛情? 我:程崽單戀我女鵝,這還不愛情嗎? 哥:你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