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喝醉以后的狀態(tài)都是不一樣的,有的人會耍酒瘋,有的人會睡一覺,有的人會冷靜得不像話。
張奕醒來以后看了眼手機,然后就傻了。
他手機上還保留著的三位前女友的微信,一位是大學(xué)同學(xué),兩位是高中同學(xué)。
張奕給她們每人都發(fā)了一個笑臉兒和一朵玫瑰,三位前女友的反應(yīng)也各不相同。
第一位前女友:干嘛呢?想我了?你不是有個明星女朋友嗎,干嘛還找我,被甩了吧!
第二位前女友:我就知道你還舍不得我,我也舍不得你,你知道嗎,在沒有你的這幾年里,我經(jīng)常會想起你,你是我的初戀,我最忘不了的還是你……(省略五百字肉麻的話)
第三位前女友:???
第一位前女友是他在高一時交的,那時年少無知不懂愛情,張奕憑借自己的顏值腳踏兩只船,最后船翻了……可兩人并沒有反目成仇,但也不是朋友。
第二位女朋友是他高三是交的,兩人交往了半年多,因為那時要備戰(zhàn)藝考和高考,兩人打算先和平分手一段時間,考上大學(xué)以后再繼續(xù)交往。
張奕藝考到音樂學(xué)院,正是九月初秋,一條條大白……是男人都懂,不懂的去音樂學(xué)院看看,或者是其他藝校也行。進入藝術(shù)類大學(xué)仿佛就是進入了一片新的天地,各種各樣的誘惑層出不窮,張奕顏值又那么高,免不了會抵抗不住。
而二號前女友也沒遵守約定,她考的是上戲,這對一位顏控女生意味著什么?意味著一位吃貨看著一桌子美食??!
兩人和平分手,以后還是朋友,很純潔的那種,為了證明兩人的純潔友誼他們還特地為此鼓掌證明。
唉!當代惡臭男青年??!
第三位前女友就是張奕為她買蘋果手機的那位,這次是她甩的張奕,當時誰也不知道因為什么,但二人的聯(lián)系方式誰也沒刪,卻也一直沒聯(lián)系。
青春就是如此,哪有那么因為……
給她們發(fā)消息不算什么,可讓張奕懵逼的是,他也不知怎的把聊天截圖轉(zhuǎn)發(fā)給了袁璐,還在下面發(fā)了一個得意的表情。
三張截圖!
張奕對自己的評價就四個字:囂張!作死!
截圖是發(fā)過去了,但對方?jīng)]有回話,這才是最可怕的。
現(xiàn)在的時間是上午的九點三十二分,袁璐肯定睡醒了,就算她昨晚沒看到今天早上也會看到。
怎么辦?
道歉?
抱歉有用的話還會有那些單身狗嗎?
死肯定是死定了,但張奕目前在想該怎么復(fù)活?
拯救行動開始,張奕先給三位前女友發(fā)消息解釋昨晚喝多了,讓她們不要擔心。
第一位:呵呵!
第二位:怎么喝那么多,是失戀了嗎?不要緊的,我會一直在你身邊支持你……(此處省略好些肉麻的話)
張奕:不用了,我很好,謝謝!
第三位:哦。
前女友那解釋完,正式女友該怎么辦?
張奕和袁璐在一起已經(jīng)四年了,兩人早已習(xí)慣了彼此的存在,甚至兩人都考慮到了以后結(jié)婚。
袁璐是個非常灑脫的女孩兒,兩人在一起時特別會特別膩歪,但只要分開了卻不會每天都煲電話粥視頻通話。
但只要有一方給對方發(fā)消息,另一個肯定會回復(fù),兩個人這四年里也超過幾次架,可都是因為一些小事兒,而這一次絕對是張奕最作死的一次。
袁璐不會像其他女孩兒那樣莫名奇妙的發(fā)脾氣,基本上比男生還要講理,可這次張奕絕對是理虧的一方。
張奕坐在床上絞盡腦汁想辦法,欲哭無淚??!
“悔不該轅門來發(fā)笑,悔不該與賊把香燒。關(guān)公犯罪劉備保,豪杰犯罪怎能饒?”張奕慢慢地哼唱著,這段詞最能體現(xiàn)他此時此刻的心情。
“悔不該,昨晚去喝酒,悔不該喝酒喝到飄。孝庭犯罪,蘇雯保,張奕犯罪怎能夠饒?”
忽然張奕鼓起勇氣,打算破釜沉舟。這種事兒光哄是哄不好的,就算能哄好,那也不知道要浪費多少時間和精力。
手指在屏幕上飛快的打字,就一段話:昨兒喝多了,作了次死,說吧,怎么才能讓這件事過去,要求隨便提。
果然,不一會兒袁璐就回復(fù)道:五千塊以上的包。
張奕笑了笑,起飛的小心臟才算平穩(wěn)落地。
女生不能總哄,有時候來點逆向思維可能會有奇效。
?。ù藶槲椅遗笥寻l(fā)生的真實事件改編,特此鳴謝王先生提供小故事)
解決了女朋友的問題,張奕起床洗漱吃飯。
白天在家繼續(xù)整理作品,到了下午四點,張奕帶上服裝去向華文社走去。
今天周二有演出,因為要整理相聲作品,趙永義讓他白天不用過來,把他的演出安排在了晚上。
張奕邊走邊想,怎么才能把包免去,買包是不可能買包的,這輩子都不可能買包的。
張奕翻開了淘寶搜索包包……
真香!
五點不到就來到劇場,晚上七點半開場,現(xiàn)在演員們都在后臺坐著喝水聊天。
張奕進門跟幾位先生打招呼,然后才找地方坐下。
趙永義放下手里的茶杯問道:“整理的怎么樣了?”
張奕笑道:“幸不辱命,已經(jīng)整理出來十幾段了,都是我?guī)煾敢郧傲粝聛淼?,倒是好整理?!?p> 趙永義點點頭,邊上坐著的李德高李先生問道:“老趙,你讓他整理什么呢?”
趙永義笑著搖搖頭道:“秘密,等過些天你就知道了?!?p> 李先生不憤道:“德行,還瞞著?!?p> 晚上的演出安排已經(jīng)安排好了,趙永義笑道:“今天晚上云聲攢底,好好演!”
“???”張奕有些受寵若驚,“我剛來就攢底有點不合適吧?”
馮孝云在一旁整理大褂兒,經(jīng)過那前天那場演出,馮孝云是很佩服他的。
別看人家歲數(shù)不大,但本事兒不小,他笑道:“你要不攢底,你覺著把你放在哪合適,咱們劇場這些人誰敢在你后邊演,誰能接得住你?”
“師兄客氣了!”張奕笑道。
馮孝云四十多歲,長得五大三粗,剛開始張奕還以為馮孝云不好交往,沒想到人家挺好相處的。
馮孝云典型的東北大漢,脾氣直,有啥說啥。零二年來的京城打拼,跟隨趙先生學(xué)習(xí)相聲,功底不錯,兩人聊著聊著關(guān)系也就近了不少。
“晚上你打算說什么?”趙永義問道。
張奕想了想:“還是黃鶴樓吧,再壓壓活?!?p> 上次演出雖然很火爆,但張奕覺得還有很多瑕疵,畢竟和李孝庭還不是很熟悉,兩人沒那么高的默契,所以他打算多演兩遍。
趙永義一聽點了點頭,著手讓人安排去了。
快六點的時候,李孝庭才姍姍來遲,這幾天他媳婦兒晚班,父母住的遠,接送孩子不方便,所以他就把小胖墩帶到劇場里來了。
劇場里的演員都認識他,一個個過來給吃的逗他。
只見小胖墩兒屁顛屁顛跑到張奕面前,啪嘰往地上一跪,道:“師父好!”
九幽河上
投票吧,今天五,我想看看周日之前新書榜上能不能再前進幾名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