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群人沉寂在鬼爪的不尋常舉動的時候,小姑娘輕聲的對他說了一聲:“謝謝?!?p> 許無恨能感覺得到,這個邪鬼面具下的那張臉一定有燦爛的笑容。
許無恨情不自禁的露出了笑容。
看了一眼錢富貴,這小子可能不太適應(yīng)這樣的場景,幾乎能在他的眼眶中看著多了很多水份,但許無恨不敢判斷這到底是被熏的還是怎么回事。
忽然,他們聽見了急促的腳步聲從樓上傳來,幾個人馬上提高了警惕,鬼爪特意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小姑娘。
只見是羊角胡子老板菲多急急忙忙的從樓上沖了下了,看他的樣子想必是以最快的速度跑過來,見到許無恨他們之后都沒有辦法馬上說話,雙手撐在膝蓋上,穿著粗氣,緩了半分鐘,才說:“安娜,要求跟你們見面?!?p> “見面是什么意思?”錢富貴說。
菲多扭頭看著坐在石板上的錢富貴,說:“你別坐著我們戰(zhàn)神彼得的墓上,小心他蹦出來把你啃了?!?p> 錢富貴嚇得趕忙起來,然后馬上轉(zhuǎn)身看著這塊其貌不揚(yáng)的石板,萬萬沒有想到這居然是戰(zhàn)神彼得的墓碑,這人錢富貴可知道,在守望者論壇里看到過他的傳說,要不是戰(zhàn)神彼得,整個高索人都可能沒有辦法在北陸立足,當(dāng)年在北陸南征北戰(zhàn),為高索人立下赫赫戰(zhàn)功,建立了龍江城,斬殺怪物,以一敵百,十分威猛,但萬萬沒有想到,居然只是一塊這么普通的墓碑,連名字都沒有,一塊光的墓碑。錢富貴雖然覺得匪夷所思,但也覺得自己剛才的行為不敬,馬上跪下連磕了幾個響頭說:“后輩我有眼無珠,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不要跟我一般見識了,還要請你保佑我,保佑我能活下去?!?p> “得罪了人還講條件,你小子真有一套?!狈贫嗬习逭f著。
“哎呀,買一送一嘛?!卞X富貴說。
許無恨趕緊來回正題說:“您剛才說什么,安娜要與我們見面?”
“那他知道我們在這里嗎?”錢富貴繼續(xù)問道。
“還不知道,但是估計(jì)也快了,他叫治安隊(duì)的搜索很快的,所以我趕忙來通知你們,在策略上略勝一籌。”菲多說。
“那我們沒有什么策略啊?!痹S無恨說。
“也對哦,但是我總覺得,答應(yīng)見面,總比被查出來強(qiáng)。”菲多說。
“說的也是?!卞X富貴點(diǎn)點(diǎn)頭,“那我們現(xiàn)在走吧。”
許無恨十分驚訝的說:“我們不想點(diǎn)什么策略嗎?”
“什么策略?”錢富貴好奇的問。
“談判啊?!痹S無恨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
“我們這算談判嗎?”錢富貴問所有的人。
大家一時間都沒有說話,這種生死攸關(guān)的事情這些人都沒有處理過,誰也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做。
這時菲多慢慢的說:“也許,安娜會選擇和你們合作?!?p> 景遠(yuǎn)小姐姐馬上插了一句說:“那就是與托尼做對了,這很危險,如果托尼有幸進(jìn)階去到了地下三層,那么就會很針對高索人,甚至有滅族的危險,所以我覺得安娜不會冒這個險?!?p> 許無恨都驚了,摸了摸藏在衣兜里的頭發(fā),心想,這事兒是不是也太過于夸張,就一撮頭發(fā),引發(fā)了一個種族的滅絕,太可怕了,如果真的是這樣,許無恨寧愿自己去接受這個懲罰。
“見機(jī)行事,你們先保障自己的安慰最重要?!狈贫嗾f著轉(zhuǎn)身,帶著大家離開了墓地。
領(lǐng)走前錢富貴還不忘向戰(zhàn)神彼得拜了幾下說:“您可得保佑我,我活下來給你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弄一個像樣的墓碑?!?p> 許無恨不禁吐槽說:“你是不是有病,這是人家的種族的戰(zhàn)神,跟你一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你還幫人家弄一個像樣的墓碑,你說你是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錢富貴邊走邊解釋說:“這還不是賴你,要不是你提議吃飯什么的,我還有必要認(rèn)一個外族菩薩嗎?你要為我這份舍身的精神感到一絲敬意?!?p> 許無恨笑著說:“是,錢大師,你后我一定厚葬你,感謝你的大恩大德,舍己為人?!?p> “切!”錢富貴說著,沒有理會許無恨徑直向前走。
一行人來到了羊角胡子老板菲多的店里。
幾個人走進(jìn)去一看,居然沒有任何警衛(wèi)或者是別的什么人,只有安娜一個人站在那里,背對著他們,穿著一身淺藍(lán)色碎花的裙子,完全看不出是一位強(qiáng)悍的女戰(zhàn)士。
菲多對著大伙說:“大家都坐,坐下慢慢談,我去給你們弄點(diǎn)吃的。”
幾個人在菲多老板中間的那張桌子上坐了下來。
安娜先開口說:“我想知道,你們跟保護(hù)傘公司有什么仇。”
“保護(hù)傘公司?”錢富貴納悶的問道?
許無恨對錢說:“這事我后面跟你講?!比缓缶娃D(zhuǎn)向安娜說:“沒有什么仇。”
然后拿出了一撮頭發(fā),放到了桌子上。
眾人看到了都驚住了。
“這就是我和他們的仇?”
“什么意思。”安娜問道。
“他們劫持了亖哥,景遠(yuǎn)小姐姐和JOJO,我只是把他們救了出來而已?!痹S無恨說道。
“那說你們殺人是怎么回事,為什么你們會成為通緝犯?!卑材壤^續(xù)問道。
許無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看目前的樣子,只有全說了得了,反正說不說也不一定能活著出去,萬一能引起安娜的同情或者觸動到那些刺激神經(jīng)說不定之后安娜還會幫我們。
而且安娜已經(jīng)說過了可以談,可以談的意思是什么,就是說并不會直接把我們抓起來,從安娜獨(dú)自一人來就能充分的證明,雖然許無恨也不知道整個屋子外面有沒有布滿了她的人。
但光從目前的狀況來講,安娜是給足了誠意,雖然這一伙人不是什么恨角色,但是如果想要劫持安娜出城還是有可能的。
所以現(xiàn)在安娜選擇了把自己置于危險當(dāng)中。
許無恨沒有必要遮遮掩掩,畢竟也許以后是要干大事兒的。
“我們沒有殺人,我們只是合理的反擊!”許無恨說完用一種堅(jiān)定的眼神看了錢富貴,然后轉(zhuǎn)向了安娜。
迷人的面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