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邊這一小片別墅區(qū)不同于北邊的普通住宅區(qū),這里幾乎都是明燈明火,顯然,富人們的夜生活不會早早停歇。
蕭河輾轉(zhuǎn)半天,終于從別墅區(qū)監(jiān)控的死角翻了進去。
一進入別墅區(qū),蕭河的神識就開始全方位的四面八方的搜索起來。
現(xiàn)在蕭河的神識搜索范圍并不大,基本上兩到三座別墅的范圍,所以他需要挨家挨戶的進行搜索,當然,中途肯定會有不該看見的東西或者事情,這些蕭河也無可奈何。
終于,就在整個別墅區(qū)快要搜索完時,蕭河發(fā)現(xiàn)了許家的人。
倒不是許家的人穿著同樣的制服,而是他們的樣貌和口氣,和那個許杰輝太像了,應(yīng)該是他的表兄弟什么的吧。
“唉,就我們幾個被分到了這種小縣城......”里面一個穿黃衣服的年輕人唉聲嘆氣的說道。
“你還想怎么滴,許杰輝的目標可是麟州,我們能分到這個小縣城已經(jīng)算是不錯了。”
“是啊,要不是他實在是人手不夠,也不會從家里把我們幾個叫過來?!?p> “你說,許杰輝把我們當下人一樣呼來喚去是不是因為在老爺子那里不受待見,把氣撒在我們身上啊!”
其他幾人立馬比了一個“噓”的噤聲手勢,“你想死??!不知道許杰輝派人在這看著那個韓震啊,被他的人聽到,你回去不得受個家法?”
黃衣年輕人聽到家法二字,不禁打了個寒蟬,“不說了不說了,我們繼續(xù)喝酒吧?!?p> 蕭河在外面聽得清清楚楚,也對里面的情況有了一些了解。
里面加上黃衣年輕人一共是五個許家人,看樣子都是許杰輝的表親,而二樓的房間里有兩個人,一個是韓震,一個是一頭短寸發(fā)的硬漢。
韓震是雙手雙腳都被綁住,而硬漢則是在閉目養(yǎng)神,很顯然就是樓下小年輕嘴里的那個許杰輝的人,負責看守的。
神識重新仔仔細細地掃了一遍,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其他的威脅后,蕭河淡淡然的走了出來,來到別墅門口敲響了大門。
“誰???”黃衣年輕人過來開門一看,發(fā)現(xiàn)不認識,皺著眉問道里面的人:“你們誰點的外賣嗎?”
蕭河笑而不語,直接撥開黃衣年輕人往里面走去。
“誒誒!你誰啊你!怎么直接闖進來?。∧闾孛粗肋@里住的是誰嗎?!”黃衣年輕人一把拉住蕭河,口氣狂妄的說道。
然而,蕭河的腳步?jīng)]有被他拖動絲毫,反而是黃衣年輕人被他硬生生拖到了客廳。
“小五!這誰!你怎么放他進來了!”
黃衣年輕人松開了手,連忙站在了自己人身邊,一臉火氣,“我不知道啊,他就直接這么闖進來了!來者不善!”
“特么廢話!闖進來的能有幾個善的!”
“我告訴你,趁我們現(xiàn)在還沒動手,你乖乖離開這里,否則的話,明天早上你就該被打斷雙腿倒在街頭了!”為首的厲聲呵斥道。
蕭河冷笑一聲,“不就是許家嗎?”
“你特么竟然敢這樣和我說話,知道我是許家的還不快滾!”為首的人那張臉瞬間拉了下來。
其他人也跟著附和道:“讓老子來處理他,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不知道許家的厲害!”
“畢竟是小縣城地方的人,要是在外面,聽到我們許家的身份,我敢保證他會直接跪下來求饒!”
蕭河似笑非笑,聳了聳肩說道:“待會,你不要求饒就行?!?p> 話音剛落,蕭河整個人瞬間消失在這幾人面前。
“人呢?人呢?”
啪!啪!啪!啪!啪!
一臉五個巴掌,精準而又有力地打在了面前這些許家人臉上。
蕭河力度掌握的剛剛好,每個人的臉上都是均勻地鼓起大小相同的一層紅腫。
“你!老子的牙!”黃衣年輕人和其他幾人用手捂著半邊臉,疼得眼淚都要下來了,他們沒想到,蕭河在知道他們是許家人之后,還會下此重手!
“一起上!把這個垃圾給廢了!”為首人口齒不清的吆喝了一聲,立馬,身后四人跟著一起沖了上來,一看就是經(jīng)常打斗的,還分成了各個方向把蕭河包圍了起來。
然而,這并沒有什么用。
蕭河依舊是精準的五記巴掌,將五人另外半邊臉扇得腫了起來。
現(xiàn)在,在蕭河面前的,不是五個人了,而是五個豬頭。
“哥!要不算了吧?”
“大哥!放過我們吧,您高抬貴手,我們不是許家人,不是許家人?!秉S衣年輕人的話還沒有說完,為首的就自己求饒了起來。
實在是太痛了,臉上的肉已經(jīng)拍出了淤血,蕭河是一點沒有留手。而為首的從蕭河的語氣中似乎聽出來他對于許家人不是很待見,連自家身份也顧不上了,直接開口就不是許家人了。
蕭河有些玩味的看著他們,“剛剛不是說,要讓我跪下求饒的嗎?”
為首的連忙點頭哈腰,“大哥!我們認栽了,我們求饒,這樣,樓上有我們兄弟幾個的保險箱,我們把錢都給你,求求你放過我們!”
說這話的時候,為首的表情沒有絲毫異樣,仿佛極為真誠的想換下自己的小命。
蕭河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二樓,點了點頭,“好,你帶我上去開箱子吧?!?p> “是!是!您跟我來!”說著,為首的捂著自己的臉當先走上了樓梯,蕭河也跟了上去。
“讓里面許杰輝請來的大師搞死你!讓你扇我巴掌!等你被捆起來了,我把你臉扇得比我還腫!”為首人的臉上唯唯諾諾,但是心里卻早已罵開了花。
蕭河就如同不知情一樣,跟著他走到了二樓盡頭的房間門口。
“就是這了,我來開門?!闭f著,為首的假裝掏出鑰匙,搗鼓了半天。
突然,直接推開門闖了進去,嘴里則是大聲呼救道:“大師!大師!救我!有人要殺我們!”
坐在里面的硬漢一臉懵逼地看著闖進來的那位豬頭,仔細瞧了半天,才發(fā)現(xiàn)是樓下的那個許家人,再聽到他口中的話,立馬“蹭”地從床上躥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