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上課與故事其二
“變態(tài)!”
總得來說這兩個字所表帶的意思很糟糕吧。
盡管,如果有一個有蘿莉音的三十歲阿姨大喊著:“變態(tài),變態(tài),大變態(tài),你們這幫笨蛋全部都去死吧!”
明明很糟糕的事情,他們卻會變得幸福起來。
所以,現(xiàn)實往往比小說更加離奇啊。
身邊的這個聲音也很清脆而且,字眼里面蘊含的鄙視意味也不少。按照之前所說的邏輯,此刻的李莊應(yīng)該是感覺到幸福的。
但,他又不是真變態(tài)。
怎么想被這樣說也不可能幸福起來,于是問道:“我怎么變態(tài)了?”
“讓一個十二三歲的女孩子作為女主角,這就是變態(tài)?!?p> 說完,這個女生似乎還不解氣一樣,續(xù)道:“并且,這個男主用得還是我的姓?!?p> 對此言論,李莊呵的發(fā)出一聲冷笑聲,道:“看清楚了,我的設(shè)定可是在古代。在古代由于生育率低的緣故,基本上十二三歲就把自己的女兒給嫁出去。
再說,白艷羨與你白柔有何關(guān)系。
最后說明一點,你喜歡的日漫有時候連上幼兒園的小朋友都沒有放過?!?p> “額……你看了前段時間的那部番?!”
白柔一臉驚恐的看著李莊。
李莊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什么番?《花丸幼兒園》不是早就放過,等等……”李莊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臉訝異的朝著白柔看過去。
看著她埋首胸前,臉紅的耳朵上都已經(jīng)快需要透血了。
李莊沒有再說話,氣氛一時間沉默了下來。
同時也感慨著網(wǎng)絡(luò)時代的發(fā)達與,島國人對于擦邊球的把握真是爐火純青啊。
至于他們說的什么番,絕對不是什么男主照顧三個幼兒園小朋友,結(jié)果有一天小朋友突然身體變大了。
嗯~身體變大了,但是思想依舊是幼兒園小朋友的級別。
結(jié)果,發(fā)生了這樣又那樣的事情。
這種番,李莊是絕對沒有看過的??!
嗯,也就瞟了幾眼。
總之,之前那個話題算是過去了。
李莊也總于可以朝著黑板上,老師帶著激揚頓挫的語氣說著的課業(yè)內(nèi)容。大概學(xué)了有個一分鐘左右,李莊還是決定繼續(xù)編造自己的故事吧。
大一學(xué)年算是真的有空的。
許多大課與專業(yè)課輪流上,大課上只要你別缺席的太過分,老師也不會鐵石心腸到卡你一門功課的地步。
到了大二可能就沒有這么悠閑,考試的時候沒過就是沒過。補考再沒過的話,不好意思再學(xué)一年吧,沒什么好商量的。
這類事情,在學(xué)姐學(xué)長當志愿者的時候舍長老鄭已經(jīng)是打聽的一清二楚。
所以,今天他們?nèi)嗽谒奚崂锩嫱嬷娔X。
李莊其實也可以選擇在宿舍看看書的,但玩游戲嘛,總有大呼小叫的時候。李莊又沒有那種能在菜市口看書的專注度也就只能出來。
當然也可以到圖書館去看書,不過隨著冬天的臨近,圖書館越來越冷。別看個書還把自己弄感冒,這可劃不來。
想了一會兒,還是決定來上課,順帶還能幫寢室?guī)讉€兄弟點個到。
如果,老師知道李莊這番幾經(jīng)周折的思想斗爭,恐怕直接把他卡在大一的心都有了。
上大課的人其實還是有一些的,盡量選在中前排的位置上。
后排的人,盡管不會打擾老師講課的興趣,不過多少會忍耐不住發(fā)出些竊竊私語。還是中前排好,位置空曠,一臉認真的記著筆記,老師可能還會以為他是個好學(xué)生。
本以為這兩節(jié)課就這么在腦中設(shè)定著情節(jié)的時候渡過。
然后,正當李莊整理著書本的時候,白姓女生不由分說的坐在她的身邊。
李莊連反駁的機會也沒有,因為正好這個時候開始上課。
好吧。
他決定專心考慮自己的小說,結(jié)果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女生的眼尖程度超乎自己的想象。
于是,有了上述對話。
啊,還有一點是沒有想到的是,她對于新番,嗯,各種意義上的新番都十分了解。
突然感覺有些興奮啊!
成為了好兄弟之后,可以一起討論“新番”的內(nèi)容嗎?
知識和姿勢的增長永遠是讓人驚嘆的。
以上說笑的。
他們倆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以滿分五分來算的話,最多只有2分左右。
認識,也基本上談的來。其實本可以有機會朝著三分邁進的那種,不過因為自己毫無顧忌說出喜歡她那張臉的想法。
多少會扣個一分左右。
所以,就差不多是在2-2.4分中間的亞子。
這個分數(shù)還沒有必要過度親密,其實李莊挺喜歡這個分數(shù)的。
不需要想太多,不必耗費過多的時間和精力,這樣很好。
心中這般考慮周全,李莊也開始認真考慮起自己的新書來。上課才十五分鐘,他還有整整半個小時的時間來想一下接下來的情節(jié)。
所以,男女主該怎么相遇呢?
要不,先把女主的爹給殺了吧!
嗯???
這個想法不錯!
正在半夢半醒之間的白艷羨突然被推搡著,因為是熟悉的人聲,所以他沒有激起什么過度的反應(yīng)。
趴在桌子上的白艷羨很無奈的問道:“干嘛啊,江北?今天又不是我當班,出來喝點酒都不行了?”
“白捕頭出事了!”名為江北的男子焦急的喊著。
“什么啊,又是東頭李財主懷疑自己的小妾偷人,還是西頭王大媽的雞又丟了?;蛘呤前⒉歼_,奧利司達買到了什么贗品?”
“都不是!殺人啦,是殺人!”江北急的都喊出聲來。
這一聲也讓整座酒樓的氣氛頓時凝固住。
散漫的眼瞳瞬間集中,他豁然望著江北!
他知道,自己這位下屬人雖說不聰明但,從來不在工作上面開玩笑。再說用上殺人而不是有人死了這樣的說法,事情可能比他想象的要嚴重。
銀邊黑袍被他從桌位上拉到自己身上,摸著自己腰間的武器總是令人心安。
轉(zhuǎn)過頭去,朝著江北道:“出發(fā)!”
一路之上江北給予白艷羨介紹著他了解的案情;死者是鴻臚寺右寺承,李乘斌……
江北的話還未說完,白艷羨就已經(jīng)是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感覺,麻煩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