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的手下?”嵇高寒釋放了體內(nèi)的魔力波動,但是,對方卻像是更本沒察覺到一般,依舊叫囂著:“呦呵,還跟爺裝呢。告訴你,進(jìn)了這地兒,是龍……”
話音未落,嵇高寒閃身到了他身后,手里捏著一枚帶血的金幣,他再次開口問道:“你們,是誰的人?”
嵇高寒速度之快,在場的小流氓根本沒有人看清楚他的動作,而他們的大哥,脖頸處鮮血直飆,腦袋詭異的向后仰了一百八十度倒掛過來,眼神中還甚是囂張跋扈,仿佛不曾死亡。
在加呂馬伊,死個把人算不得什么。但是當(dāng)街殺人,是絕對不可以被突破的底線。所以當(dāng)身后的尸體緩緩倒下的時候,附近的人都炸開了鍋。
“殺人啦!……”
“哪來的愣頭青,這么不知輕重……”
“有好戲看了……”
“我得離這里遠(yuǎn)點(diǎn),免得遭受無妄之災(zāi)……”
雖然反應(yīng)各不相同,但是,他們卻不約而同的作鳥獸散,片刻之間,除了嵇高寒和被他嚇得兩腳發(fā)軟的幾個小流氓之外,大街上便空無一人。
“死定了,你死定了。敢當(dāng)街殺人,你死定了……”其中一個小流氓突然情緒崩潰了,他指著嵇高寒嘴里絮絮叨叨。嵇高寒一彈指,金幣便從他咽喉處開了個洞,透體而出。
“我耐心有限,這是最后一遍,你們,是誰的人?”
“我們是白鴿的人,大爺饒命,大爺饒命……”
“噗!”“噗!”“噗!”……
幾枚金幣射出,或洞穿頭顱,或貫穿心臟,或從脖頸處穿過。幾名小流氓當(dāng)場死亡。
嵇高寒撿起地上的金幣,揣進(jìn)兜里,搖了搖頭:“沒聽過什么白鴿,或許是這里興起的勢力吧。也不知道二叔在哪?剛才應(yīng)該留個活口問問的?!?p> 嵇高寒從容的離開了現(xiàn)場,只留下遍地的尸首。不多時,加呂馬伊的保安團(tuán)封鎖了街道,進(jìn)行了徹查……
嵇高寒七拐八拐饒了好幾條街,才終于又見到了不少人在做買賣。他目光在人群中搜尋著,很快便找到了幾個一直徘徊在街上無所事事的家伙,他走上前去,一枚金幣落到那幾個家伙的面前:“問你們個事,答出來,這枚金幣就是你們的了。”
有這等好事自然吸引了這些家伙的注意力,其中一個看起來懶懶散散,不修邊幅的家伙開口問道:“什么事?你盡管問,在這一片地兒,沒有我不知道的事。”
“很好?!憋吆c(diǎn)點(diǎn)頭,問道:“有個外號叫火雞的家伙,你們知道他在哪里嗎?”
“雞,雞哥?!甭牭交痣u兩個字,幾人虎軀一震,神色間閃過一抹恐懼。他們并未回答嵇高寒的問題,而是壓低了聲音,問道:“你和雞哥什么關(guān)系?”
“我是他侄子。”
“侄,侄少爺。”先前回答嵇高寒話的人趴到地上撿起金幣拍了拍灰,老老實實遞到嵇高寒面前,道:“雞哥這會兒還在賣春院里面睡覺呢,現(xiàn)在打攪,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