墻壁上的排氣扇刺啦刺啦轉(zhuǎn)得費勁,楊琪被綁在椅子上,陳星晨坐在面前的陰影中,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楊琪冷靜地說:“陳星晨,你怎么了,先放開我好不好?”
“哼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陳星晨爆發(fā)出一長串大笑,狀似瘋癲,“你喊我什么?我是熊亞楠呀,你是不是瘋了?”男人的聲音完全不是陳星晨,可是他的樣子分明就是陳星晨呀,這是被附身了。
楊琪頭都大了,這屋里到底有幾個鬼啊,一次全都出來完行不行啊,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亞楠,是你呀,咱們有話好好說好不好?”
“是呀,我把你綁住才能好好說話,你看你都把我傷成什么樣了?”熊亞楠指了指耳朵,只見他的左耳沒了,只剩下一個血糊糊的傷口,流到臉上的血已經(jīng)干了。
“亞楠,你傷得很重,你放開我,我給你拿藥箱。”楊琪盡量顯得很溫柔的聲音引起了對方的注意。熊亞楠終于站起來走了過來,他附身按住楊琪的雙肩,咧嘴一笑:“放開你?放開你你不就會把我殺死嗎?為你那可憐的女兒報仇。”
“我……女兒?”楊琪心里一陣恍惚,好像失去了很重要的東西,心臟部分開始抽痛,她看到自己抱住童童逐漸冰涼的身體,哭得歇斯底里。
童童手術(shù)之后過了一個月,病情惡化,最終去世了。童童媽媽慧林一直沉浸在悲傷之中,男友熊亞楠面對警察的盤問十分鎮(zhèn)靜,警察沒有找到他傷害童童的證據(jù),只能放他出來。
慧林把童童的衣服一件一件鋪在床上,手腕上的割腕傷纏上了繃帶。一顆夜明彈珠滾落到床底下,慧林鉆進床底摸到彈珠,抬頭卻看到床板上貼滿了畫,童童的畫,她越看越憤怒,那黑色人影分明就是熊亞楠。原來童童一直都在遭受熊亞楠的虐打,始終不敢告訴自己。
慧林從床底下出來的時候,熊亞楠已經(jīng)回來了,他看到慧林,一臉關(guān)心地走過去抱住她,心疼不已地說:“親愛的,沒事了,咱們會有孩子的,我永遠都不會忘記童童?!?p> “是你,一直都是你,你是不應(yīng)該忘記童童,你應(yīng)該永遠記住童童是怎么死的!”慧林抬起頭,雙眼赤紅猶如地獄中的惡鬼,她張口咬住熊亞楠的左耳狠狠撕扯。熊亞楠疼得發(fā)狂,拼命推開慧林,他的推力反而幫助慧林更快地咬掉了自己的耳朵?;哿趾莺菥捉乐炖锏亩?,最后直接吞下了肚,熊亞楠捂住耳朵傷口大喊大叫一陣之后,終于安靜下來,他惡狠狠地等著慧林,露出殘忍怨毒的目光:“好啊好啊,你們母女連心,她死了,該輪到你了?!毙軄嗛哿肿哌^去。
被五花大綁的慧林拼命掙扎,連日來不思飲食不眠不休,導(dǎo)致她沒有力氣反抗,熊亞楠身材高大,身高1米9,體重180,在他面前,慧林就是一直弱小無助的小狗。
“說,你錯了。”熊亞楠低沉著嗓音說道。
“好,我錯了。”楊琪順著話頭說道。聞言,熊亞楠顯然有些意外,他仔細看著楊琪的臉:“你這女人平時不是女強人嗎,嘴硬骨頭卻沒那么硬嘛。這就服軟了?倒是讓我不知道怎么辦了呢?你嘴硬一點,我才好有理由收拾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