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易寒以為這位小伙,是想和自己來一場男人間的較量,暗自警戒時,這位小伙卻看也不看易寒的走向了書閣其他位置。
整個過程中,依舊將易寒當(dāng)做透明人處理!
“不生氣,不生氣?!?p> 心理安慰了自己幾句,易寒心情果然舒暢了許多,個鬼啊,誰遇到這種事情不會心態(tài)失衡呢?
沒有興趣再在這書閣待下去的易寒,很快便離開了這讓他失望的破地方。
而易寒離開后,書閣依舊沒有任何反應(yīng),仿佛從未有易寒這號人來過,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靜。
接下來易寒又依次前往了醫(yī)館以及茶樓,沒有任何意外的,依舊毫無所獲。
茶樓的情況跟書閣有些類似,里面的人完全無視易寒的存在,而醫(yī)館則是跟之前的食堂差不多,在醫(yī)館易寒沒有遇到過任何醫(yī)師或者學(xué)徒,有的只是來看病的病患,這也是易寒遇到的第二個這種的建筑。
不過在醫(yī)館內(nèi),易寒到是另有所獲,那就是這醫(yī)館的眾多病患身上,易寒吸收不到任何的六氣!
要知道自從修行了《大洞經(jīng)》第二卷,易寒吸取六氣從來都是在病患身上吸取的,而這醫(yī)館內(nèi)的病患身上卻沒有絲毫的六氣,這讓易寒不禁有些懷疑大同城這些人的真實性。
之前在其他兩處世界中,易寒遇到的每一個人,都能用體內(nèi)青帝神祇感受到他們的生命力。
之前考慮到這些生命都是在壁畫世界之中,易寒就尋思著這些家伙應(yīng)該是靈體。
不過這大同城卻有些不同,除了剛降臨時在那位城主身上感受到生命力外,其他的人易寒都沒能感受到生命力。
易寒本以為可能是這大同城的靈體比較虛,畢竟這里的人數(shù)是三個世界最多的,前面兩個世界可能所有人加在一起,都沒有大同城一半的人數(shù)。
可如今就連六氣也沒有,易寒開始懷疑這大同城所有的人都可能是幻術(shù)加持的印象,除了那位城主可能是靈體以外。
但是大同城每個人又都明顯有著各不同的意識,這就讓易寒對于自己的判斷有些不太確定了。
畢竟給每一個幻象增添個性的話,這消耗是易寒無法想象的,況且易寒也并不覺得不動禪師會有這般強大的實力。
不過按照這線索來看,易寒心里到是有了個大膽的想法——潛入城主府!
說實在的,從一開始易寒就覺得這城主府的城主并不可信,這一路走來,易寒越發(fā)肯定自己這種判斷了。
最先城主說他府上有一面能判別盜竊罪行的鏡子,可是不甚打碎了,這話就讓易寒覺得很假了。
打個比方,一個擁有世界上最大的鉆石的收藏家,某一天告訴你,他把自己的鉆石弄丟了,那你是會不行呢,還是不行呢?
若這城主沒有說謊的話,那這面鏡子被打碎就很值得揣摩了,一面應(yīng)該被靜置在某處的鏡子,在大同城戒備最森嚴(yán)的城主府不小心打碎了?
易寒表示換一個經(jīng)常把玩的易碎物品,他可能會信,但是一面鏡子的話,易寒只能呵呵兩聲。
而這一路調(diào)查走來,遇到的各種情況,都讓易寒意識到身后有雙黑手在玩弄自己。
本來一直以來被這目的不明的系統(tǒng)操縱,易寒心中就頗有不滿了,現(xiàn)如今到了副本里,又有人想要這樣對自己,易寒覺得自己似乎不表示一下,誰都能騎到自己頭上了!
當(dāng)然了,易寒還是打算先去武館詢問下那位大漢,有關(guān)城主實力方面的情況。
在不明敵人底細(xì)的情況下,直接掀桌子的行為,只有愣頭青或者鐵頭娃才干的出來,而易寒自認(rèn)不是魯莽之人(其實本質(zhì)就是個老陰B),自然要做好充足的準(zhǔn)備才會掀桌子。
不過在這之前,易寒還是得先甩開身后一直跟著的尾巴才是。
……
城主府內(nèi),城主一臉平靜的看著眼前滿頭大汗的屬下,淡淡問道。
“你說你們把目標(biāo)跟丟了?”
被問話者一改往日沉穩(wěn)的樣子,想要說些什么,卻又始終說不出口來,別人不知道城主是什么性格,他這做手下的還能不清楚嗎?
看著眼前驚恐的手下,城主眉頭一皺,臉色不變的說道。
“好了,你先下去吧?!?p> 聽到城主的話,這個手下松了一口氣,緩緩?fù)肆讼氯ァ?p> 城主卻不再關(guān)注自己這個手下,只見城主凝望著日復(fù)一日,從未變過的白天,許久才嘆息道。
“外來者,呵呵?!?p> ……
易寒看著眼前的武館館長,有點蒙圈,他可沒想到自己之前隨便找的一位路人就是一館之主啊。
武館館長似乎看出了易寒的疑惑,笑著解釋道。
“大同城每一個建筑都象征著一個勢力,而每一個勢力的領(lǐng)袖,都能在特意關(guān)注之下,感應(yīng)到當(dāng)前自己勢力范圍內(nèi)的所有狀況?!?p> 易寒聽出了武館館長話里的關(guān)鍵,點了點頭,不動聲色的詢問道。
“特意關(guān)注之下,館長的意思是?”
武館館長凝視了易寒一眼,意味深長的說道。
“大同城每個勢力都得到了城主府的通知,有一位外來者會在這段時間到處跑,而食堂、書閣以及公共花園三處建筑實際上都是歸城主府管轄的?!?p> 易寒有些頭疼了,之前他還想著潛入城主府,現(xiàn)在看來是他想多了。
易寒可不打算寄希望于潛入時,城主沒有關(guān)注自己的地盤,誰知道那時候城主會在做什么。
就在易寒準(zhǔn)備繼續(xù)跟武館館長,深入探討有關(guān)城主的“私密”時,武館館長皺著眉頭開口了。
“城主發(fā)話了,所有見到你的人,給你帶句話?!?p> 易寒沒有問城主是如何通知過來的,直接詢問道。
“那位城主大人要說什么?”
“本城主要見你一面,關(guān)于離去的事情。”
不是武館館長說的話,易寒扭頭看向發(fā)出聲音的來者,果然正是那位許久不見的城主。
城主沒有在意易寒的注視,微微笑道。
“他可能告訴你關(guān)于我大同城的情況了,但你們可能不太清楚,本城主,管轄的可不止是城主府啊,整個大同城都?xì)w本城主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