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事情的經(jīng)過,是這樣的……”于飛又把王宣柔交代的事情,和袁騰飛交代的一些事情,說給了覃雨軒聽。
“什么?你說袁騰飛他……”覃雨軒也不敢相信。
“不錯,這是他親口說的?!庇陲w點頭回答。
“沒想到,袁騰飛居然會想出如此毒計?!瘪贶幰矝]想到,袁騰飛居然想讓開陽宗和覃宗師對上。
“那王師姐,她這是?”小蓉關(guān)心自己的師姐,就像于飛問道。
“唉!此時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王姑娘,一心想殺袁騰飛,至于原因,我不知道?!庇陲w向小蓉解釋說道。
“師姐要殺袁師兄?”
不說小蓉不相信,就連覃雨軒,也是一臉的不相信。
于飛看到二人不相信,只好繼續(xù)對他們說:“因為王姑娘救了我妹妹,所以一大早,就把她給放了,因為答應(yīng)她,只要她說出實情,我就讓她處置袁騰飛。所以……,她現(xiàn)在,就成這樣了?!?p> 于飛前面說的很詳細,后面則是一筆帶過。
“那袁騰飛他?”覃雨軒向于飛詢問道。
“死了。”
簡單的回答,讓覃雨軒和小蓉,同時吸了一口冷氣,然后看著王宣柔的背影。
“這樣吧,于管家,王師姐我們先帶回去,你看怎么樣?”覃雨軒向于飛,詢問道。
“當然可以?!?p> 于飛沒有一絲考慮,直接就答應(yīng)了。
“那就多謝,于管家了。小蓉,我們走吧?!?p> 覃雨軒先謝過于飛,然后多小蓉說道,意思是說,讓她帶著王師姐,一起離開。
小蓉心領(lǐng)神會,離開了。
“于管家,我希望,你能告訴我,王師姐為什么要殺袁騰飛,我想,你因該是知道的?!瘪贶幙磥磉€是不死心。
于飛一臉的無奈:“說實話,我卻是不知道,不過,要讓一個女人,如此想殺一個人,你認為,會是什么原因?”
“這……”覃雨軒雖然還不明白,不過,卻也猜到了一點點。
“袁騰飛被王姑娘,抓得滿身鮮血,而且,袁騰飛的命根子也被……”于飛沒有說完,他知道現(xiàn)在的覃雨軒,已經(jīng)猜到了。
“我明白了,于管家,還希望你能,不對其他人說。”覃雨軒沒有一絲的威脅,而是帶著懇求。
“我知道,你放心吧?!庇陲w自然知道,他可不想,天天被王姑娘惦記。
兩人聊了一下,覃雨軒也向他告辭了,因為,他看見小蓉,扶著王宣柔走了過來。
到來的覃雨軒,看了一眼王宣柔,嘆了一口氣,才對小蓉說道:“我們走吧?!?p> 另一半,大長老接到宗主的信后,考慮了一夜,終于還是一大早,向著覃龍府上走去。
“覃龍可在府內(nèi)?”
大長老來到以后,沒有進屋,而是站在門口,大聲說道。
過了一會兒,覃龍出來了。
“不知道張大長老,大清早的來我府上,有何事?”
在來的路上,覃龍已經(jīng)派人去請鄭長老了。所以,說話自然很有底氣。
“唉!覃龍,宗主已經(jīng)下令,要將你,格……殺……勿……論?!?p> 大長老其實在信上,已經(jīng)說明了覃龍的原由,可還是……
“多謝大長老替我說明,其實,在大長老到來之時,覃龍我就知道,性命難保,可是,大長老還是愿意放過我。在此,覃龍先謝過了?!?p> 覃龍對著大長老,感激的一拜。
作為大長老,宗門的一些事,是不需要向宗主稟報的,而且,大長老掌握生殺大權(quán),就算錯殺,大長老也最多被責怪幾句。
可偏偏,張仁德在知道自己叛離宗門后,沒有殺了自己,反而詢問,自己叛離宗門的原因,還替自己,向宗主解釋。
只可惜,造化弄人,一心為宗門,換來的全是傷,哪怕是知道原由以后,要是罪在自己。
“唉!其實,當看到信的時候,我也替你感到惋惜,只不過,命令難為?!?p> 說完,張仁德已經(jīng)到了覃龍身前,一把掐住的覃龍的脖子。
“你放心,你的徒弟,我是不會殺他的?!睆埲实缕?,對他安慰道。
“住手……”
“師傅……”
前一聲住手,是被請來的鄭超然說的。
后一聲師傅,不用想,也知道,是覃雨軒。
“哦!”
張仁德感覺到,和自己一樣的氣息,甚至比自己還要強一些。
張仁德松開了手,先是看向了鄭超然。
“想必閣下,也是其中之一的一位宗師,不知,可否告知名諱?!?p> 這已經(jīng)是張仁德,遇到的第二位了,第一位是李鐵。
“鄭超然。想必閣下,就是那開陽宗,新進的大長老,張仁德對吧?!?p> 看到人家已經(jīng)放開手,鄭超然這才說道。不過,對于他是誰,都已經(jīng),打聽得清清楚楚了。
開陽宗有條規(guī)矩,只要晉級到宗師,都是大長老。大長老,手握生殺大權(quán)。據(jù)說,還有太上長老,那是已經(jīng)到圓滿境界的宗師,長年閉關(guān),期望早日突破到武神,成為那,與天地同壽的存在。
“哈哈……沒想到,老夫閉關(guān)幾年,居然還有人……”
話說到一半,張仁德看到了王宣柔,只不過,她現(xiàn)在有些木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