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露的劇情也就二十來集,云初對這個角色并沒有多大的感受。
原因嘛,木有。
云初感到了迷茫,她對自己有什么熱愛的事都不知道。
唉,生活不易,云初嘆氣。
她覺得等自己拍完這部戲就去試試其他的,雖然很想當咸魚,可也要做個有錢的咸魚。
她不知道的是未來狂熱的粉絲就守著這唯一的一部戲癡癡念念。
有的還埋怨導演為什么不給多拍一點鏡頭,多給一點劇情。
神秘北極圈,阿拉斯加的山巔,誰的臉……
“喂?莫西莫西?”云初從小桌子上拿過手機,電話里的人卻一直不說話。
云初看了眼沒有備注,也許是打錯了吧。
這個小插曲云初并沒有放在心上。
云初還是照例從酒店去劇組,不知不覺都過了大半個月,沈懷也沒有回公司,云初的身邊經紀人也沒有。
劇組里看起來也相安無事,米琪兒也沒有搞過事情。
每天不變的是云初都在和江弈澤打視頻。
每晚的“夢”也讓她想起了不少事。
可唯獨就是少了關于一個人的。
“風平浪靜”反而讓云初心里不安,元寶不會說謊的。
這天化妝師正準備給云初化妝,元寶跑過來跳到了云初的手上。
化妝師大叫一聲,把桌上的化妝品掃落在地上。
粉撲掉落在地上,云初撫摸一下元寶,看著元寶對著粉撲一直叫,就伸手撿起來。
云初用手指在上面輕輕碰碰,又把粉撲用手指擠出了細密的長針。
云初用手拿出針,還有好幾根在里面拔不出來。
可見那人是多恨云初。
化妝師小魚在角落不安的顫抖。
云初沒有說話,氣場逼人,壓的人喘不過氣來。
走到化妝室門口把門關上,把手機的錄音打開。
如果不是元寶發(fā)現了粉撲里的針,那這個粉撲打在臉上的時候,后果嚇人。
輕則陣痛,重則毀容。
看里面的數量,應該是沖著她毀容去的。
“別怕,你過來。”云初的聲音帶著蠱惑般,化妝師小魚鬼使神差的走過去。
“說說吧,誰派你來的。”云初把針往桌上一扔,翹著二郎腿,一副大佬姿勢。
她沒打算私了,不過還是要收點利息。
“云,云老師。我,我不知道。我就是一個化妝的。”小魚的聲音極其顫抖。
云初翻了一個白眼,這些人是不是見她太好說話了。
之前江弈澤打著她的名義可是給劇組的人送了不少“下午茶”。
為的就是讓她在劇組里玩的開心,讓劇組的人對她和藹些。
云初知道后就讓江弈澤停了這些舉動,有些人就是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自己費盡心思打著和平,在別人面前那就是一個,小丑。
云初想到這里有些諷刺的笑了,笑容極其囂張。
“不知道嗎?”
云初走到小魚身邊,用手指挑起她的頭發(fā)。
笑容逐漸變態(tài),tui,放肆,“我沒記錯的話,你們每次給人化妝前都要檢查化妝品的。”
“那你說,這,算不算工作失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