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奕澤見小姑娘沒有說話,在想他是不是太過急了。
這兩天云初對他的感覺是挺好的,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對江奕澤有種依賴感。
“她扒拉我?!痹瞥蹩唇葷珊谥槪貏e嚴肅。
只好再次掐一把自己的大腿了。
真疼。
江奕澤有些慌,以前云初只會和他大吵大鬧,哪里見過她落淚的樣子。
一個大男人被整的哪里都不自在,他也沒安慰過人啊。
要是他的那群下屬知道他家boss面對幾十個億的合同都面不改色,現在因為云初落幾滴淚而慌得找不著北,一定會捧腹大笑。
“你別哭了,好好說。我?guī)湍憬逃?。?p> “真的嗎?”云初聳聳鼻子。
見江奕澤點頭,云初把眼淚一抹。
“早說嘛,那我還哭什么?!闭f完之后,云初感到好像有點冷。
搓搓自己的手,燦燦的說:“我錯了?!?p> 江奕澤看也不看她。
“江奕澤,我錯了。”
還是不理。
“江奕澤?!?p> 不理,就是不理。
云初氣了,誰沒點脾氣啊。
江奕澤想。就這點耐心都沒有。剛準備自己下臺階。
“澤哥哥,我錯了嘛,你不要生氣了?!痹瞥鯎u著他的手。
不知道什么時候,云初已經坐到了江奕澤旁邊。
江奕澤被叫的心都酥了。
叩叩。
服務員陸續(xù)上菜,云初一直看著那幾個小姐姐,眼神熱烈的就像是看見了食物。
江奕澤的眼神有些幽怨,就像那個深閨怨婦。
等到都上完菜之后,云初又挪到了江奕澤旁邊。
包間特別大,坐十幾個人綽綽有余,兩個人倒是有點冷清了。
江奕澤一直遵循食不言寢不語的原則,除了應酬時必要的交談都沒見過他說話。
云初閑不住,就想著怎么逗逗他。
“不是餓了嗎?快吃,吃了之后去爺爺那里。”
爺爺,他爺爺還是我爺爺?
云初完全沒有一點記憶。
看到桌上的菜品后,云初微微勾唇。
小口小口的吃著。
江奕澤有些疑惑,怎么這么斯文?
“不合胃口?”
誰說的江奕澤吃飯不說話的,給我出來,打屎你。
云初搖搖頭:“沒有,就是清淡了點?!?p> 云初繼續(xù)發(fā)神,她真的很努力了。
可還是想不起事情。
昨晚做夢夢到有一些,可是之前幾天也沒有什么。
云初在想是不是需要什么條件才能想起,以前不是失憶的病人很多都是受到刺激后突然想起的。
“江奕澤。我們之前為什么要離婚?”云初沒有之前的嘻皮打鬧的樣子。
江奕澤感覺嘴里的食物都變得很苦澀,他真的不想說:“你很想知道嗎?”
云初愣了,她也不知道。
兩人都沒有說話,面前精美的食物也變得味同嚼蠟。
“算了,江奕澤等我自己想起來吧。如果你真的干了十惡不赦的事情,到時我親自處理?!?p> 云初說著說著左眼留下一滴眼淚。
有人說過,單眼流淚是有規(guī)律的。
如果是右眼,那她一定是幸福的。
如果……是左眼,那則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