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逸兩人很快就看到了附近的城池,優(yōu)哉游哉地走入城內(nèi)。
兩人的華麗的衣著,在這里竟然有些顯眼,引來路人驚訝的目光。
秦順感嘆道:“這里就是黑絕城么?感覺這里甚至不如南荒繁華!”
“嗯!這里離大域邊界很近,是個貧瘠之地倒也不足為奇。不過,這里現(xiàn)在好像是歸那個什么天云帝國管轄!”
“天云城范氏,這個朕倒是知道!只是沒想到他們竟然從皇朝發(fā)展帝國了!”
秦順喃喃道。
“皇朝更替罷了!不過興衰與我們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秦順也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如今天玄域的南部絕大部分區(qū)域都被天云帝國和天璇帝國所占據(jù),這兩個帝國實力可比那些皇朝要強的多,但他們雙方實力都差距不大,相互制衡,多年以來倒也相安無事。
“走吧,這里也沒什么看的,去帝都吧!”
突然,身后一量馬車飛奔而來。
“賤民讓開!”
車夫大聲喝道,頓時前方路人紛紛離得遠遠的。
然而只是秦順回頭撇了一眼車夫,身體卻無動于衷。
就在馬車即將與秦順相撞之時,秦順瞪了馬車一眼,拉車的寶馬頓時嘶吼一聲,驟然停下,而車夫也差距到了不妙,剎停了馬車,憤怒而又有些驚恐地看向秦順,說道:
“你做了什么?”
頓時,一位身穿白袍的俊美男子迅速從車廂內(nèi)竄出,警惕地看著云逸二人,問道:
“閣下欲何?”
秦順淡淡地回應道:
“沒什么,只是單純看他有些不順眼。”
俊美的男子眉頭一皺,也意識到大概是眼前的強者對車夫的態(tài)度有些不悅。
“此事確實是在下不對,望閣下恕罪!不如——”
但此刻,云逸看著眼前熟悉的臉,突然喃喃道:
“范天穹?”
頓時俊美的男子面色大變,此次他是秘密出行,容貌也用寶物偽裝過,怎么可能還有人能認出他?
難不成是自己的行蹤暴露了,此人是來截殺他的?但很快他又否認了這個想的,畢竟若是截殺他的話,貌似根本用不著廢話。
“閣下是何人?”
云逸頓時神秘一笑。
“嘿嘿,我認識你,但你不認識我!”
范天穹頓時眉頭一皺,他對眼前二人的確毫無印象,但眼前此人似乎真的認識他,而且從對方的語氣不難聽出,對方似乎毫無惡意,這也是他十分疑惑的地方。
?。y不成此人有什么寶物能看破偽裝?而碰巧此人有是認識我?這不太巧合了吧!)
“不知閣下可否上車一敘?”
“也行!反正是順風車,又何樂而不為呢?”
兩人就這樣上了馬車。
“閣下如何稱呼?”
“我叫云逸!旁邊這位是小弟,秦順!”
不過秦順在一旁閉目養(yǎng)神,似乎沒有絲毫要交談的打算,不過范天穹倒也不惱,強者自然有強者的傲氣。
“原來是云兄和秦兄!”
“不知云兄和秦兄從何而來?”
云逸笑著說道:
“小地方來的,路過此地罷了!”
范天穹頓時也明白這兩人恐怕不便自報家門,也就沒有多問。
“我看云兄和秦兄氣度不凡,想必也是身份不俗,不過在下此次乃是隱秘出行,還希望云兄和秦兄保密!算是在下欠二位一個人情,如何?”
“這自然沒問題!”
范天穹臉色一緩。
“多謝云兄!不過,云兄二人是要去何方?”
“暫時先去天州!”
“天州?云兄果然志向高遠,那云兄打算入哪一方圣地?”
“圣地?我想你誤會了,我只是打算坐傳送陣,去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而已。至于那些什么武道圣地,我倒是興趣不大!”
“這樣么!”
范天穹頓時尷尬一笑。
……
一頓閑聊之后,馬車停下了。
“公子,到了!”
“嗯!”
“云兄和秦兄二位稍等!在下要見一位重要的人!”
“去吧,我們等著,無妨!”
范天穹下車后,秦順傳音道:
“老大,你是怎么認識這個小家伙的?”
“說起來,這也算是緣分吧!”
“哦?這小家伙有什么特別之處么?”
秦順倒是饒有興趣的問道。
“要說特別之處么,就是他恐怕命中注定要死!不過他可不是天命之子,確切的說,是天命之子是死對頭。”
“有意思!那老大是打算如何,拉他一把還是看著他死?”
云逸微微搖頭。
“我在想,如果間接干涉天命之子的因果,大勢會被如何修正?如果他能活下來,或許我就能更加了解那個存在是如何操控大勢。”
“原來如此!”
……
范天穹走到大門外,看著封閉的大門。
“苦大師?您在么!”
一會兒后,門打開了。
出現(xiàn)在眼前的侍女看著范天穹道:
“皇子殿下,苦大師如今在閉關(guān),沒空接待,望皇子殿下恕罪!”
范天穹頓時有些失落。
“這樣么,那我改日再來拜會!”
回到馬車上,云逸突然問道:
“你說的苦大師就是那個在里面煉丹的老頭?”
范天穹奇怪地看著云逸。
“怎么了?”
云逸笑了笑。
“煉個造化玄丹也能浪費這么多藥材!還在門口這放了個破陣。這大師有點名不副實呀!”
與此同時,屋內(nèi)傳來了一聲冷哼。
“小娃娃口氣倒是不小,好一個破陣,你來試試?”
秦順頓時就不滿道:
“哼,小娃娃?朕橫行于世之時你還沒出生呢!”
屋內(nèi)頓時傳來老人的嘲笑聲。
“哦?竟然有人敢自稱朕?你倒是說說看,你是哪國帝王呀?”
云逸傳音道:
“老弟呀,你這個習慣也改改了,都是過去了!”
秦順點了點頭,不再言語。
“老頭,就你這破陣,能嚇唬誰呀!”
頓時,大門打開了。
“小子,別的不多說,有種你來!能走到老夫面前,算老夫輸!”
云逸也不多說什么,肆無忌憚地走進了大門。
“哼!小子,你還是——”
就在老人準備嘲笑云逸進入了陣法的陷阱之時,老人的表情開始變得驚愕。
云逸淡定地走進了陣法,又淡定地出了陣法,仿佛陣法對他毫無阻礙一般。
老人也頓時起身,來到了云逸面前。身后還有一位中年人也面無表情地跟在老人身后。
“不可能啊,小子,你是如何做到的?”
“這能有什么?一個破陣而已。走著走著不就過來了么?”
云逸笑了笑,這讓苦大師不禁有些疑惑。
“難不成你有什么奇寶能無視老夫的陣法?”
“你說呢?”
“哼!老夫承認你有幾分本事。但你侮辱老夫煉丹這件事,老夫可不能忍,說到煉丹,這天云境內(nèi),比老夫高明之人還沒出生!”
“你?煉個造化玄丹藥材比例弄錯,火候控的稀爛,凝丹的時候還畏手畏腳!難不成現(xiàn)在丹盟的考核都只有這個水平?還是你這個大師,根本就是被人吹出來的?”
苦大師的表情頓時像見了鬼一樣,因為眼前此人指出這些細節(jié)幾乎都直指要害。但眼前此人根本沒有看他煉丹,就能指出他煉丹的缺陷。
難不成眼前此人是絕世強者,在極遠的地方就能窺視他煉丹?還是說此人是煉丹巨匠,聞一口丹香便知道丹藥的品質(zhì)和煉制過程中的差錯?
苦大師想不明白,但無論是哪一種情況,眼前此人都必定極為不凡。
一旁的中年人也忍不住對著云逸說道:
“小子,你太猖狂了,你可真知道宗師不可辱?”
“苦大師?是否要在下出手解決了這小子!”
“住口!”
苦大師連忙制止了一旁中年人。
“不知大師您貴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