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你打什么工,腦袋里整天都在想什么?!?p> 江流筷子在她腦袋上輕輕的敲了下。
江倩不滿的望著自己老哥,嘟著嘴巴:“哥哥,我跟你正經(jīng)的說呢?!?p> “我知道為了我的病,我們欠了很多錢,我得幫你還債?!?p> “行啦。”江流笑著搖頭:“錢的事情不用你管了?!?p> “哥自己會解決,學(xué)費需要多少錢來著?!?p> 雖然已經(jīng)過了大學(xué)報名的階段,但是礙于江倩的特殊情況,中海大學(xué)特殊處理了下。
為她保留了學(xué)籍,隨時可以上課。
江倩就是今天聯(lián)系了下老師,就是得知了八千塊錢的學(xué)費后才有了這想法。
她實在不想如以前一樣,總是在哥哥后面,看著哥哥的背影為他遮風(fēng)擋雨。
“倩倩,哥問你話呢,學(xué)校那里需要多少錢?!苯鞣畔铝丝曜?。
江倩委屈著說:“八千學(xué)雜費,哥我真的長大了,可以去打工了?!?p> “嗯,我可以去餐廳做服務(wù)員呀,我還可以去奶茶店打工等等,我都可以做呢?!?p> 江流起身手掌疼愛的在她腦袋上摸了摸:“算了吧。”
“學(xué)費的事情你不用操心,這幾天哥哥會給你弄來,你去跟學(xué)校聯(lián)系。”
“哥出去搬磚了,你好好呆在家里哪里也別去,知道嗎。”
“可是哥!”江倩著急了。
但江流已經(jīng)出門。
“咳,能不能別總是把我當(dāng)小孩啊,真討厭!”江倩望著江流的背影一陣委屈。
。。
城南磚廠。
和彭卓毅會面后,二人一起去了一趟工頭那邊。
工頭交代了下這邊要干的事。
三掛車磚頭,上貨完就有一千六百塊錢。
因為活的任務(wù)太重,二人也沒有廢話,直接干了起來。
這期間,彭卓毅數(shù)次傻子一樣的望著江流。
因為這家伙太變態(tài)了,有一次竟然用簍子直接扛起來了一百塊磚頭!
原本預(yù)計晚上九點才能夠干完的活,結(jié)果六點多就干完了。
兩個人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休息。
彭卓毅外邊小賣部買了兩瓶水。
一瓶丟給了江流:“兄弟,你老實跟我說,你是不是真的還很缺錢?!?p> “但賺錢也不是你這樣不要命的搞法,別把自己身體搞壞了?!?p> 江流喝了口水,看了下時間說:“我們這種人什么時候不缺錢過?!?p> “倒是你老彭,別混蛋了,好不容易賺幾個錢,就別送窯子里了?!?p> “我妹妹還在家里,我先回家,走了。”
江流起身走向了外邊。
彭卓毅起身:“晚上那邊還去送外賣不!”
江流沒回頭,抬手擺了下:“不去了,今天有點累?!?p> 白天一邊搬磚,一邊在想著怎么賺錢的事情。
當(dāng)服務(wù)員,送外賣,幫人看門,看似三分收入,但這三分收入遠不及他現(xiàn)在背上扛著的債務(wù)。
網(wǎng)貸二十萬,蘇家三十萬,還有找的一些朋友借的七七八八加起來差不多十萬。
一共六十萬的債務(wù),他需要有一個快速在賺錢的法子解決目前面臨的困境。
所以沒心思去打那幾份工了。
想了很久,他想到了送外賣的時候去過的一個地方。
中海郊區(qū)外面,有一個地下拳館,每天都人山人海。
那些拳手誰站到最后,就可以拿走八千塊錢一場的出場費。
我只要打一場,我妹妹的學(xué)費就回來了。
一個月三十天,我打三十場就是二十四萬,可以去還了網(wǎng)貸。
堅持打幾個月,我身上的債務(wù)就可以一次性全部都處理了。
這是現(xiàn)在唯一快速弄錢來的方法。
反正我身體能夠自愈,而且有使不完的力氣。
他這種想法,要是讓那些拳手知道,肯定要被他給嚇一跳。
這簡直就是不要命的搞法,地下拳壇上場之前就要簽生死合同。
死了不負責(zé),無規(guī)則的打法,經(jīng)常有人在上面落了個終生殘疾甚至喪命。
那上面的拳手一般是過來打一場休息一段時間,再過去。
從未有人連續(xù)幾天輪著上。
滿腦海里都是這種事。
這時候的他走向了磚廠外面的公交車站,兜里揣著今天辛苦得來的八百塊錢。
磚廠在郊區(qū),又是冬天,所以天黑的早。
外邊沒幾個人。
這時,側(cè)面有一個黃毛手里玩弄著一把匕首,吹著口哨,帶著十幾個人靠近了江流后,大手一揮。
十幾個人馬上就把江流給圍在了中間。
江流的面色一沉,望著黃毛說:“你們想干什么。”
“干什么?”黃毛耍弄著手上的匕首,望著江流一陣好笑:“你覺得我們想干什么?”
“老弟,你這記性有點不太好啊?!?p> 江流皺著眉頭:“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公交車馬上就要來了,我不想惹事?!?p> 這話引起了十幾個人一片哈哈大笑。
黃毛的表情也有些夸張,捂著肚子笑的直不起腰。
江流望著他:“你有病吧,有什么好笑的?!?p> “咳咳!”黃毛被嗆了幾口:“你他嗎才有?。 ?p> “給我把這孫子給綁走!”
“不知所謂的東西,欠了人家二十萬,你以為你就可以這樣走了?”
說著十幾人一擁而上,馬上就控制住了江流。
一個小弟手還伸進了他褲袋子里,掏出了那八百塊錢。
“靠,哥,他這八百塊錢我們沒法交差??!”
“哥們,我干這行已經(jīng)好有幾年了,我真就沒有見過你膽子這么大的。”
“你知道你欠了多少錢嗎!”
說完還把那八百塊錢砸在了江流的臉上,充滿了侮辱。
江流內(nèi)心無奈的嘆了口氣:“我知道你們是誰了,你們是過來催貸的人?!?p> 黃毛瞪著他:“可不是嘛,小老弟你總算有點眼力了?!?p> “怎么著,是你自己走,還是我們請你啊,你總這樣躲著不是辦法吧?!?p> 江流平靜的說:“我會還錢給你們,但是你們要給我時間?!?p> “你們自己也看到了,我兜里就八百塊錢,你們要是弄死了我,錢也要不回來吧。”
“放開我吧,我不想傷害你們。”
“我草!”黃毛徹底毛了,那頭頂上的毛都要豎起來:“小老弟,你狂的可以??!”
“來來來,我看看你怎么個傷害我法子。”
“要不先讓老哥教教你怎么做人,咱們走個單挑?”
火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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