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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總要多走走

第二章 祝玨的宇宙

主角總要多走走 一年一念 2031 2020-02-27 20:54:16

  誕生?

  進化?

  文明?

  索?。?p>  毀滅!

  【終結】啟動。

  “餓?!?p>  “餓?”

  “餓!”

  冥冥中有一無垠宇宙世界里的無數(shù)星河系在孕育了無數(shù)文明后又孕育了無數(shù)不可名狀的璀璨生物,祂們生而為神,幾乎每位在出生時就擁有可以輕易摧毀一個宇宙高等文明種族的力量,無孔不入,無可阻擋,至高無上。

  但祂們似乎沒有支配力量的智慧,從誕生起便只有緩解饑餓的欲望且從不滿足,如同喪尸般很快便將祂們所在宇宙中所有的物質甚至能量都吞食殆盡,然后祂們彼此吞噬,互相湮滅,直到僅剩下最后一條身軀環(huán)繞宇宙,首尾相連的【蛇】在空寂的宇宙中不斷吞噬和壓縮自身。

  最終在失去【宇】和【宙】后,【蛇】會蛻化為恒定的【一】。而【一】則在【命運】催化下會再度產(chǎn)生【宇】和【宙】,從而開啟另一個嶄新的世界。

  【蛇】–(【宇】+【宙】)=【一】

  【一】+【命運】=【宇】+【宙】+【命運】

  【蛇】+【命運】=【祝玨】?

  ——【分割線】——

  曾經(jīng)有一個不出名的世界叫祝界,祝界寬廣如一個宇宙無窮無盡,連祝界里一個名為小祝界的偏遠地帶常人花盡一輩子都走不出去。

  而這個小祝界里偶然建立了一個名叫祝國的國家,并且祝國里還有個地方叫祝城,城里首富同樣姓祝,幾百年前還和祝國的皇帝是一家人。

  每當祝家公雞首領第三次啼鳴的時候,她或許會“巧合”的與他相遇,并陪著他從偏房小門里走進祝家莊,沿著小路直到祝家私塾前才分開。

  她和他,兩人雖都不滿十八周歲,但這個時代也早早到了可以嫁娶的年紀。更別說她和他,還是相識相知十年的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她們兩個走路的軌跡像極了兩條交錯的曲線,有旁人路過的時候,她們總是分的很開,離得不遠不近而行;無人的時候,她們卻走著走著便交匯到一起,眼神和手指無意間就交織在一起,直到再次看到別人為止才又分開。

  有時無人的時候,他還會停下來,和她在一起偷偷欣賞后園的風景。偷偷摘下路邊的野花插到她的秀發(fā)上,夸贊她的容貌。

  而她會甜甜地笑著靠在他的肩膀上,點著頭,似懂非懂地應和著他的每一句甜言蜜語,似乎比他還要相信著他的每一句承諾,每一句誓言的模樣。

  當然,他們站在路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也在樓上看到他們。

  某位姓祝名玨的穿越重生人士因為輕易被地主階級社會腐蝕的關系,常常會躺在在二樓閣樓的窗戶前的懶椅上等著丫鬟婢女來幫他梳理一頭散亂卷曲的長發(fā),“不經(jīng)意間”就窺見樓下大院男女出演的狗糧滿滿“言情劇”。

  要知道兩世為人,單身四十載的祝玨,最見不得的就是狗男女卿卿我我的樣子。

  其實,祝玨和她們也是老相識,縱然三者身份不同,機緣巧合下,祝玨曾與她共飲一懷奶水,也曾讓他替自己背過多年的書包。

  祝玨,祝家唯一的少爺,長房嫡子,一個擁有二十多個親、堂、表姐妹卻沒有一個兄弟的祝家獨苗,簡直就是異界般的“賈寶玉”“楊宗寶”。因此他一出生便注定繼承了祝家的一切,哪怕他才學一般,人品一般,且好吃懶做。

  她姓唐,單名一個曼字,比祝玨年小兩歲。她的母親是祝玨五任奶娘中最漂亮奶量最足喂養(yǎng)最久的最后那個。祝玨出生時便因為某些原因挑食,而祝家也不缺多請幾任奶娘的那點小錢,因而祝玨三歲才斷了母乳。

  他姓葉,也是單名一個“申”字,比祝玨年長一歲。他的父親是祝家上百個賬房中并不特別出色的一個,只不過在祝玨五歲時曾經(jīng)教過他半年的算學,勉強也算是祝玨的先生。而葉申也因為他父親,能以祝玨書童的身份進祝家私塾進學。

  祝家私塾本是祝家為了培養(yǎng)自家子弟而辦的私學,后來因為祝家人丁飄零,又加上祝玨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央求下才招了十幾個與祝玨差不多年紀的孩子充當祝玨的學伴書童。

  自詡學渣的祝玨,怎么會愿意獨自一人面對十幾個教學先生的輪番轟炸。雖然他還是先生們重點關注和培養(yǎng)對象,但畢竟多了十幾個活潑可愛的“替死鬼”“擋箭牌”嘛!

  既幫助那些本來不可能有機會讀書的孩子有了上學啟蒙的地方,還減少了先生們因為人數(shù)過多被辭退的可能。

  “我真是個樂善好施的大好人??!”祝玨經(jīng)常內心毫無羞恥地在自家姐妹面前自鳴得意。

  當然,一個無恥之徒的夸夸其談只能收獲小姐姐們的一記白眼。

  “少爺,起床了嗎?早飯您是要我送上來還是您自個下去吃?老夫人昨兒可說了您今天必須去上學了!”一位細挑身材,鵝蛋臉面,穿著銀紅棉襖兒,青緞背心,白綾細折裙,腰掛金鑲玉鈴,二十歲左右的婢女輕輕敲開了祝玨的房門。

  祝玨聽了話,仍躺懶椅上不為所動,還拿被褥遮住自個長著幾顆痘痘的圓臉,發(fā)出幾聲豬般的呼嚕聲,裝作又睡著的模樣。

  “……”

  照顧祝玨差不多五年的婢女見了祝玨如此這般,倒也沒急著叫他,畢竟不是誰都能用非暴力手段叫醒一個裝睡的人。

  她只是默默的將從樓下帶上來的熱水沾濕掛在一旁的絲綢巾子,拿開被褥,一點一點,輕輕柔柔地拿絲綢巾子擦拭著祝玨的狗臉。

  可是擦著擦著她便紅了眼睛,一滴滴淚就落在祝玨臉上,落在這個明明四十大叔年紀卻還是死皮賴臉的一顆黑心上。

  “好好好,我服了,我真服了,”祝玨一把從婢女手里奪過絲綢巾子,反手用擦過自己狗臉的巾子將婢女的眼淚擦干,嘴上無奈道,“我的小姑奶奶,可別哭了,你少爺我名聲本就不好,你這教別人看見了還以為我把你怎么滴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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