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樓思安是想去三樓畫室畫上幅畫,順便欣賞一下鮮花,只是最后她精神實在是不好,就只能退而求其次,讓劉嬸給摘了幾朵玫瑰來修剪。
聞著花香,樓思安的精神才好了一點點,她忍著濃濃的倦意將剪好的花插在花瓶里后,便起身,想回臥室休息一下,只是整個人剛站起來,她就開始劇烈的咳嗽。
劉嬸見她咳得厲害,就給她沖泡了一杯蜂蜜水,剛端到樓思安面前,樓思安就重重的咳了一聲,一口血落到了杯中。
吐出這口血的樓思安似乎好受了不少,很快就停了咳嗽,待她穩(wěn)住,看到一旁臉色青白的劉嬸,就知道劉嬸被她嚇的不輕。
“少奶奶,我去給少爺打電話。”劉嬸慌亂中,還不忘給樓思安遞過來紙巾擦嘴。
樓思安也沒攔著她,接過紙巾擦了擦,紙上面還粘著不少的鮮血,樓思安低頭看著,眸光沉的見不到底,嘴角似揚非揚,看起來像是在笑。
她本以為早上醒來沒事,懲罰便不會降臨,如今再看,這懲罰可比上次嚴(yán)重多了。
不過看來她昨天做的事,應(yīng)該是對某個人原本的命運起了干涉,只是那人是誰,她現(xiàn)在著實沒了深究的想法。
疲乏的感覺還在,只是比剛才輕了不少,樓思安差不多能判斷,這吐血的懲罰,怕不是一次兩次,上次她干涉明義的未來時,好好的養(yǎng)了兩個月才養(yǎng)回來,這次還不知道要吐多久的血。
只不過,萬一吐死了,還真是得不償失。
這次后,樓思安下定決心,這次要是命大死不了,以后如果沒有必要,不能再管別人了。
另一邊,明錄正在開會,今天有個不小的合作方來談生意,涉及的金額已經(jīng)突破了十一位數(shù),雙方各自有數(shù)十個人相對而坐,每個人都很安靜,只有為首的明錄和合作方的老大在說話。
“嘟.......”
單調(diào)的手機提示音在會議室里響起,在場的所有員工們聽著都頭皮發(fā)麻,生怕是自己的手機響了,直到所有人看到明錄默不作聲的掏出電話,自然而然的接了下去,才松了口氣。
“喂?!泵麂浾f。
電話那頭的劉嬸深吸了口氣,才道:“少爺,您快回來吧,少奶奶剛才咳出血了,臉色也很差,我.......”
劉嬸話還沒說完,那頭電話就掛了。
明錄丟下電話,半句話都沒說就離開了會議室,留給眾人以瞎想的背影,不過沈司蘭就在明錄身旁,電話的內(nèi)容他聽了七七八八,大概就是他嫂子出事了,在明錄走后,他便硬著頭皮去安撫合作方。
別墅。
“電話打了?”樓思安盯著玫瑰花,問著劉嬸。
劉嬸手里又端來了杯新的蜂蜜水,遞給樓思安,“打了,少爺應(yīng)該待會就回來了?!?p> 雖然明錄最后直接掛了電話,但劉嬸了解自家的少爺,此時肯定是著急往回趕呢。
樓思安嘆了口氣,“其實你叫他回來也沒用,還不是什么病都查不出來。”
她重生已經(jīng)超出這個世界的人所能解釋的范疇了,重生后會怎么樣,誰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