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原自古為兵家必爭之地,此地因其獨特的地理位置而著稱。現(xiàn)在城里城外的人只是各司其職忙著自己的事情,一聽政府發(fā)告示都是一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樣子。畢竟在當時那個時期政府下告示無非就是兩種可能,征兵,征糧草對于這兩件事城中的老百姓還好。至于周邊這些鄉(xiāng)下的窮苦人早就怨聲載道了,誰愿意沒事兒把自己往戰(zhàn)場上送。于是遇見這此種情況大家伙兒都選擇視而不見。
此時除了城門口那幾個貼告示的巡警敲鑼打鼓的吆喝之外,其他人都是自顧自的走著視他們?nèi)缈諝狻?p> 此時一個長相很周正身穿警服腳踩皮靴的巡警不緊不慢的走來查看情況??此臉幼哟蟾乓簿?0多歲的樣子,他的面相平靜中帶有一絲殺氣,以至于自己的手下至今沒搞懂他究竟是個什么樣子的人。不過他雖然脾氣有些給人的感覺還是很好相處的。
當他走到那兩個巡警跟前時兩人都不約而同的敬了個軍禮。大家都還是很規(guī)矩的,畢竟這太原城里各路人馬橫行當?shù)浪麄兏3?2分的警惕!
軍官回禮,隨后帶著視察的口吻說:”今兒情況怎么樣?”另外幾人都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畢竟他們這份兒征兵告示雖然貼在這兒大半天了一個吱聲的也沒有。他們雖然這是征兵公文但是這眾目睽睽之下,他們也不能為了完成任務就四處抓丁吧。
“頭兒,你沒覺得這次征兵有什么不對嗎?”說話的這個正是太原警務局第二警署的小諸葛小十三。別看這小子長得其貌不揚的其實這小子一肚子花花腸子。不過從內(nèi)心上來說這小子是個熱心腸,唯一不足的是他這張碎嘴,可為警署找來不小的麻煩。
剛剛那個高個子是他們的頭頭名叫趙青天。這個人在太原乃至整個山西都是名聲在外啊,據(jù)說死人習得一手好槍法,在整個警署里稱第一那沒人敢稱第二。
趙青天覺得今天是沒有人來了于是干脆找了一個飯館打算去喝兩口兒。其他幾個人覺得他難得正常一回也就屁顛兒屁顛兒的跟著去了。
“小二,老規(guī)矩!”小十三在這家店里肯定是說一不二的。這就不得不談談他早年的經(jīng)歷了,據(jù)說他小的時候就被搶進土匪窩去了,土匪頭子對他還不錯教他了好多本事!但是才13歲那年整個土匪窩被連鍋端了。這小子自己躲在林子里好幾十天,后來給人發(fā)現(xiàn)的時候跟猴兒一樣,一晃他到警署也有些年頭了,但是大家伙兒也都習慣叫他小十三了。
小十三清了清嗓子正色道:“看來咱們真要跟小鬼子干了,要不然上峰也不會拼了命的讓咱們底下的人征兵??粗晌艺f倆月這仗肯定得打起來!”
“是啊,我有預感現(xiàn)在從上風說話的口氣中多少也能聽出點兒東西。如果真要打起來咱們都得時刻做好美國捐軀的準備?!闭f著他倒了杯酒直接灌下肚去,相比于讓他上山打土匪這個活兒他還是非常樂意干的,畢竟小日本兒自古以來和中國就是世仇。
一旁的葛三喜問道:“啥,真要打仗啦?那不行我原本以為這份差事頂多也就是苦點兒累點兒!如果讓我送命我可不干,老子還沒娶媳婦呢!”葛三喜有些悻悻的說。結(jié)果他等來的一頓數(shù)落。
“你他娘的還能有點兒出息嗎?你也不想想,日本真打過來你躲就能躲的過去。他們這飛機大炮的你怎么就不會拿腦子想想?!?p> “對,他奶奶的,與其擔驚受怕的倒不如等他們打過來的時候拼死一戰(zhàn)。到時候就算咱死了也得算個英雄!不過三喜你這話千萬別說了在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別自己沒事兒找麻煩?!备缛惨仓雷约赫f的話有點兒太窩囊干脆就坐在一旁不說話了。
“頭兒,對了我來之前組長特意交代過何等您有時間找他一趟??此菢幼討撌怯屑笔拢以陔娫捓锫犝f咱們警署好像要被收編?!?p> “收編是好事,如果真是形式所需那咱們這些二線警察部隊也能有機會真刀真槍的跟日本人干一場。反正我是沒啥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壁w青天打趣說,不過他是個大孝子這是眾所周知的,唯一可惜的是他的妻兒在幾年前被山賊所殺!這也是他當警察的真正原因,正說著,李鐵鷹前后走了好幾十里的路才到了太原。此刻他也是饑腸轆轆了,李鐵鷹解開包袱發(fā)現(xiàn)原本大師父贈與的買幾本經(jīng)書里竟然還夾著幾十兩銀票。想必這也是大師父早就預料到的,只不過礙于他的面子沒有直說而已。
趙青天下意識的往這邊兒一打眼,兩人正好相視而坐。趙青山為了防止尷尬只是淡淡的一笑便帶著另外幾個人出去了,臨走之前還在桌子上放了兩個現(xiàn)大洋。畢竟他沒養(yǎng)成過吃閑飯的本事。
“頭兒,你剛看什么呀?”
趙青天只是笑笑,指著里邊兒坐著的李鐵鷹說:“憑我直覺,這一小子肯定不是什么善茬兒,畢竟有沒有武功底子他一看便知!”
“那怎么辦,要不然我派幾個兄弟干脆把他抓了算了!”趙青天看了一眼制止說:“我說你小子就不能長點腦子,為什么非得打草驚蛇?再說咱們也沒有證據(jù)憑什么說人家就是壞人。”
“得了,頭兒我明白了!我干脆派幾個人盯著他不就完了。”趙青山也沒有搭理他們只是超級自己的內(nèi)置駁殼槍跨在腰上徑直走向第二警察署。
此時警察署長秦德章正在辦公室批閱文件,不過他現(xiàn)在的心情更是五味雜陳呢。原來早在三天前上峰給調(diào)配的軍火竟然讓軍需處那幫人給掉包了??墒墙裨缗扇巳ダ碚?,人家又不認賬了。秦德章是個有仇必報的人,他的脾氣那是汽油桶一點就著,不過趙青天正和他對路子他也是非常器重的。
“咚……咚咚!”秦德章眉毛一揚說:“別敲了老子心煩快進來!”
“署長,怎么著我聽說咱那批軍火讓軍需處那幫混蛋給扣了,誰干的?”
“他媽了個巴子的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與我結(jié)過梁子的還有誰,雖說那老小子現(xiàn)在不敢跟我明著干了。但是背地里給我下絆子可不少,有時候我他娘真想一顆槍子兒斃了他!”說到這兒秦德章被弄得面紅耳赤,拍桌子的聲音在隔壁都能聽見。
“署長,要我說呀那小子也就是背地里使陰招的能耐!以我看咱不如來個突然襲擊,他不給咱搶唄。”
“搶拿什么搶?看來人家這是要置咱們于死地就連軍需處開的批條兒他都給扣了!咱這兒雖然有備份,可是人家就咬死了不承認你能拿人家怎么辦?”
“這事兒沒有批條就難辦了,閻長官對此三令五申所有太原城內(nèi)的軍事設(shè)施沒有批條一律不得調(diào)動!”
“您的意思是讓我查清楚這件事的原委,順便把軍火拿回來!不過軍需處的那幫人可他娘的都是老油條那是只認錢不認人的主兒。”
秦德章這回為了報仇已經(jīng)不惜下了血本!他從旁邊的保險柜里拿出一張軍用支票更是價值500塊現(xiàn)大洋。
“拿著這個去,甭管到哪兒都能橫行無阻!”
“行啊,想不到咱這兒大名鼎鼎的鐵公雞也會有放血的時候。行,放心吧軍火我一定一樣不少的給你領(lǐng)回來?!?p> 秦德章罵罵咧咧的坐下了,因為在這兒警署里邊兒趙青天他絕對的親信。不過這件事兒如果辦不好那就肯定不是挨一頓批就能解決的問題了。
夜晚,李鐵鷹住進客棧之后覺得太悶了干脆走到大街上透透氣兒!結(jié)果后面一直有個人尾隨著他,看樣子是要對他不利!李鐵鷹畢竟武功也不是白練的,于是聽見有腳步聲他就盡快穿進了一個小箱子里。
結(jié)果后邊兒的歹人還有沒有放手的意思。干脆直接在巷子里和他扭打起來。雖說,和李鐵英交手的人蒙著面不好確認其真實身份。但是仔細想想他得罪了黃地主絕對沒有好果子吃的,就算黃地主明面兒上說不予追查此事但是這一下讓他死了四五個伙計。李鐵鷹理所當然的就成了他的第一追殺目標。有可能那個歹人就在后邊兒默默的跟了他一路,要不是趙青天他們幾個人在飯館里吃飯恐怕李鐵鷹早就大禍臨頭了。
幾個負責暗中跟蹤調(diào)查的巡警見巷子里有追打的聲音,舉著槍剛要打算追上去看看時搞清天此時不知從哪兒冒出來,并且告訴手下們不要輕舉妄動!自己則掏出配槍像條蛇一樣竄到巷子里。
刺刀上的血
章節(jié)名稱還沒想太好就直接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