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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浴血沙場

第二十五章:收網(wǎng)(一)

抗日之浴血沙場 刺刀上的血 2400 2019-11-27 17:16:06

  在鎮(zhèn)子?xùn)|頭的營部門口,兩個稍微有些懶散的士兵正在換崗。其實這個營部說的好聽一點就是幾間比較大的夯土房串聯(lián)起來。畢竟現(xiàn)在這個鎮(zhèn)子上多數(shù)人還住著土房呢。但是混蛋營長作為一個基層部隊的指揮官,他壓根兒沒和自己的兄弟們同甘苦共患難!相反,他始終把金錢與第一位放在第一位。貪圖享樂的他,已經(jīng)沉浸在其中不能自拔了。他現(xiàn)在正在一步步的走向自己給自己親手布下的墳?zāi)埂?p>  他個人休息的地方,是鎮(zhèn)子里最大的一座宅院。大約是李師父宅子的兩倍。這座大宅子里足足有幾十間房,每天他都會派人里三層外三層的負責(zé)自己的安全。從兵力上來看足足有一個加強警衛(wèi)班。宅子里邊兒的使喚婆子,嚇人也數(shù)不勝數(shù)。用他自己的話說,這簡直就是過的神仙的日子。但其實他不知道,從這一刻開始他已經(jīng)走向深淵了。

  宅子正屋的火炕之上,混蛋營長此時正叼著還冒著一縷青煙的旱煙嗒吧嗒的吸著。他那一撮胡子隨著他的腮幫子兒上下抖動。在旁邊,有幾個使喚丫頭在小心翼翼地侍奉著,這些人大多數(shù)都是這座近周遭讓他綁來的花票。并且事先都已經(jīng)說過,如果他們要逃跑那她們的家人也會因此遭殃。

  這些傭人也是苦命的人,畢竟混蛋營長的脾氣很怪。如果稍微有些紕漏,不但自己性命難保,就連家人也難逃厄運。

  幾個傭人正在一旁端著茶碗,大氣兒都不敢喘。倒是混蛋營長自己卻斜躺在炕上擺出一副非常享受的樣子,整個屋子里彌漫著嗆人的煙土味道。就連在守在門外隨時聽候調(diào)遣的士兵都有點受不了了。

  “我說,里邊兒那位今兒又是咋了?”一個士兵小聲的問道。

  另外一個站在他身旁不遠處的士兵說:“哎,一看你就是新來的吧,告訴你在這兒一條鐵律就是該問的問不該問的不問。想要自己的項上人頭還能全乎的待在脖子上就應(yīng)該高興好當(dāng)差。沒準(zhǔn)兒營長他老人家高興了還能賞你一官半職。到時候你可就過上上等人的日子!”說著,他看那架勢是要換崗了,把槍放到墻根自己卻像個沒事兒人似的走開了。

  過了大約半個時辰,大門外一個拖著傷腿的士兵拄著一根快要折斷的樹枝呻吟著走過來。他的嘴唇已經(jīng)干裂了,大腿上可以明顯的看到有一個被打穿的槍眼兒,鮮紅色的血液正順著褲腳往下流,從膝蓋以下他外邊兒穿的長褲已經(jīng)全被鮮血染紅了。

  “兄弟,你們不是負責(zé)押運營長的貨物嗎?怎么現(xiàn)在成這副模樣了,快來個人把他抬進去!”門口的士兵就喊了另外幾個人把他抬到了院兒里。

  當(dāng)時躺在擔(dān)架上的那個士兵因為失血過多,嘴唇早已經(jīng)白的都發(fā)紫了。但是他還依舊無法忘懷今天上午那場足可以讓他銘記一生的浩劫。他忍不住淚流滿面,此時凌云飛也從營部一路小跑過來。他現(xiàn)在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這場由他親自策劃的行動成功了。但是當(dāng)他面對著那個躺在院子里滿眼無助的士兵時他的心里一陣絞痛。只要這個世界有戰(zhàn)爭,那就會有人死亡。這句話他一直知道,但是直到此刻他覺得自己是在作孽。但這是任務(wù)縱使他心里現(xiàn)在已經(jīng)千瘡百孔但是它不能露出絲毫的馬腳。

  “兄弟,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旁邊的一個士兵問道。過了一會兒那個躺在擔(dān)架上奄奄一息的士兵說:“我們在山谷里遭遇了埋伏,我就記得我被手榴彈炸暈了。等再醒過來時遍地是死尸,我是躺在死人堆兒里還能僥幸活下來的?!?p>  凌云飛在一瞬間表露出的一絲哀傷,正好讓剛從里邊出來的混蛋營長盡收眼底。

  “我說參謀長,這不就是一個兵嗎,你咋還為他這條賤命哭上了?我說你們幾個,把他有多遠扔多遠別讓我看見他!”混蛋營長一副冷酷無情的表情顯露出來。他之前仿佛就像是戴了一個面具,直到此刻她才露出自己的猙獰面目。

  凌云飛一聲喝道:“等一等,我是參謀長,現(xiàn)在聽我的命令,馬上把他抬到我的宿舍去我要親自為他手術(shù)!”

  混蛋營長只是一副無奈的樣子擺擺手讓在場的士兵抬了過去。兩人都轉(zhuǎn)頭都瞪了一下,這也更加堅定了凌云飛此人絕對不能留于世的念頭。

  在凌云飛走后,混蛋營長竟然在院子里悠然自得地吹著輕快的口哨。他認為他的士兵不過是他升遷路上的一個個砝碼而以。而這種不愛惜自己士兵生命的軍官注定必遭天譴。

  此時,凌云飛脫掉了他的軍裝,他的上身只穿著一件白色襯衫,在他旁邊是那個被擊穿左腿痛不欲生的小戰(zhàn)士。

  “小兄弟不能睡,睡了就起不來了!你稍微等一等,我的助手是一位很優(yōu)秀的外科醫(yī)生。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路上了,來我陪你說說話等他到了一定會救你的。”

  曹鵬是個急性子說:“組長……不……參謀長,我看這位小兄弟是撐不了這么久了。如果長官信得過我我愿意試一試!”

  那個小戰(zhàn)士也說:“長官,我現(xiàn)在還能撐得住,能麻煩這位兄弟把我扶起來嗎?”幾個人趕忙照做,小戰(zhàn)士忍著疼痛緩慢的坐了起來。

  “兄弟,有刀和酒嗎?這點兒事兒不用兩位費心了!”說著,林云飛立刻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他沒想到一個看似20出頭的小戰(zhàn)士能夠有如此的毅力。

  “兄弟沒有麻藥你挺的住嗎?”凌云飛說。

  “長官,我從小就是獵戶出身,這個方法還是我爹教的我。不過您得快著點兒,我估摸著這顆子彈是打在我的骨頭里了!”他的腦袋上此刻都是汗珠,嘴角也時不時的向上揚,取子彈已經(jīng)刻不容緩了。

  “好,都聽你的!”說著他從后腰里掏出一把沒有刀鞘的匕首。但是可以看出來,這是經(jīng)過特制的。這把刀非常鋒利,兩邊的刀刃讓陽光一照依舊是寒光粼粼的。

  “你小子,都到這時候了就別藏著掖著了,不知道你還藏了半瓶酒。趕緊拿過來救人要緊!”凌云飛看著曹鵬,當(dāng)然也明白個是非黑白,這畢竟是一條人命的事!

  一根火柴高度的燒酒,一瞬間一抹烈焰熊熊燃燒起來,凌云飛把刀刃放在火上烤。這是緊急處理槍傷的通用辦法。

  小戰(zhàn)士非常熟練地把燒紅的匕首趁著熱勁兒刺進了血流不止的肉里。就連曹鵬這樣的漢子,也都不禁淚目了!他很難想象一個20歲的小伙子,到底是有何等大的毅力?半個多小時后,等著一切都料理停當(dāng)之后,凌云飛和曹鵬說:“命令行動組,執(zhí)行下一步的方案!”曹鵬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但此時,那個早已經(jīng)脫離的危險的小戰(zhàn)士此刻卻顯得有些奇怪。另外,凌云飛子從昨天也發(fā)現(xiàn)了些許端倪,原本營部沒有流動哨的,可是在傍晚時候一下子加了兩個組,這也讓凌云飛有些許的擔(dān)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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