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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俠可敢饒我一命

第十九章 這怕不是個藥王

女俠可敢饒我一命 A學(xué)徒 4336 2020-02-03 03:58:51

  徐柳亥的豪放舉動打破了陸狂生對于前者的印象,你能想象一個留著麻花辮的鄰家女孩單腳踩在凳子上,行云流水的斗地主的場景嗎,不過這個樣子似乎似曾相識。

  “我說茉莉啊,真的是有什么樣的主子就有什么樣的手下啊。她們這是跟你學(xué)的吧?!标懣裆鷴吡艘谎坌燔岳?,卻發(fā)現(xiàn)后者已經(jīng)舉起了手中的刀鞘,一個健步就沖了上去。

  “老娘打死你們!就知道丟我的人?!毙燔岳蚺?,手中的刀鞘竟然也發(fā)出陣陣顫鳴。

  ......

  對于這四位主仆的打斗陸狂生真的不想說什么,但老實講徐帆丑空手入白刃這一手玩的不錯,徐柳亥的擒拿也算是練到家了,徐元寅的小手也是上下將自己主子全身摸了個遍,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對!

  “咳咳?!标懣裆缓靡馑嫉膭e過頭去,生怕看到什么不該看到的東西,畢竟這一挑四的壯舉他陸狂生還是做不到的。

  興許是意識到了還有外人在場,三個女孩也是停止了對自家主子“折磨”,乖乖站成一排,等候后者的發(fā)落。

  徐茉莉臉色通紅,一邊整理著自己有些凌亂的衣衫,一邊瞪著對面低著頭的三人。眼色卻時不時朝閉著眼的陸狂生那邊瞄去。

  對于徐茉莉的小動作陸狂生豈能不知,不過現(xiàn)在的他心知肚明,什么都沒看見才是最安全的選擇。

  “公主,我們...”徐元寅上前想要解釋,卻是被旁邊的徐帆丑提著后領(lǐng)子丟到了后面。后者不顧其斜下方傳來的兇狠目光,憨笑道。

  “公主,我們不是怕打擾您嗎,不然怎么會呆在這打牌呢?!毙旆蟾叽蟮纳碥|比之徐茉莉也高出不少,加上離得很近,以至于后者不得不抬頭才能與之對視。

  “哼,下不為例?!毙燔岳蚺ゎ^故意不看徐帆丑,卻是將眼神瞇到了另一邊低著頭的陸狂生身上,臉上單屬于她徐茉莉的招牌壞笑卻是在場幾人看的真切。

  徑直走到陸狂生跟前伸出右手,似乎是深怕前者沒聽到一樣,每一步都跺的很大聲,把不遠處準(zhǔn)備看好戲的三人嚇得不輕,手掌白嫩手指纖細(xì),一點也沒有所謂習(xí)武之人所留下的后遺癥,唯一可惜就是手腕上有著一道紅印,那是剛剛被徐帆丑箍住所勒的。

  “老陸,給錢!我要出去吃飯?!?p>  ......

  揚州酒樓很多,上檔次的也有不少,甚至酒樓可不但是吃飯的地兒,所謂煙柳花巷也不僅與桃紅柳綠之地。當(dāng)然酒樓里的都是娼,也就是唱個歌,彈個曲什么的。不過這比之但吃飯就是雅致多了。

  陸狂生一行人對于這所謂風(fēng)花雪月沒有什么興趣,好吧,對于徐茉莉這個吃貨來說最大的樂趣就是吃飯,實際上這家伙出來最大的樂趣就是吃飯,吃完就是鬧著要回去的節(jié)奏了。

  “喂,我們回去吧?!濒[著要回去的自然是徐茉莉,此刻的她剛吃完從徐元寅手中搶下的最后一個肉圓,手中端著杯伙計剛剛沏好的茶,正小口小口抿著。

  “嗯嗯?!标懣裆笱苤?,目光卻是不停的掃向坐在對面的徐柳亥,這位小家碧玉的姑娘舉止還是十分得體的,當(dāng)然,之前打牌的那個不算。不過陸狂生不時打量后者并不是看上人家了,而是對這位十二地支中的最末地支感到好奇。

  之前徐帆丑和自己解釋過,十二地支里面的子和辰,也是子鼠和辰龍不計入地支排列中,而其他的地支的實力排名和她的地支排名是一樣的,所以陸狂生沒見到徐柳亥之前倒沒有把后者放在心上。不過如今看到此人,卻發(fā)現(xiàn)其很像一個自己認(rèn)識的人。

  陸狂生也抿了一口茶,上好的普洱散發(fā)的極為醇厚的香氣,這香氣可不同與茉莉花茶,普洱茶的香氣更讓人陶醉些,喝到嘴里雖然微苦,不過醇厚的感覺也隨之而來,絲毫不會讓人感受到茶水的寡淡。

  南疆,就是南方剛開化之地,那里是大唐時才建立的版圖,之前的中原人從未涉足過那里,只有屬于南蠻的少數(shù)民族世代居住。這些民族擅使巫蠱,不僅能害人,更是能救人。與中原獨有的中醫(yī)不同,她們的醫(yī)生叫做巫醫(yī)。

  為什么提到這巫醫(yī),巫醫(yī)們不僅有自己獨特救人技法,更是皆擁有高超的毒理之術(shù),論到使毒,十個中醫(yī)都敵不過一個巫醫(yī)。而這其中有一個佼佼者,乃是一眾巫醫(yī)之領(lǐng)袖,人稱“青苗”。

  巫醫(yī)的種種陸狂生不是很清楚,但巫醫(yī)們都有一個特點,就是皆為女子。這青苗也不例外,當(dāng)年他曾有幸見過一次巫醫(yī)青苗,那是在紫荊寨中,不知其受誰人之托前來,目的是醫(yī)治自己已經(jīng)將亡的父親,可惜來了不到半個小時,就不吭聲走了。陸狂生還是之后從李欽天口中知道的這種種。

  不過雖然只見過青苗一面,但青苗巫醫(yī)的那種氣質(zhì)卻是讓陸狂生難忘,清馨淡雅,卻是讓人情不自禁的敬而遠之,那種氣質(zhì)是模仿不來的。不過現(xiàn)在陸狂生在眼前這位地支之末的身上感覺到了那一絲氣息。

  “喂,你盯著我家小彘看什么?看上人家了?”徐茉莉杏目瞇起,小聲說道。

  “沒什么好奇罷了,談不上看上,畢竟我是有媳婦的人了?!标懣裆柫寺柤?,絲毫不在意對方話語中的調(diào)笑。

  “滾開,本姑娘才不是你的媳婦!臭登徒子?!毙燔岳蚍瘩g,臉上的紅暈比起之前也是輕了許多,應(yīng)該是對陸狂生的調(diào)笑習(xí)慣了。

  徐茉莉把玩著手中茶杯,琥珀色的茶水在杯中搖曳,蕩起片片漣漪。

  “小彘這個家伙可能和你想的差不多呢?!?p>  陸狂生聞言眉頭一挑,“什么差不多?難道她真的是那位青苗?”他不敢想象,雖然早就聽聞巫醫(yī)們有一種神奇的易容術(shù),但也不可能講氣息也掩蓋大半,不過眼前的徐柳亥不是那位巫醫(yī)青苗的話,他是真的想不出其他答案了。

  聽到陸狂生的疑問,徐茉莉笑著放下手中茶杯,指著低頭扣弄自己衣角的徐柳亥道。

  “怎么可能,青姨比她恐怖多了?!闭f完,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太美妙的事情,抿了一口茶水,臉上的笑意也收了起來。

  “小彘,你告訴這家伙你的身份,省的這家伙多想,他都把你當(dāng)做青姨了。?!?p>  正在玩自己衣服的徐柳亥聞言抬頭,遲鈍了一會才有反應(yīng),她瞪了一眼陸狂生,感情這個家伙一直在打量自己,也不知道公主從哪兒找的這個登徒子。

  “哼,青苗巫醫(yī)嫡傳弟子,徐柳亥。怎么,你有意見?”

  “哦哦,沒什么意見,喝茶?!闭f著,陸狂生起身為徐柳亥倒了一杯茶,不過心不在焉的樣子似乎是在想什么。

  “我聽說巫醫(yī)精通巫蠱之術(shù),甚至與每一個巫醫(yī)都有一個自己的本命蠱,不知道小彘你有嗎?”陸狂生好奇的問道,早就聽聞巫蠱的神奇,據(jù)說這個蠱就是巫醫(yī)們培養(yǎng)的毒蟲,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噗!”陸狂生此言一出,本來旁邊喝了一口茶正要往肚子里咽的徐帆丑一口將茶水給噴了出來,好在坐對面的徐元寅躲閃的快,饒是如此似乎也是沾上了不少茶水,一時間倒是茶香四溢。

  “老女人,你要死啊。”徐元寅怒道,可惜自己打不過她,聽說小彘那剛琢磨出來一種能讓人內(nèi)氣暫時全失的藥,改天一定要點好懲治一下對面那個混蛋。

  “咳咳,小貓你別生氣,那個我是真的感到好笑。”徐帆丑打著哈哈,眼睛時不時往陸狂生身上刷,看的陸狂生有些發(fā)毛。

  “我說老陸啊,你知道本命蠱對于一個巫醫(yī)來說是什么嗎?”徐帆丑又重新給自己添了杯茶水,笑道。

  陸狂生搖頭,不過看周圍人的怪異表情他也明白了,這本命蠱絕不是想看就能看的。為什么?對面徐柳亥的表情已經(jīng)是起了殺心的感覺,要不是徐茉莉坐自己旁邊鎮(zhèn)著,估計這姑娘當(dāng)場就能讓自己中毒身亡。

  “看來你是真的不知道了,還是我告訴你吧。”徐帆丑瞥了一眼旁邊的徐柳亥,本來還想調(diào)戲一下小彘的她也收起了心思,莫看小彘整天一幅小女子模樣,使起壞了叫人防不勝防,還記得是徐極戌那個家伙,也不知道怎么招惹小彘了,被后者下了個掉頭發(fā)的藥,不到兩天,本來及腰的長發(fā)全部掉光,不過后來小彘也賠禮道歉了,也給極戌她開了調(diào)理的藥,不過看徐極戌尚未過肩的頭發(fā),估摸著還是要段時間,可苦了這家伙,如今的畫風(fēng)都變了。

  “本命蠱又稱作情蠱,乃是南疆巫醫(yī)特有的一種文化,南疆巫醫(yī)們皆是女子,這本命蠱就是她們在遇到情郎時對其所下的一種蠱毒,為的是其永生不背叛自己。我這么說你懂了吧。”快速的將本命蠱解釋完畢,萬幸小彘沒有發(fā)飆,自己做了這么大的風(fēng)險,看來等到了長安得讓老陸請自己去全長安最大的糖鋪逛逛了。

  “所以說我剛剛請小彘讓我看本命蠱的意思就是......”陸狂生握茶杯的手有些顫抖,當(dāng)著自己媳婦的面和別的姑娘調(diào)情,估計這事全大唐就自己一個了。

  “求婚,我說的沒錯吧,老陸,你可真有雅興呢。”徐茉莉接著陸狂生的話茬說道,一陣?yán)湫s是表明了其的態(tài)度,聽得陸狂生心里一顫。

  “我是不知情,媳婦你聽我解釋。”陸狂生故技重施,希望徐茉莉能夠惱羞成怒,這事也就翻篇了,可誰想后者不為所動。

  “行了,別想激我,把茶水喝了,我們也該出城準(zhǔn)備了。”徐茉莉起身,對著眾人吩咐道。

  “公主等等,現(xiàn)在出城是否太早了些,我怕打草驚蛇。”幾乎沒有言語的徐元寅開口了,除了負(fù)責(zé)情報工作的徐極戌,這幾天也就是她在探查鹽幫的情報,這揚州城人多眼雜,保不齊哪個角落里就有幾雙窺視的眼睛。

  “沒有意外的話,他們的交易就在今天晚上十點,我們傍晚出城是不是會更不易察覺些?!闭f話的是徐柳亥,她也認(rèn)為現(xiàn)在出城不妥。

  徐茉莉聞言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現(xiàn)在約莫兩點鐘,正是人多的時候,說是人多眼雜也不是不無道理。想到這里,她扭頭看向了徐帆丑,示意其給個建議。

  徐帆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亂的衣衫,高大的身軀給坐著的眾人一種壓迫感,尤其是坐其對面的徐元寅,幾乎要仰著頭才堪堪與之對視。

  撩了撩自己的青絲,過腰的長發(fā)的確不好梳理,還好現(xiàn)在是十月,要是三月的揚州柳絮紛飛,這一天下來自己的頭發(fā)上指不定粘了多少白柳絮呢。

  “殿下,這您別問我,你要不問問咱們的老陸。”徐帆丑指著坐在那里喝茶的陸狂生,笑嘻嘻道。

  本在喝茶的陸狂生正琢磨自己這杯茶味道怎么有些奇怪,突然聽到有人叫自己不由得聞聲望去,原來是她們在研究幾時出城,弄明白緣由后他想了想,還是支持了徐茉莉的決定。

  “可是現(xiàn)在出去人多眼雜,我怕......”徐元寅起身反駁。

  “嗯,我知道?!标懣裆驍嗔诵煸慕忉專焓种钢巴鈦硗娜巳?,現(xiàn)在是下午,該出城進城的都是這個時間段,否則等天黑就不好行走了。

  “正是因為人多,我們才要這個時間點出發(fā),懂了么。”將站起來與自己對視的徐元寅一頭按下,陸狂生也將手中那杯怪異的茶水一飲而盡。

  “你要死。”看到對面的陸狂生喝下茶水,徐柳亥不動聲色的說道。

  “什么我要死,莫非你剛剛在我茶杯里...什么時候下的?”陸狂生沒接著說,因為他已經(jīng)感覺到有些異樣了。

  “哼,登徒子,就是你在看徐帆丑那個家伙撩頭發(fā)的時候,沒想到你竟然還好這一口?!毙煸浜叩溃@然這一切她是知道的。

  “所以呢,你就忍著吧,誰叫你欺負(fù)了小彘,又得罪了我呢?!睕]等陸狂生說話,徐茉莉笑道,她那招牌的壞笑無疑在告訴人家她就是主謀。

  “我...”陸狂生無語,再看到那邊已經(jīng)坐回去的徐帆丑微翹的嘴角,顯然這一切是這四個家伙算計好的,等等,自己的身體似乎有什么異樣,為何會這么癢。

  “中了我的毒,沒人能治得了你,且忍著吧。殿下,我們便依他之言,現(xiàn)在就出城吧?!笨粗矍斑@個討厭的家伙吃癟,徐柳亥的心情也好上了不少,于是提醒對面還在壞笑的公主殿下。

  “嗯,我們走吧,老陸你一定要忍著,千萬不能因為你的異常舉動壞了大事哦。”徐茉莉故意板著臉,對著黑著臉的陸狂生嚴(yán)肅道。

  陸狂生:四名女子組團給一尚未加冠男子下藥這犯法嗎?

  徐茉莉:這不叫下藥,這叫家暴,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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