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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俠可敢饒我一命

女俠可敢饒我一命

A學(xué)徒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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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11-07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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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完結(ji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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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大概就是兩個意外

女俠可敢饒我一命 A學(xué)徒 5521 2020-01-12 02:12:25

  大唐的飲食文化其實挺豐富,各地都有各地的特色。拿楚地說吧,講究食材本味,重點在在一個“鮮”字,同時對廚師的刀工有講究,像是魯?shù)?,那就是要看廚師的基本功了,火候,對食材的把控之類缺一不可。蜀地,一菜一格,百菜百味,鮮香麻辣又是別有一番風(fēng)味。

  當(dāng)然,所謂菜系這些對于一個縣城的酒樓來說根本沒用,家常菜打底,撐死了就是來點什么醬肘子,燒肉之類的大菜,那也就是上檔次了。

  依然是那樣的優(yōu)雅恬靜,加之風(fēng)卷殘云,反正陸狂生和秦纓兩人是沒吃上幾口,剩下的就讓徐茉莉來了個抄底。還好兩人一個是沒胃口吃飯,一個是陪徐茉莉逛街時吃了不少小吃,也倒不是很餓。老樣子,叫伙計打了壺酒,陸狂生一個人自斟自飲起來。

  秦纓是不喝酒的,不過徐茉莉是個好酒的小鬼,奪過陸狂生的酒放到自己面前,看樣子是打算等著吃完再喝。

  無奈,好在又不是什么稀罕物,讓伙計再打上一壺就是了。

  “不好意思啊,大人,您看今天這來咱這兒吃飯的客實在是多的緊,剛剛給您已經(jīng)是最后一壺,要不然您嘗嘗咱家的桂花銀耳羹,這天吃點也是不錯的?!边^來的伙計一臉歉意,只要這位爺是個人物,也不敢得罪,只能點頭哈腰的陪著不是。

  陸狂生聽罷擺了擺手,示意伙計離開。等打發(fā)走了伙計,這注意就全放在了對面那壺被人奪走的酒上。

  他雖然尚未弱冠,但喝酒的習(xí)慣倒是已經(jīng)有些年頭了,畢竟那種環(huán)境下成長,一群武夫怎么可能不喝點酒呢。縱然是書生打扮的李欽天,平日里也好喝點小酒,尤其是晚上,喝點酒弄得自己有些迷迷糊糊的,然后一覺睡到天亮,別提多舒服了。

  陸狂生也是如此,真要說他喝酒的習(xí)慣還真來自李欽天,一壺酒,一只杯,不管酒是否好壞,慢慢喝,不是真的好酒,就是圖的那份樂趣。

  說道這里帶個題外話,陸狂生的酒量是真的不錯,而李欽天號稱三杯就醉,所以李欽天喝酒最多兩杯半,多一口都不喝。據(jù)公孫大娘說他曾經(jīng)酒喝多了干過錯事,所以自己給自己定下規(guī)矩,一頓最多兩杯半。當(dāng)然,這也是紫荊寨中的謠傳,說也不確定是真是假。

  回到陸狂生這里,這酒癮真要沒有就是騙人,既然沒有酒了,那自己把原本屬于自己的酒拿回來倒上一杯不過分吧,想到這里,他就伸手要去拿那壺擺在徐茉莉面前的酒。

  本認真啃醬肘子的徐茉莉眼角余光掃到陸狂生的可惡行為,頓時急了,這誰人敢在她彬舒公主嘴里搶食,眼前這個登徒子算是目前唯一活著的一個。

  “呔,登徒子,你想干嘛!”徐茉莉喝住陸狂生,三兩下啃完手里的醬肘子,余出來的骨頭作勢便往陸狂生伸出的手上打去。

  “拿我的酒還問我干什么。”陸狂生也不甘示弱,右手抄起筷子,撥開那根要打到自己的骨頭,左手則繼續(xù)去夠酒壺。

  這話說的慢也就發(fā)生在幾秒間,本來陸狂生的手都碰到酒壺了,可卻是一只穿著青色繡花布鞋的腳突然出現(xiàn),將那只酒壺勾走了。

  出腳的自然是徐茉莉,一只手撐著凳子,整個人橫著一腳就將酒壺勾到了秦纓懷里。

  “小纓,把酒看住嘍,我今個倒要看看登徒子有什么能耐?!毙燔岳蜻@一腳倒是十分巧妙,開口的酒壺輕巧的傳給了旁邊的秦纓,酒可是一點沒撒出來,縱然不會武功的秦纓也是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亟幼×恕?p>  “我有什么能耐?信不信我不結(jié)賬了,立馬就走?!标懣裆睦锇迪耄贿^畢竟還有個秦纓在場,若單徐茉莉這樣沒臉沒皮一人他也許就這么干了。

  “登徒子,今天你若是能碰到我,這酒歸你。”徐茉莉扔掉手中骨頭,兩只油乎乎的小手在陸狂生衣服上抹了一下,隨后退到桌子另一邊,說道。

  說這話的徐茉莉嘴角勾起一點弧度,比起之前風(fēng)卷殘云又是別一番模樣,可惜若是賈三一又或是熟悉徐茉莉的人就會知道,這丫頭指不定憋著什么壞呢。

  “行,一言為定?!标懣裆а?,大家都是運氣成罡,囂張毛線啊,就跟誰不知道誰似的。

  “呵呵。”回答他的,是一聲冷笑。

  帝感于天地,集世間游離精氣,化一二為經(jīng)脈之中,武運氣與周身,以強身明目,是以內(nèi)氣?!短莆涞?氣篇》。

  運轉(zhuǎn)內(nèi)氣,本來就被內(nèi)氣拓展的極為堅韌的經(jīng)脈此刻就像是一條條奔涌的河道,供名為內(nèi)氣的大水與身體內(nèi)周轉(zhuǎn),此刻的陸狂生是到了真格的。

  武者的本身的身體素質(zhì)其實真要較真也沒與一般人有什么太大區(qū)別,強就強大在輔以內(nèi)氣,摧城拔寨,無堅不摧。若真的狠下心來,或是趁其不備,沒有運轉(zhuǎn)內(nèi)氣時發(fā)動襲擊,或是派上大隊人馬圍剿,等其耗盡內(nèi)氣也就是任人宰割了。

  當(dāng)然,運氣成罡不在此列,周身內(nèi)氣運轉(zhuǎn)自成循環(huán),一呼一吸間都是運轉(zhuǎn)內(nèi)氣,若非遇上對手,否則根本就是內(nèi)氣無窮盡的殺戮機器。

  灌注內(nèi)氣到周身,此刻陸狂生遠比平時迅捷的多,身形的行動近乎殘影,帶起陣陣呼嘯。

  一張桌子,四四方方,也就是一米多點不到兩米邊長,對面做一人也就撐死兩米左右的距離,這對于宗師級別的武者來說就是零距離。

  擦著邊閃過想要抓住自己胳膊的手,徐茉莉也是帶起些許殘影。隱隱透體而出的淡青色內(nèi)氣也是說明她絕非輕松。

  “靠!”徐茉莉心里暗罵,這次似乎有些玩脫了,這貨是色狼成精嗎,怎么說到摸我身體動作就這么快,莫非本姑娘魅力這么大嗎?

  全力運轉(zhuǎn)內(nèi)氣,徐茉莉的動作才稍微流暢些,隱匿和閃躲本就是她的長項,不然她也不會說拎把刀就跑到幾十萬人的戰(zhàn)場上就把人家指揮官給宰了。要不在閃躲隱藏上面下功夫,估計還沒到人家跟前呢,身上就不知道插著多少刀子了。

  兩人在桌子與地面上來回的閃轉(zhuǎn)騰挪,不亦樂乎。這可把秦纓嚇壞了,雖然沒有鮮血四濺,但碗筷叮叮當(dāng)當(dāng)朝下掉也著實讓她心驚,護著酒壺的她呆在那兒,也不知道該怎么勸桌子上的兩位下來。

  之前說過,這節(jié)日里縣城人可不少,這時間恰好又是飯點兒,整個云來酒樓是座無虛席,熱鬧極了。本來兩人的交鋒倒沒那么引人注意,可要是在這地點在當(dāng)間兒,且兩人在這桌子地上來回折騰,碗筷噼里啪啦往下掉,任誰都會看一眼吧。

  好家伙,整個大廳,滿滿當(dāng)當(dāng)百來號人,全都圍觀起兩人的交鋒,還以為這是酒樓里什么助興節(jié)目呢。

  “去死啦,本姑娘不玩了?!彪S著自己閃躲的路數(shù)被陸狂生越發(fā)清楚,徐茉莉的動作逐漸變得僵硬起來,在幾次堪堪避過其拳腳后,意識到玩脫了的徐茉莉開始耍賴,一個側(cè)踹朝對方小腹直襲而去。

  “就等著你呢。”早料到這女孩絕不是什么君子的陸狂生一直在防備對方出招,閃身躲過其襲擊的陸狂生順勢就將手朝前一探,好死不死的勾住了人家的發(fā)帶。

  剎那間青絲飛舞,帶著點點茉莉花香氣。陸狂生的視野也被其悠悠長發(fā)所覆蓋。

  陸狂生:……

  徐茉莉:……

  秦纓:我是誰?我在哪兒?

  看戲眾人:這什么節(jié)目,真刺激!

  約過了幾秒,沉默的兩人都意識到了發(fā)生了什么,陸狂生是汗如漿涌,而徐茉莉則是無數(shù)桃花飛上臉頰。

  “啪!”一聲清脆的巴掌聲想起,就好像節(jié)目到最后的掌聲一般,又或是宣告鬧劇結(jié)束訊號,所有人都從吃瓜看戲回過神來,轉(zhuǎn)身繼續(xù)忙于對付自己桌上的酒菜。

  “你無恥!”徐茉莉的臉色紅的似乎能滴出血來,說完這話,便沖了出去,鉆進人群中消失不見。

  女為悅己者容,大唐的女士亦是如此,而這頭發(fā)作為女性美貌的重要加成,更是重中之重。加上這頭乃是身體各部位當(dāng)中最為重要的,以至于這頭發(fā)在大唐女士看來簡直就是命根子。

  作為為出嫁的姑娘,若是生在大戶人家,自然可以出來玩耍,可這頭發(fā)千萬要盤好,即使小門小戶的,這盤好的頭發(fā)也是要細心保護,千萬不能讓人給碰嘍。

  就這么說吧,在大唐,未出嫁的女孩,你在人家胸脯上抓了一把,沒準(zhǔn)人家看你是個帥哥,笑嘻嘻就走了??赡闳羰遣恍⌒陌讶思冶P好的頭發(fā)碰掉了,那可是極為侮辱人家女孩清白的。搞不好這女孩一輩子都嫁不出去,人生就讓你給毀嘍。

  所以,這叫個什么事呢。懊惱的陸狂生草草結(jié)了飯錢,在眾人異樣目光中拉著仍愣神的秦纓走出了云來酒樓。

  “大…大人,您和茉莉小姐不是夫妻嗎?”似乎是想要出言安慰滿臉懊惱的陸狂生,秦纓出言道。

  聽到這話,陸狂生不經(jīng)啞然笑了笑,對啊,自己和徐茉莉是有婚約的,不過既然把人家姑娘惹惱了,你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用。

  “現(xiàn)在估計一時也找不到她,我先把秦姑娘你送回去吧?!狈凑頌樽趲煹男燔岳蛞矝]人害的了她,不如先把這個秦家女送回去,也算是給人家父母一個交代。

  一路兜轉(zhuǎn)來到了驛站,這次就兩人出來,沒人看馬,只能放到驛站。不過來到了驛站,有一個問題卻是難到陸狂生。

  “嗯,那丫頭應(yīng)該還在城里,先不管她?!笨吹絻善ヱR都在,陸狂生有些擔(dān)憂的心也稍微放下一些,不過這來的時候兩個女生一匹馬倒沒什么,現(xiàn)如今沒了徐茉莉,秦纓又不會騎馬,這倒是為難。

  暗暗齜牙,看著一旁低著頭的秦纓,小姑娘雖然挺標(biāo)致,就是太害羞了。比起自家寨子里幾個瘋丫頭就像是個小木頭人。

  褐色的粗麻衣雖然不好看但洗的十分干凈,略微有些發(fā)白之外倒沒有什么補丁,估計這秦老漢夫妻對自家女兒也是寶貴的很。自己身上打滿補丁的衣服沒舍得換,姑娘可是沒苦待。緊握的小手雖然細細白但仍然有些干活的留下的痕跡,好在現(xiàn)在不是冬天,不然這白皙小手估計仍會生幾個凍瘡出來。

  腳上一雙花布鞋鞋頭處打了個補丁,這倒不為別的,農(nóng)家人都這么穿,主要就是鞋頭處總壞,特別是小孩。可這好好鞋子就鞋頭處破了個洞怪可惜,索性拿塊布頭一補,和新的一樣。結(jié)實還耐用。

  陸狂生不作聲,其實秦纓家生活條件在村里已經(jīng)屬于中上了,吃得飽,穿得暖。這要放在前朝已經(jīng)屬于豪強了。

  馬廄里兩匹馬,一匹是自己的小旋風(fēng),另一匹則是之前徐茉莉騎得馬,也是北方馬,全身毛色花白,可惜不是純白,不然這馬身價至少翻個幾十倍。

  大唐官員好白馬,且最好騎馬巡游,沒有哪個說坐馬車的,也就是正式場合坐馬車。平日里帶上十幾隨從,十幾匹白馬,要多威風(fēng)有多威風(fēng)。甚至這好白馬的程度之重,連你多大的官擁有多少白馬都有規(guī)定。

  牽過自己的馬來,安撫好看到主人有些激動的小旋風(fēng),拍拍馬背,示意秦纓上馬。

  看到陸狂生示意自己上馬秦纓一愣,原本就緊張的小臉上更是寫滿了緊張,不斷的扣弄這自己的衣服,手腕上的鈴鐺也顫顫巍巍的響著。

  “大人莫不是看上我了,這可怎么辦!我是從呢?還是從呢?”秦纓暗想,不過女孩子的矜持還是要有的。

  “這...大人,這不好吧。小女子我......”說道這里,秦纓不作聲了,卻是將原本就低著的頭埋的更低了,幾乎都要抵著自己胸脯了。

  這倒是比徐茉莉要溫婉不少,陸狂生看到這位農(nóng)家女孩羞怯的樣子也是好笑。不過這也不能說自己騎著馬,讓人家女孩跟后面跑,沒這道理,況且自己也干不出來。

  好歹,本就是矜持一下的秦纓在陸狂生的堅持下半推半就的上了馬,全身黑色的小旋風(fēng)還是第一次被女的騎在身上,這廝也是著實興奮,發(fā)出一聲長嘶,差點就嚇得馬背上的秦纓跌落下來,好在陸狂生眼疾手快,在后面托了一把,隨后牽著馬繩,帶著秦纓就除了一路出了驛站。

  “誒?大人您不上馬嗎?”這秦纓過年過節(jié)偶爾也會被家大人帶著上縣城玩,也看過戲里演的那個英俊公子騎著馬帶著心上人走馬闖江湖的故事,自然也是憧憬萬分。本想著自己今天也是能體驗一把,沒想到這位公子卻沒有半點兒想要上馬的意思。

  “哦,我不上了,這馬性子烈,平日里我騎著都要被它擺一道。今天我就牽著,不然姑娘你吃不住的?!标懣裆绱舜鸬溃偛荒軐⒛信谑懿挥H明著說,這太落人家姑娘面子了。

  “呃.....大人有心了,小女子謝過?!鼻乩t雖然見識少但也不傻,人家這么說也就是給自己一個臺階兒,感情是自己想多了,還好這位大人是明白人,不然自己這要鬧大笑話,自己不好看不說,給大人添麻煩那就罪過了。

  不對,大人是拒絕我了,但我怎么還想著大人,難道這就是戲里所的一見鐘情嗎?

  暫且不停秦纓的胡思亂想,陸狂生硬是牽著馬將秦纓送到了太有村,本來約莫是晌午出來的,等將秦纓送回來是已經(jīng)是黃昏了,秦老漢家正在生火做飯,本想留陸狂生吃個飯,卻是被其拒絕了,不過他卻是讓秦老漢把自家今年要買的糧食全部送到紫荊寨里,又給了個高于市場兩成的價錢,秦老漢自是千恩萬謝。

  所謂市場價可不是真正能拿到手的價錢,這差不多要在削去兩成來才是真正到手里的數(shù)兒,高于市場價兩成,估計今年自己也能吃回摻點肉的餃子,來點白面饅頭,興許再省點加上往年攢下的錢還能給閨女做身陪嫁的衣裳,閨女快十八了,也該找個好婆家了。

  和在哪里支支吾吾說著謝恩的秦老漢夫妻告辭,陸狂生駕著馬是奔到了縣城,這一路上他是想著徐茉莉,畢竟自己的鍋,況且要是真的有個什么閃失那自己真的是要離開這個美麗的世界了。

  這徐茉莉出來的時候身上可是身無分文,雖然是吃飽了走的,但這人生地不熟的,自己又能上哪去?

  全身掛滿了小首飾,香囊的徐茉莉沖進人群一路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來到了城門口,本想著回到那布店的,不過自己打小就是路癡,別說是在這陌生地方找個店鋪了,就算是生養(yǎng)自己的皇宮自己也是時長迷路,也是從房門到床那段路自己熟悉了。

  什么?南蠻王?要不是那個傻子自己站得那么高,還特地打了個高臺站著,搞得生怕別人發(fā)不現(xiàn)他似的,自己回去宰了他嗎,那么大戰(zhàn)場,自己早就迷路了,得虧那傻子跟個信標(biāo)一樣指著路,搞不好自己能殺到自家戰(zhàn)陣?yán)铩?p>  城門口人來人往,小縣城不大,所以也就這一個城門口供出入,還有個常年關(guān)著,那是關(guān)鍵是時候開的。所以無論是誰,想要進出這上水縣,這城門洞子是必經(jīng)之路。

  “嗯,這個登徒子一定會來找我,這里是他必經(jīng)之路,一定能找到自己。到時候叫他管我一年的飯,天天下館子?!毙燔岳颦h(huán)抱著臂點點頭,心里的小算盤打得啪啪響,畢竟自家不是什么計較人,也就是當(dāng)時被撩頭發(fā)時羞惱,本公主大人有大量,怎么可能計較一個登徒子的不敬呢。

  找了個陰涼地坐了下來,這深秋的秋老虎也是不一般,特別是這晌午,陽光下曬得人頭昏。

  等了大概半個鐘頭,在徐茉莉快要睡著的時候,陸狂生牽著馬載著秦纓晃晃悠悠的往城門口出,沒有看到坐在角落的徐茉莉。

  本來呢,按照原定計劃,自己跑過去站到陸狂生面前,等后者乖乖給自己磕頭認錯后自己勉強原諒,這事兒就過去了,不過為什么自己看到這登徒子牽著馬,馬上載著一個女子就氣不打一處來呢。

  好氣哦,本姑娘就知道這個登徒子不是什么好東西,這才不到半個鐘頭就給人家牽馬了。本姑娘表示不想原諒他。

  于是,兩人出城,徐茉莉則仍坐在那兒,盤算著接下來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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