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韓立生倒是確實(shí)不知道。他一進(jìn)來就看見高逸晨注視著余歡,是認(rèn)識的那種眼神。
韓立生搖搖頭“不知道?”
“記得上次我給你打電話,說要介紹一個姑娘,就是她。之前她們公司有一個案子是和我公司合作的,聽過她的方案和現(xiàn)場演講,還不錯。”
“你們是怎么勾搭上的?”堂堂高總使用的這個詞語韓立生很是看不上。
“好歹是堂堂總裁,拜托使用詞語的時候注意一下?!表n立生不屑的看了一眼好友。
高逸晨憋著笑,“喲,這是維護(hù)上了!”
韓立生剮了他一眼,這才說到“她是我醫(yī)院的患者,楊韓很喜歡她,一來二去就熟悉了。今天晚上剛好一起吃了飯,你打電話過來,就帶過來了?!?p> “就這么簡單?沒有其他的了?”高逸晨還想知道一些韓立生沒有說的事情。
“收起你八卦的心思,你想問什么我還不清楚?。‖F(xiàn)在什么都還沒有開始呢!以后再說吧!”
既然韓立生這么說,那肯定就是人家還沒有同意在一起。他嘖嘖的扁了下嘴巴”你這速度,太慢了,抓緊啊!”
“我這可是要結(jié)婚的人了!”說完,還得意的看了一眼韓立生,意思是你看我這速度,你得追上來!
韓立生一聽高逸晨要結(jié)婚了,被茶水嗆住,忍不住咳嗽了兩下。其余三人奇怪的看著他,他擺了擺手,說沒事。
“你結(jié)婚,和思思嗎?她不是還在上學(xué)嗎?”
“你這也太快了,人家女孩還小,你要對人家負(fù)責(zé)任?!表n立生覺得確實(shí)兩人有年齡差,談戀愛是一回事,但是結(jié)婚,是不是太快了點(diǎn)?
“不快啊!我覺得挺好,思思也同意。不過你說的也是事實(shí),她昨天說要嫁給我,我這不一高興,就叫了你們出來嘛!”
思思這個姑娘他見過兩次,比較前衛(wèi),不管是穿著打扮還是行為做事,高逸晨在娛樂圈混了那么多年,對于喜歡的姑娘這樣的打扮也是不奇怪,他還能接受。不過,對于韓立生自己來說,他還是比較喜歡像余歡這樣的,生活化,而且穿著打扮看著也很舒適。
“婚姻是人生大事,謹(jǐn)慎一些不錯的。我這個人比較謹(jǐn)慎,你懂的。”
兩人之間,都是知道對方的底細(xì),家庭,生活環(huán)境。韓立生這樣說,高逸晨是明白的,他還有家庭這一關(guān)是要過的,還有雙方的父母,都還沒有見過?
“你說的也是有道理,邊走邊看吧!”他端起茶跟韓立生碰了個杯,表示自己明白了。
兩人說著四合院的經(jīng)營情況,看著另外三人在斗地主。三人不玩錢,卻在臉上貼紙條。三人不相上下,都貼了幾條,滑稽而搞笑。
韓立生看著也挺好玩,走到余歡的后面,看著她玩。雖然在公司上余歡很厲害,可是玩牌似乎卻差了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
“需要我?guī)湍阃鎯杀P嗎?”余歡聽到天使般的聲音。
回過頭對著韓立生笑“好啊,你看我都被貼了這么多了!”韓立生沒有忍住,笑出了聲。
“哎呀,你還好意思笑,幫我打兩盤,贏了他們?!庇鄽g說完,反而贏得了對面兩位的笑聲。
“我說歡妹,你是不了解立生,他平時基本上不玩牌的。反正我們是沒有和他玩過,據(jù)說牌技很一般噢,你確定要讓他幫你?”林友文說到。
余歡尷尬了“??!這樣啊!真的嗎?”
她看著韓立生,不相信的眼神,滿是失落。
韓立生沒有回答余歡的話,而是用行動代替了語言。他坐上去,讓余歡坐旁邊的凳子,示意梁靖然發(fā)牌。
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zhàn)爭”,余歡也沒有說話,看著韓立生手里的牌。跟她剛剛的手氣差不多,余歡想著可能完了,她不抱任何希望的看著他,肯定輸定了。
韓立生示意她稍安勿躁。
直到韓立生出牌的時候,余歡終于看出來,韓立生和她打的不一樣。他的出牌順序和她不一樣,不按照常理出牌,果然,打了個措手不及。第一把韓立生贏。
余歡高興起來,直到第二,三把牌,余歡終于看出來,韓立生不僅算牌,還記牌,對方出了兩次牌,他基本上就能知道他們手里有什么牌,每一把他都打的游刃有余。
驚訝的不止余歡,還有梁靖然和林友文,認(rèn)識這么多年,他們還沒有見過韓立生打牌,沒想到這么厲害。
現(xiàn)場最淡定的可能要屬高逸晨了,他一點(diǎn)也不意外。
“哎呀,立生,你這樣玩就沒有意思了,每一把牌都贏,你讓我們怎么玩???”林友文開始嘟囔。
梁靖康也跟著梁友文說到“立生,你不是不打牌的嗎?”
韓立生看了他們兩人一眼“誰說我不打牌的,只是你們沒有見過而已?!?p> 自從上了大學(xué)后,韓立生的確是不怎么打牌,唯一的打牌時間,也是過節(jié)的時候陪著家里人玩兩把。上大學(xué)后,學(xué)業(yè)比較重,后來又是醫(yī)院,又是學(xué)校,還有四合院,基本上就沒有多余的時間玩樂,他自己也不是一個愛這些的人。所以兩人是大學(xué)后認(rèn)識他的,自然不知道他要玩牌。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立生高中的時候可是得過全國數(shù)學(xué),物理大賽一等獎的,那個時候也跟其他學(xué)生一樣,在學(xué)生宿舍偷偷打牌,所向無敵的?!备咭莩窟@是給大家露底了。
“真的?。≌婵床怀鰜?,立生,原來你也并不是看到的好寶寶的樣子??!”林友文哈哈大笑起來,仿佛知道了一個驚天大秘密一樣。
余歡也是好奇的,還不知道韓立生有這一面。她想起來,他在給病人看病的時候,身上仿佛是有光的,原來優(yōu)秀的人在哪里都是優(yōu)秀的,而且是從小就在優(yōu)秀。
韓立生看到余歡眼睛里慢慢的笑意。
余歡不好當(dāng)著這么多人說什么,只一味的笑著,她拿出手機(jī),發(fā)送了一個微信。
韓立生感覺到自己的手機(jī)震動了一下,他以為是其他的推送信息,也剛好大家都在,便沒有理會。
直到回到家中,看到手機(jī)的時候,才看到是余歡在四合院的時候發(fā)給他的信息。
“大叔,原來你這么厲害??!”狡猾的笑臉。
呵,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