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之后,齊天賜的用來讓釋澗穿梭于他那所謂的現(xiàn)實世界和寧界之間的穿梭機乾坤洪荒圖已經(jīng)設(shè)定完成了。
至于為什么這個穿梭儀器無巧不巧的取了一個乾坤洪荒圖?用齊天賜的話,是那么解釋的。
“我愿意取啥名,礙著你們啥了?這是科技元素怎么了,我這個是仙俠元素又怎么了,有本事你出來,把我從現(xiàn)在這個會長位置給踢下去,然后這玩意你愛叫什么名就叫什么名!”
“怎么了,不敢了是吧?那就給我老老實實的接受!再說了,你看過《哪吒》沒有?那太乙真人有個啥圖來著?”
“是,是山河社稷圖?!?p> “對嘛!”齊天賜一拍桌子,對那個有異議的核心成員繼續(xù)告誡道:“你看,那個圖可以連接到另一個空間,而我們這乾坤洪荒圖同樣也是連接那個世界和我們世界的,有啥不行?你再想想,乾坤對山河,洪荒對社稷,是不是很押韻?”
之前對乾坤洪荒圖這一名字表達(dá)有異議的自救盟核心成員這還敢說啥?畢竟這可是會長,會長是啥?會長就是頭頭!
見沒人敢反駁,齊天賜便又興沖沖道:“對了,在我們這里你還不用擔(dān)心啥碰瓷的。你可知道吧,光是那《哪吒》,被碰瓷了就不止一次兩次了。還有一個吹簫的...”
“不是吹簫...”又一個核心人員小心翼翼提出了自己的看法:“那是箜篌?!?p> “箜篌???管他的呢!反正她碰瓷哪吒已經(jīng)不是一次兩次了吧,連帶著那個啥公司一起。你看啊,那抄了好多元素的海報,居然還好意思說自己有陰陽的版權(quán)?他們要是有陰陽的版權(quán)了,那我們寧界是不是每一本相關(guān)的小說都要給他版權(quán)費???”
齊天賜這話頓時讓會議上的其他人都義憤填膺,會議一時間也變得熱鬧起來,整個會議室頓時就籠罩在了快活的氣氛當(dāng)中。
當(dāng)這個慶功會結(jié)束之后,周平東和沈柳依是第一個收到消息的外圍非核心成員。
“你們接下來知道該怎么辦了吧?”
“會長你放心,一切事情都在按照計劃進(jìn)行?,F(xiàn)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fēng)了!”
“老周我問你,有多大的把握?”
周平東一臉自信:“我有十成的把握!會長,就看你什么時候能夠?qū)⒛?..”
“乾坤洪荒圖!我說你們,怎么老是記不住那名字?”
周平東一陣汗顏,這一個傳送器就取個老老實實的名字不就成了,干嘛還搞得那么高端大氣上檔次?以至于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是什么法寶呢。
“對對對,乾坤洪荒圖。釋澗先生那邊已經(jīng)很著急了,他迫不及待想要來我們這邊幫助我們?!?p> 齊天賜一陣?yán)湫Γ骸拔铱?,他不是想要迫不及待來幫助我們,而是另有目的吧!?p> 在這個四季恒溫的特殊小辦公室內(nèi),周平東卻頓時感到如同籠罩在寒冬之中一般。他,被釋澗利用了?
“會長,你這是什么意思?。俊?p> 周平東看了看周圍,除了沈柳依之外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了。當(dāng)下齊天賜也再沒有其他顧慮冷聲道:“平東啊,你想一下,他在他們那世界是干什么的?”
“這個,他是一名作者?”
“對,他是一個作者!”齊天賜打了一個響指又問:“那么你可知道,身為一個作者,寫作的靈感都是從什么地方來呢?”
沈柳依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搶先答道:“這個我知道,寫東西的靈感來自于我們的大腦!”
“嘿嘿,那么就有意思了。那些作者的靈感來自于大腦,但是一旦靈感枯竭,那么就寫不出來什么像樣的東西了,是不?”
周平東和沈柳依二人互相看了看,最后又齊齊點頭。
而齊天賜又道:“所以了,那釋澗是一個作者,而且還是一個撲街作者?,F(xiàn)在十有八九他的寫作已經(jīng)到了瓶頸期,而光靠他自己是根本沒辦法自救的。而我們呢,這里又剛好是無數(shù)小說角色匯聚的世界,更何況還連通著各種種類的小說了。你們猜,這對那小子來說意味著什么?”
周平東和沈柳依又互相對視了一番,思索了一會兒又異口同聲道:“寶藏!”
“對嘍!我們這兒對他來說,就是一個寶藏!”齊天賜一副一切盡在掌握的模樣又道:“所以你想啊,面對這樣的寶藏,他怎么可能會就這樣白白的放過了?只要是一個正常人,那都是絕對不會眼睜睜看著這個機會從眼前白白溜走的!”
沈柳依又問道:“那,那要是他將關(guān)于我們的事情告訴給了其他那個世界的人呢?”
但齊天賜卻無所謂道:“你放心好了,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你們可知道為什么嗎?那就是我斷定,那個世界的人其實和我們寧界的人一樣,都是充滿了自私的。每個人都想獨霸整個寶藏!”
真是那樣?當(dāng)然如此。
齊天賜可是堂堂自救盟的會長唉,而且還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寧界并且改造了寧界的人。這樣的人物怎么可能看不出一個區(qū)區(qū)撲街仔心里面在想什么?
周平東一下就慌了,沒想到釋澗還是這樣的人?怪不得有句話是怎么說的,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他一直都在負(fù)責(zé)和釋澗溝通,但是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釋澗是怎么樣的人。
倒是他們的會長,僅僅和釋澗說過幾句話而已,也只是通過觀察就對釋澗這么了解了。他學(xué)的還有很多啊!
“會長,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
齊天賜點點頭,拍了拍周平東的肩膀之后,卻是已經(jīng)坐在了那臺顯示器面前。
“釋澗先生,我們之前已經(jīng)確認(rèn),連同我們世界和你們世界的機器已經(jīng)設(shè)置完畢,請問你是否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了?”
釋澗那邊早就已經(jīng)等得不耐煩了。“當(dāng)然做好準(zhǔn)備了??!你們這進(jìn)度怎么這么慢???你知道我這邊都過去了多久了么?啊?趕緊的,你們說要我做什么,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直接跟我說!”
齊天賜情不自禁笑出了聲。“你們看,他現(xiàn)在是不是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等他來了我們世界,我們再來確定他到底是什么人吧。一旦他對我們不利...”
下半句話齊天賜沒有說出來,但是雙眼冒出的兇光,已經(jīng)是非常明顯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