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胡一愣:“你做?”
雷格點頭:“嗯,讓你嘗嘗我的手藝?!?p> 雷格提著兔子去了廚房。
她們則在飯?zhí)玫戎膊恢滥接晏m還在不在房間里,林微微輕手輕腳的去瞧了瞧,還在,好像是在照鏡子梳妝。
林微微撇撇嘴,“切”了一聲,就回去找云胡了。
麻辣兔丁粒粒分明,都切的小丁,一端上桌,香噴噴的,滿溢整屋,色香俱全,就看口味怎么樣了。
等明澤動了筷子后,云胡夾了一粒,麻辣味沒有太濃,可能雷格考慮到女子也多,還是做的清淡些為好。
不過兔肉鮮嫩可口,不柴不生剛剛好,口感尚佳,沒想到雷格還有這手藝,云胡也是驚喜了一把。
忍不住表揚:“雷大哥手藝可以呀?!?p> 林微微也是連連點頭,一筷子接一筷子。
慕雨蘭吃了一口問道:“這是什么?”
雷格:“麻辣兔丁。”
慕雨蘭眼睛微瞪:“這是兔子肉?”
林微微現(xiàn)在看著她就不爽:“嗯,怎么?不好吃?不好吃別吃?!?p> 慕雨蘭對著她翻了一個白眼,沒再說什么,雷格做的菜,她肯定是要吃的,才不會便宜了她們。
這一天除了這兩個小插曲外,倒也還算平靜。
第二天,又到了云胡涂藥的時候,這次她注意了,她不只是將門掩著,還插了插銷,這樣慕雨蘭就不能隨便闖進來了。
好一會兒后,林微微感覺云胡在房內(nèi)待得有些久了,明顯超過了平時涂藥的時間。
就去門口試著推了推,沒推開:“妹妹?妹妹,你在里面嗎?妹妹?”
林微微覺得有點不對勁,趕緊喊道:“林風(fēng),下來幫忙。”
林風(fēng)閑時都在房頂上曬著太陽,睡大覺。
聽到林微微的喊話,從房頂上跳下來,一腳就將房門給踢開了,干脆利落。
林微微跑進去,一看,云胡已經(jīng)倒在地上了,她有些擔(dān)心害怕,還用手去探了探云胡的鼻息,還好,有氣。
這時雷格和安蘭溪聽到聲響,都跑了過來。
雷格直接一攬云胡,將她打橫抱了起來,沖著去找明澤。
“明澤,快看看她?!崩赘駥⒃坪旁诿鳚舍t(yī)藥間里的一個小塌上,催促道。
明澤慢悠悠的走過來,把了脈,本來還淡定的他,眉間微蹙,一臉深思。
這看的旁邊的眾人心里都咯噔一下,這不會救不了吧。
林微微焦急的問:“怎么樣?能不能治?”
明澤不耐煩:“別吵?!?p> 林微微忍了忍,還是不說了。
一直到了晚上,慕雨蘭見沒有人做飯,就跑過來問:“怎么回事?還不做飯。”
林微微本就被時間耗的煩了,她一來就只問吃飯的事,氣呼呼:“我就不信你不知道,云胡出事了,要吃你自己去做。”
“我就是不知道,關(guān)我什么事,我不會做?!蹦接晏m看了一圈,指著蘭衣說:“你,快去做飯?!?p> 林微微對慕雨蘭這么頤指氣使的使喚她的人,斥道:“你憑什么使喚她,她是我的人,不是你的。”
雷格冷冷的對慕雨蘭說:“出去,別吵?!?p> 云胡怎么會好端端的出事,雷格心里有了一個猜測,他懷疑慕雨蘭,這里唯一有可能會傷害云胡的人,不過他現(xiàn)在也不確定,也不知道原因,所以不好發(fā)作。
夜黑了,安蘭溪見云胡還沒有要醒的樣子,就建議:“微微,你們先去睡吧。”
林微微實在是困了,已經(jīng)連著打了不下五個哈欠了,剛想說話,第六個哈欠就隨之而來:“好,那我先去睡了,有情況通知我?!?p> 蘭衣扶著林微微去歇息,林風(fēng)見林微微走了,他也跟著去休息了。
只剩安蘭溪和雷格,看著明澤時不時把脈,采血做研究,除了剛開始用銀針護住了云胡的心脈以外,沒有做任何別的措施。
雷格沒忍住,雖然是要安靜,不打擾明澤,但是他實在擔(dān)心:“明澤,到底怎么樣?”
明澤斟酌了片刻:“她體內(nèi)多了一中毒,她體內(nèi)原有的黑巖蟲的毒在試圖侵蝕融合,所以她一直昏迷不醒?!?p> 雷格皺眉:“就像之前的美人殤一樣嗎?被侵蝕后會怎樣,你能不能治?……她疼嗎?”
安蘭溪聽著有點疑惑:“美人殤和黑巖蟲的毒是怎么回事?妹妹怎么突然中了這么多毒?”
雷格解釋:“美人殤是她臉上延緩結(jié)痂,阻止愈疤的,黑巖蟲是我們分開后發(fā)生的一次意外?!?p> 安蘭溪了悟:“難怪我說這次你們怎么都有些急著趕路?!?p> 又有些反應(yīng)過來:“我們在這待了幾天了,是因為神醫(yī)都治不好那毒嗎?”
雷格搖搖頭:“他在研究配比溫和些的解藥,省得損壞她的身體。”
“那又多了一種毒,會不會配的解藥不起作用?”
雷格顯然也擔(dān)心,他只會些粗淺的醫(yī)術(shù),根本不懂這種奇怪的毒,幫不上忙,心中有些自責(zé),要是自己能多學(xué)點,就能和明澤一起研究了,早點治好云胡。
明澤見他們也聊不出什么了,回答雷格:“疼還是疼的,你不是說當(dāng)初她第二天全身無力,那就是在侵蝕美人殤,不過因為美人殤不是致命的烈藥,所以一天就完了,這一次是烈性毒藥,所以她都暈了,這是身體的自我保護?!?p> 明澤還猜測:“我感覺這一次,可能是一個轉(zhuǎn)機,兩種毒互相消耗,我治好的把握可能要上升了。”
雷格微微放心:“蘭溪,你也睡去吧,晚了。”
安蘭溪拒絕:“我等著,她是我妹妹。”
一夜過去,云胡還是沒醒,明澤也沒有任何動靜。
雷格從沒覺得一夜這樣長,等的他心力交瘁。
他從沒覺得云胡這樣白,白的他覺得冷冰冰的,毫無溫度。
第二天上午,明澤終于行動了,在一次把脈后,他將他調(diào)配的解藥給云胡喂了下去。
雖經(jīng)歷了一番艱辛,但也幸好結(jié)局是好的,當(dāng)天下午,云胡就醒過來了。
明澤宣布:“好了,沒事了,休息休息回回精力就可以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