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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圣人我怕誰

第44章:如同屠狗

我是圣人我怕誰 杯酒釋君權(quán) 1897 2019-11-24 17:29:28

  第44章:如同屠狗

  “父親,會不會……”

  “糊涂啊,楠兒,你咋可上了那少年的身,你可知那少年是何種體質(zhì)?”

  少年一臉茫然。

  “那是無魂之體啊,只要你出招,他可觀其形,他又身處你身體中,可以輕松窺探你靈魂深處的心法,他可以從你靈魂深處窺得這一切?!?p>  “只用了這影殺嗎?還有沒有其他?”

  少年沉默不言,陷入了某種沉思。

  “兒啊,你糊涂啊?!?p>  “怎么樣?葉南天,這場賭認(rèn)輸了?”

  “認(rèn)輸?你覺得我葉南天會怕一個曾經(jīng)的階下囚?”

  “放心,不管如何,我都敢保證,那雷電少年肯定死于這稻草人之前。”

  “你太自信了?!?p>  “不信你就走著瞧?!?p>  “清河,遇到這種情況你當(dāng)如何解?”

  生查子詢問的眼神看向了侍劍女子,女子不僅是侍劍之人,更是這世間有名的劍道大才,有望皇皇扛起劍道大旗三十年而不倒。

  名叫清河的女子皺眉苦思。

  他有人未動,劍先鳴,有一劍長鳴剛起,劍身已經(jīng)歸入劍鞘,他出鞘入鞘只在一瞬。

  出劍如一潭死水,入劍更是死水未起任何波瀾。

  但他出劍所在的正前方卻與劍鳴之聲相伴下空氣中出現(xiàn)了一道白色霜刃,一劍凜冽,久久不能驅(qū)散。

  楊萬年劍鳴之聲響起的一瞬便已經(jīng)注意到了這里,看到那女子出劍之后更是臉色大驚。

  有一劍快若驚魂,有一劍蓄勢全力,亮劍收劍僅在一瞬,便可事了拂衣去,說不盡的灑脫,數(shù)不盡的風(fēng)流。

  那女子劍快,快到了極致,快到騙了人的眼。

  出手挑劍,成一點,欲掩彌彰后一劍之前。

  世人只看到從中有霜白余刃留下來的痕跡,卻不見他一劍拆成兩劍,關(guān)鍵之處。

  便在這一劍霜刃之前的那一劍出劍挑劍成點劍之上,真正與人交手,這一劍足可以做到,霜劍落下,那人早已死于點劍之下。

  劍法人人皆可見。悟性人各有高低,無關(guān)境界,只與悟性有關(guān)。

  楊萬年看不清楚那一劍的具體過程,但是幾處節(jié)點卻爪的很好,看的非常清楚。

  他有時能看到結(jié)果,推測這些劍從出劍到入劍的所有運(yùn)行軌跡。

  他腦筋運(yùn)轉(zhuǎn)極快,在看到結(jié)果那一刻,他的腦中有軌跡千萬條,同時否定千萬條。最后,留下來的就只有一條。

  那黑色身影翻越整個山峰恍然出現(xiàn)在楊萬年的視線可見范圍之內(nèi)的時候,楊萬年就早已寄出了融入他血液中的飛劍。

  飛劍有十二柄,成一柄,這一劍專注于一劍,不再是十二劍。

  楊萬年閉上眼,想自己剛才看到的那一劍,專注到了極致,以至于那黑影就在眼前,他全然不知。

  這一劍形在快,意在寒。

  領(lǐng)悟到多少,便使出多少。

  千鈞一發(fā)之際,他終于決心放手一搏了。

  鳴……

  較之前弱一些的劍鳴之聲響起。

  雖然,劍鳴之聲較之前弱了一些,但劍鳴之中卻有另外一種聲音。

  轟……

  楊萬年閉眼,天上飛劍,如同自己執(zhí)劍,飛劍無鞘,但一劍下去,同樣空中留下了一道黑刃,更有一劍金黃雷刃如同小型天雷裹挾黑刃之上。

  這一刻,黑不再是黑,白不是白,世界顛倒,恍然有種錯覺,仿佛這一抹便是世間最亮眼的光華,可以定義所有的色彩。

  “什么?”

  一道黑刃下去以后,一向冷著臉的侍劍少女,第一次為之動容。

  “清河,為何吃驚?”

  白衣白袍的生查子一臉扶須提問,神情并不驚訝,好像早已看穿了這一切。

  “老祖宗,那人的劍道天賦當(dāng)真了得?!?p>  “怎么說?”

  老人似乎是有意讓這位即是侍劍女子,又是其出世一劍最被看好,最賦潛質(zhì)的少女發(fā)表自己獨(dú)到的見解。

  出世一劍經(jīng)過少年的發(fā)展壯大,修為境界超出女子清河的比比皆是。

  就跟沙灘上伸出手來抓沙子,一抓就是一大把,劍道天賦超過此女的也不在少數(shù)。

  但老人還是一眼就相中了這冷若寒霜的小女娃娃。

  倒并不是老人有何不良嗜好。

  具體原因,可能老人也說不上來,許是本為奴人身份侍奉老人的端茶少女自見到老祖宗握劍的那一刻,便已全然忘記了主仆身份,挺起腰桿,呆立當(dāng)場。

  那一刻,仿佛她在劍面前煥然異彩,她的自信來源于劍,劍也將因她而蒙陰祖上極具光輝。

  那一刻,老爺子回頭,看到的是一個蠢蠢欲動的完整劍心。

  這一趟離開極北老人有些瑣碎之事要處理,當(dāng)然,更多的是專為一事而來,砥礪清河劍心,助其劍心大成。

  當(dāng)老祖宗問向他的時候,她的神色這才恢復(fù)了少許。

  清河很快搖頭。

  “不應(yīng)該是天賦,他的全身上下跟天賦沾不到任何邊,這一點他的修煉一途也是如此?!?p>  “那是什么?”

  “一種莫名奇妙的東西,我只能看到其中一種,自信,還有一種融入血液里邊的東西,好像他血液里邊就有劍,他就是劍,我只有一顆劍心,他能讀懂劍的心,我不太確信,世間會有這樣的人,所以,只是一種?!?p>  “他全然沒有任何天賦可言,這一點可以從他度過兩重強(qiáng)大的雷劫,卻只提升了一重天的境界可以看出,當(dāng)然也可能與他氣海特殊有關(guān)系,然而我感覺不到他的氣海存在,不能準(zhǔn)確知道,但我更相信他沒有天賦?!?p>  “雖然沒有天賦,但清河你要記住了,沒有任何人會小瞧這種所謂的沒有天賦,世間萬物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從無到有,從有到無,很難說的清楚,這樣的人不可以境界衡量,成長起來,不可小覷,至少,目前所謂的天才妖孽,他殺這些人如同屠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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