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宛白隨著孫祺出了門,門口停著的不是那輛超跑,而是一輛最新款的賓利飛馳。
有錢人的代步車,都不一樣。
相當(dāng)于把一個普通人的一套房子開在了路上。
“請?!睂O祺紳士的拉開車門,還體貼的護著她的頭頂。
姜宛白已經(jīng)見識過他的另一面,所以這樣的紳士態(tài)度對于她來說,顯得有些假。
在臨時變化中所表現(xiàn)出來的才是最真實的,也是骨子里的教養(yǎng)。
他是一個風(fēng)流倜儻,玉樹臨風(fēng)的青年,也是一個真真實實被捧著的富家子弟。
上了車,孫祺笑著跑到另一邊,上了車,啟動引擎,一腳油門就飛出去了。
姜宛白平靜的看著前面的路,速度很快,應(yīng)該有120碼。
在城市道路上也敢開這樣的快車,可見他平時的習(xí)慣。
“你不見我,我還是見著了?!睂O祺手指輕輕的敲著方向盤,很是隨意。
姜宛白輕聲說:“孫少爺真是會玩?!?p> “我可不是玩,我是真的找到了個大夫,他醫(yī)術(shù)了得,專治疑難雜癥,而且那些得了病的人只要經(jīng)他看過,就一定能好?!睂O祺一本正經(jīng),“你以為我騙你喲。”
“是嗎?這么神奇?那孫少爺怎么沒讓他給您瞧瞧?”
“我?我又沒病?!闭f完之后,孫祺才反應(yīng)過來,“你這是在罵我啊?!?p> 姜宛白禮貌的露出了個假笑,“孫少爺?shù)哪X子真好使。”
“呵?!睂O祺氣笑了,擺擺手,“我不跟你計較?!?p> “那我要謝謝你了?!?p> “不客氣?!睂O祺心頭到底是有些不爽,這女人當(dāng)著別人的面是一個樣子,對他又是另一個樣子。
他都有些懷疑當(dāng)初她說的話,是真的了。
“我們訂婚的時候,你吐血,你說那是糖漿,真的?”該不會是不想嫁給他,故意喝了糖漿吐出來,讓他退婚的吧。
之前覺得她把他當(dāng)傻子騙他,現(xiàn)在才覺得真的上當(dāng)受騙了。
姜宛白笑的沒有感情,“對啊。是糖漿。”
“你騙我!”孫祺激動的方向盤歪了,車子差點就開到對面的車道上了。
好在他反應(yīng)快,又給拉回來了。
姜宛白很淡定,“所以呢?你想怎么樣?要再跟我訂一次婚?”
“你知道都城有多少女人想嫁給我嗎?我愿意娶你,你居然敢算計我!”孫祺覺得自己被她當(dāng)猴耍了。
“這不是給別的姑娘機會嘛,也給了你機會。你想娶誰,就娶誰?!苯鸢缀眯Φ男Τ隽寺?。
這年頭,說真話沒人信,說假話卻會信了。
判斷能力就這么差嗎?
孫祺被她懟的無力反擊,“你為什么不愿意嫁給我?”
“你憑什么認(rèn)為是個女人都愿意嫁給你呢?”
“難道我不夠優(yōu)秀嗎?我有錢,長的又好看,你跟著我,我絕對會讓你成為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睂O祺真是氣死了。
姜宛白依舊盯著前面的路,“你怕是沒有見過世面?!?p> “什么?”孫祺激動的丟掉方向盤,想要跟她理論。
車速很快,現(xiàn)在內(nèi)環(huán)高速上車子不多,但也不是只有他這一輛車。
前面就有一輛小型客車,眼看速度就要追上去了。
姜宛白皺眉,難得大喊著提醒他,“你在開車!”
等孫祺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姜宛白已經(jīng)去搶方向盤,往旁邊沒車的車道打了一下,沖他吼道:“抓緊你的方向盤!”
這人,怕是真的有病吧。
他這種人,是怎么拿到駕照的!
孫祺看著旁邊的那輛客車從邊上開上來,也確實是嚇著了。
要不是姜宛白打了一下方向,現(xiàn)在一定是撞上去了。
他雙手緊緊的抓著方向盤,腳也輕踩了一下剎車,速度終于是慢下來了。
飆車漂移從來沒有怕過,但剛剛這一下未發(fā)生過事,他現(xiàn)在背脊居然有些涼意。
幾個大喘息,他才冷靜下來。
車子駛離高速,找了個適合的地方停了下來。
他偏頭,女人未見一絲慌亂。
除了剛才那兩聲高揚的聲音,她還是個弱柳扶風(fēng)的女孩。
“不走了?”姜宛白淡淡的問。
“剛才……”
“我死了無所謂,你要是死了,孫家得找我爸媽吧?!苯鸢淄笠豢浚皠e以為你剛才的樣子很帥,在我看來,很蠢。”
“……”要是之前,他一定會反擊質(zhì)問她。
不過剛才才發(fā)生的事情,到現(xiàn)在還心有余悸,確實是沒有辦法再發(fā)脾氣。
孫祺擠了擠笑容,重新開車,這一次,兩手握緊方向盤,“我想娶你?!?p> 他后悔了。
上一次有點后悔,經(jīng)過剛才那件事,他徹底后悔了。
姜宛白看怪物一樣的盯著他,“離你說的那位醫(yī)術(shù)了得的大夫還有多遠?”
“前面那個路口右轉(zhuǎn)進去,再兩公里就到了?!彼卮鸬暮苷J(rèn)真。
“到了之后,讓大夫好好給你看看?!?p> “……”孫祺這才發(fā)現(xiàn),她說話處處是坑。
而他,不止給自己刨了坑,還自己躺下去,填了土。
“我認(rèn)真的。”
“我也是認(rèn)真的?!?p> 孫祺不打算再跟她說了,反正他決定的事情,不會改變的。
車子停在了一個掛著“濟世懸壺”牌匾的小店前,牌匾上面的漆都掉了很多,沒有修補過。
店門口放了兩個木架子,架子上面的竹篩里曬了些認(rèn)不出來的植物。
大概是草藥。
寒風(fēng)吹來,一股中藥味在空中散開。
姜宛白回頭看孫祺,“這?”
“對。不管像是吐的糖漿還是血,你這身子太弱,還是得讓大夫好好瞧瞧,看怎么調(diào)理。”孫祺大搖大擺的走進店里,“大夫?!?p> 孫祺口中所謂的那個醫(yī)術(shù)了得的大夫走出來,身姿挺拔,氣宇軒昂。
姜宛白一看到那人,驚訝的微微張了嘴。
那“大夫”在看到姜宛白時候,明顯也傻了。
兩個人的眼神在空中交匯,彼此眼里的驚訝變成了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笑意。
“誒,我上次來,不是你啊?!睂O祺看著這年輕高大,比他還帥還有氣質(zhì)的男人,不由皺眉,“你是誰?”
“喬大夫出門了,我暫時幫他看一看。”侯琰聲音低沉,“你們要等喬大夫,那就先坐一會兒?!?p> “他什么時候回來?”
“大概還有半個小時?!?p> 孫祺原本是沒有什么耐性的人,來都來了,而且又是為了姜宛白,他必須得等著。
“你在這里坐一會兒?!睂O祺指了指邊上的椅子。
這是木椅,這個天坐在上面,會有些涼。
侯琰轉(zhuǎn)身去拿了一個墊子,放在木椅上面,“坐。”
銘希
問:侯小爺,請問您還有多少副業(yè)? 侯小爺:不告訴你。 作者:呵呵,侯琰是塊磚,哪里需要往哪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