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了希望,生活都會變得積極一些。
姜宛白沒跟許晴天說她沒抱多大希望,大家都開心了,她也不愿去破壞他們心中的美好想象。
大概,人生就是看得到希望才精彩。
許晴天很高興,她非得拉著姜宛白去吃大餐。
一家高級的西餐廳,許晴天還點了一瓶紅酒,必須得喝上一杯。
姜宛白笑著任由她隨便造作,她開心是應(yīng)該的。
牛排上桌,后面的服務(wù)生端著酒來了。
姜宛白看著那個侍應(yīng)生,下意識的就皺起了眉頭。
哪哪都能碰上!
他也真是本事,哪哪都能找得到工作。
“小姐,您的紅酒?!焙铉岩槐t酒放在許晴天面前。
許晴天笑著說謝謝。
只是在看到托盤上的另一杯飲品后,她愣了。
侯琰把牛奶放在姜宛白面前,“你身體不好,不宜喝酒?!?p> 這句話聽著格外的熟悉。
姜宛白想起來了,當(dāng)初在姜婉婷的宴會上,他也說過同樣的話。
呵,管的真寬。
“對對對,你還是不要喝酒,喝牛奶吧?!痹S晴天連連點頭。
是她太過興奮沒有考慮到,還好這侍應(yīng)生……誒,不對呀,這侍應(yīng)生怎么知道姜宛白身體不好?她警覺的在他倆之間來回巡視。
姜宛白秀眉輕蹙,盯著那杯牛奶。
牛奶配牛排?
真特么絕配。
她不想去爭辯什么,也不理侯琰。
侯琰對許晴天禮貌的笑笑,“祝二位用餐愉快?!?p> 他一走,許晴天就好奇的問,“這人是誰???你們很熟?挺帥的。你的追求者?”
姜宛白把牛奶端開,牛奶是溫?zé)岬摹?p> “不熟?!?p> “不熟的人知道你身體不好?還專門給你備了熱牛奶,怎么不見給我備?”許晴天壞壞的挑眉。
姜宛白把牛奶推到她面前,“你喝?!?p> 許晴天:“……”
兩人用著餐,許晴天想再問問那個侍應(yīng)生的事,不過想想還是算了。
不管他們是什么關(guān)系都好,是關(guān)心她的就好。
她們這樣的人,從未被關(guān)心過,但是渴望溫暖的。
餐廳的旋轉(zhuǎn)門又送進(jìn)來兩個人。
姜宛白的位置正好能看見那倆人的樣子,有點意外。
“怎么了?”許晴天見她看著一方,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熟人?”
“我的姑姑和伯父?!苯鸢滓娝麄兟渥蟾攀侵浪麄?yōu)槭裁磿谝黄鹆恕?p> 這些天,姜自明在姜氏的表現(xiàn),應(yīng)該是讓姜自強(qiáng)著急了。
他們,是來商量對策的?
許晴天從付航那里知道一些姜家的事,也知道姜宛白父母和姜家的關(guān)系。
“你媽媽身上的毒素,知道是誰下的嗎?”許晴天忽然提起這個。
姜宛白優(yōu)雅的切下了一小塊牛排,輕輕咀嚼,喝了口許晴天不喝的牛奶,“差證據(jù)?!?p> 許晴天點點頭,“這么多年了,要找證據(jù)是很難。但如果沒有達(dá)到他們的預(yù)期目標(biāo),一定會再出手。”
姜宛白慢條斯理的切著牛排,“我等著的呢?!?p> 眼角的余光,瞟向了并沒有注意到她的兩個人。
也不知道他倆會說些什么。
不過這倆人在一起,一定不會說什么好事。
這時,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形走向了姜自強(qiáng)和姜自珍,將餐食放到桌上。
“二位,請慢用?!?p> 姜自強(qiáng)根本沒有看侯琰,他繼續(xù)跟姜自珍說:“姐,你也不想事情這樣發(fā)展下去吧。等他們回來了,那時候你可別說我不幫你們了?!?p> 這些年,他沒少幫周家。
“我們能怎么辦?現(xiàn)在老爺子……”姜自珍也是一副無能為力的樣子。
侯琰笑著走開,來到了姜宛白這邊。
托盤下的手掌攤開,上面躺著一個極小的耳塞。
“?”姜宛白盯著他。
侯琰對她微笑,“解你心中所憂?!?p> 又是這句話。
他還來真的了。
看著那臉色有異的倆人嘴巴一張一合,姜宛白拿過他手上的耳塞。
侯琰笑著走開。
姜宛白把耳塞塞進(jìn)耳朵里,清晰的傳來他們的對話。
“……老爺子發(fā)了話,我們能做什么?再者說,你是公司老總,你都沒法,我們這種外面的人又能怎么辦?現(xiàn)在我們連住的地方都是租的,在姜家哪里有話語權(quán)?”
姜自珍無奈的搖頭,“自強(qiáng),我們也沒辦法。”
沒問題的時候,恨不得把他們踢遠(yuǎn)些。
一搞不定了,又來求幫忙。
哼,他女兒那么厲害,哪用得著他們呀。
姜自珍心中忿忿。
姜家的人都是人精,姜自強(qiáng)好歹也是在商場上混出名堂的人,這話中話,他哪里聽不明白。
要是以前,他都懶得待見大姐一家人。
最可惡的也是大姐。
當(dāng)年嫁給了周維華,那心氣高得不得了。
在周家趾高氣揚(yáng)的當(dāng)著管事人,不管是家里的,還是公司,都想要有絕對的話語權(quán)。
不止是在周家,就連姜家的事也想要摻一腳。
好么,周家垮了,生意做不了,連房子也賣了。
現(xiàn)在一家人都靠著周雅寧過日子。
不,她姜自珍隔三岔五的回姜家,老爺子就這么一個女兒,就算現(xiàn)在再怎么樣,那也是自己寶貝過的女兒,所以一回來,老爺子準(zhǔn)會給她點東西。
整個周家,就靠著她跑姜家來賣慘生活了。
姜自強(qiáng)一點也看不起這個大姐,沒本事還好強(qiáng)逞能。
不過,在別的方面,那手段也是夠狠的。
所以啊,再怎么樣,姐弟倆也沒有鬧翻臉。
雖然姜自明也是他們的親弟弟,但跟他倆關(guān)系沒有那么親。
小時候,老爺子除了疼姜自珍,最疼的也就是姜自明了。
呵,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啊。
當(dāng)年有多疼姜自明,現(xiàn)在就有多厭惡他。
可到底是自己的親生兒子,還是疼過的小兒子,這厭惡又能有多深呢?
姜自強(qiáng)知道不會有多深,更知道照現(xiàn)在的發(fā)展形式下去,老爺子對姜自明的喜愛還是會回來的。
到時,一切都會變的。
“姐,都到這種時候了,你還跟我這樣,有意思嗎?”桌上的美食根本勾不起兩個的興趣,他們都知道事情已經(jīng)離他們所預(yù)期的有所偏離。
現(xiàn)在只有姐弟倆連成一線,就像當(dāng)年那樣,才能夠在姜家站穩(wěn)腳。
姜自珍切著盤中餐,食之無味,神色淡然,“自強(qiáng),不是我這樣那樣,這也是事實。你說,公司是你的,我跟你姐夫,連公司的邊都摸不到,能怎么幫你?”
銘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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